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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了一個國家和民族的歷史;這就是軍人的價值。”
“老爺子真是這麼說的麼?”李漢問維雄。
“我不敢說一字不差。”
“回去後,我要當面向他致敬。”
這時,淺沼被人用擔架拾過來向李漢告別。
“李,我非常難過,為她,也為你。”,“謝謝。我也替她謝謝你。”
“你很了不起,想想看,你幹了多大一件事!”
“沒有你,我決不可能把事情幹到底。”
“但願我們以後還有機會合作。”
“但願這世界上不再發生這種事。”
淺沼向李漢伸出手來,被李漢緊緊握住。在兩人鬆開手的同時,李漢突然伏在淺沼耳邊問道:
“告訴我,你怎麼猜到‘她病了’是771513457?”
淺沼沒有回答,而是從衣袋中掏出一隻袖珍計算器,在上面打出了sheisill的英文字母,然後把計算器倒過來,遞給李漢看。於是SHEISILL就成了77151345。
伊爾一96—300型飛機在一萬八幹公尺的高度上由西向東平飛。一路上,李漢坐在機艙的後部一言不發,維雄始終在旁邊陪伴著他。在他們中間,是嬋的靈樞。棺蓋上平放著李漢剛剛獲得的那八枚勳章。
尾聲
香港 2000年3月6日
下葬那天有雨。他一直站在雨中看著殯葬工人把墓坑挖好,然後他謝絕了那位年長一些的殯葬工的好意,執意要親手把嬋的靈樞放入|穴中。然後又親自用鐵銑剷起一鍬溼溼的紅土,均勻地撒在了棺蓋上。他覺得溼土落在上面發出的空空的回聲,震得自己耳膜發痛。
幸虧在下雨。他可以讓淚水盡情地和雨水混為一體在面頰上湧流而不必顧忌什麼。
那是前天的事。
現在雨已經停了,下了一個星期的雨,墓地的土很溼軟。月光濛濛的照著,遠遠近近的墓碑上閃著幽暗的微光。好像是回到香港後,頭一次看見月光。
李漢再一次來到這裡,這是嬋死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