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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和數量,實在是不算什麼的……”
帝俊認真理解屏翳的發言,琢磨著似乎不是在說自己壞話,遂繼續自顧自發愣去。
齊燕妮問:“那玄冥是管什麼地方的水神呢?”
別告訴她這傢伙早就惹到人被開除神籍了吧?對了,她好像聽殷人的小孩們說過,誰的老婆九尾神狐也是水神,被人給開除了,莫非就叫玄冥?
屏翳道:“玄冥是管海水的神明,聽說也管弱水。”
“弱水又是什麼?”
“一種很古怪的黑水,沒有辦法泛舟,也不能浮游。人和長足的動物一碰到這種水,身上就會起黑色的斑點,中毒而亡,就連魚也不能在弱水裡面存活。”
“那這種水是拿來做什麼的?”齊燕妮簡直就在聽天方夜譚了。
“不是拿來做什麼的,就是有這種水而已,歸玄冥管。”屏翳說,“記得計隆說過,玄冥全身都是黑色的,大概就是這種水給染的。巫妣,請問你見過玄冥沒?”他轉頭問巫妣。
巫妣搖頭,她說:“水本是無形,玄冥也從不現形,而且他是很容易被激怒的神,所以儘量少惹去。”
“那水巫要做什麼呢?”齊燕妮與屏翳一齊問巫妣。
巫妣道:“打著水巫的名號,去欺負別的水神和巫覡。嗯,這樣就足夠了。”
兩個年輕人一齊囧rz。
“其實除了五正(水金地火木的巫覡)之外,別的巫覡都沒那個機會見著神明,最多見見有司了不起了。”巫咸娃娃道,“如在下,也是萬分有幸才能認識幾位雲中君啊。”
“巫咸你又謙虛了。”屏翳悻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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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我越來越不會想標題了
巫妣跟齊燕妮說自己要走,嚇了後者一跳。
“不是吧,你當時可是說,有你在沒什麼好擔心的!”齊燕妮驚慌了,“要不,我也不會答應讓豐隆先走啊!”
“難道你不答應,他就能留下了?”巫妣反問。
齊燕妮被噎住,不知怎樣回答的好。
巫妣又說:“不過是寬慰你的話而已,能當真麼?會將這種話信以為真,可見你當時心中有多慌亂——”頓了頓,補充道:“——多需要人哄騙。”
“你都說要走,就別再打擊我了好不好。”齊燕妮捧著腦袋,發愁道,“那我該怎麼辦,一直留在崑崙直到句龍找著豐隆為止?”
“所謂‘直到’是什麼意思?”巫妣伸過指頭來,點點齊燕妮的額頭,“小姑娘,祀廟裡不可以沒有巫覡哦。”
“那怎麼辦?”
“我言盡於此,悟吧。”巫妣神秘地笑了笑。
此時一直在旁邊玩草梗的巫咸娃娃(口胡!我是在用算筮占卜好不好?),點著幾堆草梗,得出結論:“巫妣,今日不適宜遠行啊。”
“嗯,那好,我不急。”
巫咸娃娃又問:“請問,你這是要去何處呢?”
“是去見你。”巫妣道。
巫咸娃娃愣了愣,隨即反應過來:“喔,是去荊楚?”
“然也。”
“荊楚如今仍然佈置著龐大的禁界,不許妖物進入,”巫咸娃娃說著,下意識地瞥向祀廟入口處,“——包括西王母在內。”
“嗯,西王母究竟長得什麼樣子,我也沒有親見過,聽夏璩說,是類虎形的神明哪。”巫妣說著,喔了一聲,對齊燕妮道,“對了,巫蘇,西王母族長夏璩此人,你是見過的吧?”
齊燕妮點頭。
她到現在還有點怕夏璩呢……
巫妣道:“夏璩是個很強悍的小夥子,如果家裡需要人幹體力活,可以去找他。”
“呃……”
“他心情不好的時候你跟他聊聊貓,一聊起來就沒事了。”巫妣扇扇袖口,“他可不像看起來那樣可怕。”
“好吧。”齊燕妮答應著,心想管他喜歡貓還是喜歡狗,這都跟她沒半毛錢關係,她是絕對不會靠近往西王母村落一步的。
巫妣到帝俊的神龕前面跟帝俊聊過一會兒天,牽著花牛回村了。
齊燕妮專心打掃祀廟清潔,將巫妣說的話丟去腦後。
但沒過半個時辰,西王母的人便主動前來,說是夏璩打算到祀廟看看,已經知會過琢單,單衛也答應了。
“難怪巫妣突然提起,原來她已經預見到了啊。”巫咸娃娃驚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