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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一方發起攻勢時,若指揮官被擊中,防禦方的壓力將大大減緩。在世界戰局中,能和德軍狙擊手實施對抗的是蘇軍狙擊手。不過,由於蘇軍的作戰模式落後,僅重視600米以內的中,近距離直接支援小單位作戰的狙擊戰術,再加上使用的瞄準具只有4倍,因此無法有效殲滅遠距離的重要目標。相反,德軍狙擊手比較擅長射殺600米以上的遠距離目標。通常,一名德軍狙擊手可在400米內準確擊中目標頭部,在600米處擊中目標胸部,射殺一個站立在1100米外計程車兵難度極大,但還是有很多德國狙擊手對這項射殺進行嘗試。能讓敵人知道,即使站在這個距離上也不安全。不過在多數情況下,如果目標相距甚遠,狙擊手們會像在家鄉獵鹿一樣,靜靜地等待獵物進入有效射程之內再開槍,這樣更容易命中並確認戰績,如果對方不是非及時處理的物件,大多數槍手會選擇最有把握的方式。
活躍在前線的德軍狙擊手給盟軍造成了重大的損失。不過,衡量一個狙擊手是否成功的標準並不是他射殺了多少人,而是其行為究竟對敵軍的行動造成了多大影響。如果指揮進攻的軍官陣亡,部隊的行動必定會停滯不前。就是我國古代戰法中說的擒賊先擒王。
來自全世界各國的學員在這樣一個大的環境中,抱著不一樣的目的走到一起,有英國人,法國人,日本人,蘇聯人,這不能不說是一種緣分。學校有很嚴格的校規,其中一條就是不準打架,被發現後立刻開除,遣送回國。也難怪,本來就是軍事學校,裡面除了人就是武器,隨手拿一件就能殺人,真的動起手來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中國人也不少,卻很少有見面的機會,狙擊專業的只有我一個,這樣讓我感覺有點勢單力孤。在這受訓的一年裡,沒有任何和外界接觸,就是連廣播都不準聽,寫信更沒有可能,如被發現,軍法從事。
臨出發前,師長找我談話,再三叮囑我萬事小心,一人隻身在外要學會忍耐,畢竟不是在國內中,什麼時候手癢了隨時可以打鬼子。
又是一個夜深人靜,讓我想起了連長王光,劉偉,江海,趙陽,馬軍,張雄,那幫傢伙也不知道跑哪了,來之前一段時間就沒見到,師長說是派到別處執行任務了,我也就沒再打聽。
第六章 叢林驚魂
1942年,秋,郊外。
德國東部叢林,天色暗淡,雷聲轟隆。
兩年的學習讓我與世隔絕,沒有硝煙,沒有炮火。
戰爭是殘酷的,因為要死人,訓練更是殘酷的,因為是為戰爭準備的,一個民族的強大,靠人民的強大來成全。與其有了國家的強大就有了人民幸福的生活,不如說,只有人民強大了,國家才能強大。從1840年的鴉片戰爭,到現在的世界戰爭,幾近一個世紀的時間,中國就沒有消停過,世界也沒有消停過。在地球上幾乎找不到一個完整的地方,不是讓炮火炸的支離破碎,就是讓政治搞的烏煙瘴氣。有時候問自己,為什麼要戰爭,這個問題想的頭疼也沒想出來答案來,所以,根本不用想,這個年代,解決問題的方法只有一種方式,戰爭,戰爭是利益的附帶品,而我們是附帶品的犧牲品。
滿臉迷彩,渾身偽裝,軍綠色加土黃色的迷彩作戰服,98K狙擊步槍,5發子彈,一部望遠鏡,一把軍刺,這是這次訓練的裝備,一次比一次少的可憐,一次比一次艱難。我在叢林裡慢慢爬行,像是怕碾死一隻螞蟻一樣的小心。每次野外生存最怕的不是死亡,而是孤獨。這樣的孤獨能把人從這個世界上蒸發掉,沒有救濟人員,沒有說話物件,沒有可以消磨時間的工具,陪伴你的除了冰冷的槍之外就是冰冷的子彈,甚至除了槍和子彈之外,連食物都是多餘的。餓,你要學會忍耐,困,你要學會堅持。用“虎狼之側,豈能安睡”來形容最恰當不過。
記不清這是第幾次野外訓練了,第一次,一個日本倒黴蛋被蠍子蜇了,睜著兩隻瞎眼爬進蠍子的地盤了,而且還是一窩蠍子,臉腫的爹媽都不認識,5裡外就能聽到這傢伙的慘叫,我以為誰中彈了,那傢伙被抬回去的時候才知道是讓蠍子蟄了。沒人去同情他,並不是因為他是日本人,而是戰爭讓我們已經很坦然的面對任何痛苦,包括死亡,同情還是留給自己吧。
叢林裡生活著很多野生動物,讓炮火震驚的隨時會攻擊人類,這就是為什麼一些狙擊手會無緣無故的消失的原因,多半讓它們吃了。在深山老林裡,真正潛在的威脅不是同類,而是這裡的原始主人——動物。你有能力對付三個敵人,但你有可能對付不了一隻兇狠殘酷的狼或獅,任何一種動物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