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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嘴等著他喂。
“周伊芙!”南宮春花輕皺眉心,一掌拍上桌子,冷冷道,“你娘我沒教過你,要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嗎?”
察覺到自家孃親的不悅,小娃娃垮下小臉,小小聲的應道:“有。”
頓了頓,更小聲的道:“可是.....芙兒臉疼。”
南宮春花搖頭,輕聲道:“臉疼不是藉口。下來,自己的飯自己吃!”
“哦。”好痛苦。可是孃親的話不能不聽,於是小娃兒乖乖的從穆子寒膝上爬下,坐回自己的小凳上,小口小口的吃飯。
看著她一臉悲滄的往嘴裡扒著飯,還不時捂著小臉發出幾聲痛呼,穆子寒向南宮春花投去埋怨的目光,不理解的道:“你怎麼這樣,我喂她一兩次不好嗎?芙兒還只是個孩子,而且,女兒家,本來就該是用來寵的。”
南宮春花不贊同的搖頭,道:“適當的疼寵當然沒問題。但是依你這樣有求必應,會把她給慣壞的。”
“是嗎?”雖然明知她的話有一定道理,但自己的主意被違逆,穆子寒還是不爽的繃起臉,看起來比小娃兒還不開心。
南宮春花猛翻白眼。
這個男人……沒救了!
“哇......好飽。”吃飽喝足的小娃兒拍了拍圓滾滾的小肚皮,嘻嘻笑道,早已忘了方才餐桌上不和諧的一幕。
南宮春花萬分羨慕她的天真無邪,心想:要是某個男人也和她一樣心性,他們的日子一定會好過很多。
“吃飽了就去走走,運動遠動助消化!”不去看那個讓自己鬱悶的男人,牽起女兒的手,她號召道。
“好啊!”小娃娃從小凳上跳下,另一手牽上穆子寒,“爹,走,溜小孩了!”
“啊?哦。”穆子寒怔怔道,隨著她們一起慢慢走。
三個人並肩走在羊腸小道上,不安分的小娃娃東摸摸西瞧瞧,一個人又跳又叫,把個氣氛渲染得生動活潑。
南宮春花歪歪頭,狐疑的看著身邊依舊在沉思的男人,不解的道:“想什麼呢?你不會真被綠玉先前的話給氣到不正常了吧?”
她怎麼覺得,從綠玉走後他就一直很詭異?詭異的動作,詭異的言語。反正......就是一切很不對勁!
到底燕子那句話有什麼魔力啊?為什麼她想破了頭就是想不出什麼所以然來呢?偏偏每問一次,這個男人就很淫蕩的笑一次,笑得她心裡直發毛,不敢再繼續問下去。
算了,還是下次遇上燕子的時候問她好了!
穆子寒若有所思的看她一眼,淡淡道:“我在想,剛才這一桌菜,選料上乘,做工精細獨到,不是一般人家能吃得起的。”讓許久未好好吃一頓飯的他胃口大開......吃撐了。
不過,最後這句話他打死不會說給她聽,免得又被她理解為自己依舊看不上她家的飯菜,再一頓拳腳伺候,
原來是在想這個。
南宮春花聳聳肩,不以為然的道:“那又怎樣?別人特意送來慰勞娃娃的,多久才能嚐到一次,當享受的時候就該享受一下,不是嗎?”
見她擺明了不願多說,穆子寒笑笑,轉向自己更為在意的一個話題:“今天那個白無常,似乎是翰林院掌院學士家的公子,你怎麼認識他的?”似乎還特別相熟。
按照道理來說,以他們二人的身份,本不可能有所牽連的。
“他呀!”說起那個男人,南宮春花嘴角翹起一抹得意的笑,道,“一個多月前,我帶芙兒出去玩,遇上他和黑無常,不巧聽見他說了三個字,心情不好,就賞了他一塊香蕉皮,哈,沒想到他就華麗麗的摔了個四腳朝天!再前幾日,不是跟你說了要去找男人嗎?沒想到不僅一個男人沒看上眼,倒是和一個猥瑣男人吵了一架。一時不爽,動起手來,砸了人家酒家的桌椅板凳,然後跑掉了。可憐他和黑無常,被人當作我們的同夥,抓起來,要求賠償所有損失。但是一人做事一人當,我總不能叫不相干的人替我背黑鍋吧?但是那天我們確實沒帶多少錢,所以我今天出去,主要目的就是想還他們錢。”
很像她的作風,穆子寒在心裡暗道。
“如此說來,你們迄今為止也才見了三次面?”他又問,語氣中滿是不信。
看她對那個男人說話的語氣,看那個男人看她的眼神,他總覺得他們似乎早已認識,二人之間還有些不尋常的氣息流動!這些說不出的不尋常,讓他不曉得為什麼,不爽到了極點。
而後,綠玉的一句話,讓他茅塞頓開,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