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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陽的心思轉到黑子身上了。這麼巧,就在狼要下嘴的一瞬間,黑子從天而降。黑子的行為當時沒讓恐懼中的冬陽有什麼反應,現在靜下來想,是不是自己的幻覺?一隻狗能有這本事?能一躍跳起幾米高?是天狗?說了誰相信?
冬陽不傻,冬陽是聰明的。他想起這隻黑子是曉花帶來的,在曉花被壞人帶走之前,曉花曾命令黑子逃離現場。這其中難道會有說明奧妙?!
冬陽看著黑子,黑子還在嗚咽,眼裡水汪汪地。冬陽招手讓黑子過去,黑子低著頭,口裡哼著。冬陽抱著黑子,為它檢查身體,卻沒有受傷的地方。黑子抬起頭,用舌頭舔著冬陽的額頭的傷。嘴上的狼血沾在冬陽的額頭,秦華看到他們這樣,沒有馬上去擦。黑子卻用舌頭,把他額頭上添了個乾淨。
冬陽感覺,被黑子舔過的傷口,有些涼,原來黑子的嘴不是熱的,是涼的!冬陽剛才還感覺很疼的額頭,現在不疼了。這真是奇妙,冬陽抱著黑子的頭,看著它。黑子的眼神有些懊惱,還在為自己的粗心自責。
冬陽不再害怕了,他隱隱約約感到,這黑子不是一般的狗。它的本事遠遠高過任何一條獵狗。有誰見到一隻狗面對三條強壯的狼,能在瞬間戰勝而且還能咬死一隻狼?
沒有!冬陽想,有這麼一條狗,他還有什麼可怕的?!這也許就是上天派來保護他的也未可知。
那一刻的冬陽,忽然信心大增。但是他的體力消耗的很厲害,一來與狼對峙時揮舞手中的鐮刀消耗了大量體力;二來拼了命往家裡跑又消耗了大量體力;三來,是由於害怕,不光是精神上的崩潰,而且最能消耗體力。
“媽媽,我餓!”冬陽感覺飢腸轆轆,別人都能聽到他的肚子在咕咕叫。
“孩子,早說呀,快,拿吃的來!”王躍偉道。
“我回去拿,我家裡有饅頭!”劉文立即跑回家,拿了一個饅頭來。
冬陽拿著這個白麵饅頭,看了看劉文,他沒有立即吃,吭哧了半天道:“我能不能給黑子吃?!”
“沒事,黑子救了你,是功臣呢!”劉文道。
“你怎麼著都行,快點帶我們去看看那匹狼!”有人道。
現在再美味的東西,人們都不再關注,而是關注著狼究竟有沒有下山。冬陽這孩子,他的話不是讓人那麼信服。曉花的失蹤,他就撒謊。
冬陽掰了饅頭,遞到黑子嘴邊,黑子讓開了。黑子向天嗚咽了一聲。
“黑子,你救了我,你一定要吃,這是白麵饅頭,最好吃哦!”冬陽把黑子的頭用一隻手固定住,往它嘴裡塞饅頭。
黑子嚼著饅頭,眼淚下來了。
“你們看,這黑子流淚了!”有人驚呼道。
冬陽看黑子流淚,自己也流淚了。他又掰了一塊饅頭,遞到黑子嘴邊,黑子躲著。
“咱兩一家一半,好不好?!”冬陽硬塞到它的嘴裡。
冬陽吃了剩下的一半,站起身,頭前走了。黑子緊緊貼著冬陽,一步也不肯離開。
一行人手裡拿了傢伙,來到冬陽出事的地方,只見地上有一攤血,人們四處尋找,很快那隻被殺死的狼在灌木叢裡被找到。
王躍偉蹲下身,察看著狼被黑子致命一擊的脖子。那脖子一個窟窿,少了一節氣管。
“這是黑子咬的?”王躍偉驚訝地看看冬陽,又看看黑子。
冬陽點了點頭。
“你沒看走眼?”王躍偉還是不相信自己眼睛,這怎麼可能?!
“三條狼!”冬陽分別指著狼襲擊他的位置:“幸虧叔你告訴我,狼撲人的時候不能回頭。我才撿了一條命!”
“但是三條狼!”王躍偉很驚訝:“你怎麼可能逃得了?即便有黑子幫忙,只要一隻狼對著你下嘴,你就跑不掉了!你說你的額頭是磕的,怎麼身上一點咬痕都沒有?”
此時的王躍偉,他的疑慮更多的是帶著一種驚訝,覺得冬陽活著簡直是奇蹟。
冬陽又比劃著那三條狼是怎麼向自己撲來,黑子怎麼從天而降同時撞開三隻狼,又怎麼迴轉身,後腿踢瞎了狼的眼睛,咬死了那隻狼。
“這太奇妙了!”有人道:“要不是親眼所見,誰能信?”
人們看那隻狼的血肉模糊的眼睛,已經永遠地閉上了。
“走,把它抬回家去,剝了它的皮,吃它的肉!”王躍偉用繩子捆了狼的四腳,劉文與王冬明用扁擔抬了往回走。
王躍華把冬陽的糞箕裝滿草,背上對冬陽道:“以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