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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我翻身坐起,正面盯著他,打斷了他接著的話,“我有必要說,我生氣,和你有了女人沒有關係,你明不明白?”
他看著我,眼神裡,是一閃而過的傷心。
“我生你的氣,是因為,因為你眼睜睜看著別人打我,都不制止,你不是我認識的十四阿哥了。”為什麼他一副很受傷的表情,我才委屈難受呢。
“對不起,婉然,這件事,我只能說,對不起”,他沉默了一會,才艱難的開口:“你不知道的,當時我多希望,崔嬤嬤打的人是我而不是你,每一下,打在你臉上、身上,都像打到我的心一樣,我不敢看你,就怕多看你一眼,我就要忍不住衝上去,一腳踹開她。”
“從小到大,我一直很怕見到四哥,他對我的要求總是那麼嚴厲,但是,前天我見到他來,卻實在的鬆了一口氣,他從走過來時,就一直看著你,我就猜,他會救你。”
“婉然,我很沒用是不是,崔嬤嬤是額孃的人……我,我想你,結果,卻總是連累你,讓你捱打,竟然是我,惟一可以幫你的方法,但是卻把你害得這麼慘……我也想像四哥那樣,我像他那樣強大的時候,就可以你了,婉然,我想你,真的!”
“……”我無言,心裡隱隱的猜到了他話裡沒有明說的問題,看來,我這頓打是早晚要挨的,不過是時間早晚罷了,是警告吧,我笑了,偏不怕你。
心裡的結鬆了鬆,但是依舊不想面對他,我不知道他是怎麼想到了這麼蠢的方法來我,如果這可以稱為的話,那我看還是很不必了,請讓我自生自滅好了。
但是我的心裡,卻又很難真正的恨他,畢竟,他是我來到古代之後,認識得最久的朋友;畢竟,他曾經為我做過那麼多的事情;畢竟,他曾經帶給我如此多的感動;畢竟,他還只是一個十四歲的孩子;畢竟,他要反抗的是他最親的額娘。
對了,他的額娘,德妃娘娘,為什麼會好端端的對我這麼一個小小的宮女注意起來了?我一向是不在大場合出現的,只見過一面的人,怎麼會這樣呢?剛剛他又說什麼連累了我,怎麼回事?我疑惑的看著十四阿哥,他的眉鎖得緊緊的,眼睛不僅紅紅的,而且還凹了進去,好象很久沒睡覺了一般。
而且,他的臉色很差,白得有點不同尋常,“你怎麼搞的,臉色這麼不好,生病了?”我本來想問他,最近做了什麼事,好好的連累了我,只是話到嘴邊,卻又變了。
“沒事了。”見我和他說話,十四阿哥的臉上,重又有了神采。
“沒事了?那是真的生病了,什麼時候的事情?”我眨了眨眼,嘴已經自己發問了。
“……”
“快說!”我沒好氣的翻了翻眼睛。
“好了一陣子了……”
“那是什麼時候?”
“就是,就是那天早晨,我……我睡不著,只想見你,來了才發現,我進不去,就,就等了一會,結果,就……”他有點不好意思似的,越說聲音就越低了下去。
“等了一會,一會是多久?”我盯著他問。
“一會兒,就是一會兒。”他低著頭答。
“多久?”
“不到……兩個時辰。”他的聲音幾不可聞。
我的頭又開始昏昏的,兩個時辰,站在那裡吹北風,果然,夠狠!如果那天我不是失眠,提前起來逛逛,估計早晨,開門的太監或是宮女就會驚恐的發現,十四阿哥凍得昏倒在了門口,那還不天下大亂。
大概又和他說了一陣子的話,不過我神智已經有些不清楚了,最後一個念頭是,他剛剛說‘前天’,似乎,我已經昏迷了一天一夜了,這次,不知還要昏多久。
康熙
人好像在天空中飄蕩一樣,忽上忽下的,眼前總是霧濛濛的一片,看不到天、看不到地,也看不到周遭的一切,只是茫然的飄蕩著,向著前方,是的前方,那是一個有亮光透出的地方,感覺上,好像我現代的家,要——回家了嗎?
“快醒醒,你睡得夠久了,快醒醒。”有人在好溫柔的叫我,是……媽媽嗎?我回家了嗎?
“婉然,別再睡了,你已經睡得太久了,醒過來吧,求你了!婉然!婉然!”是誰?誰的聲音,把我從夢境一下拉回了現實?
輕輕睜開眼睛,好奇怪呀,一直在睡覺,卻依舊覺得如此的疲憊,好像剛剛進行了長途旅行一般,而且,好象差點就回家了。
想掐自己一把,看看自己究竟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