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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在他的頸項,一雙雪乳在他胸膛輕輕磨蹭著,蜜色的肌膚在點點燭光的映襯之下更加撩動人心。
隨著他的衝刺,環在腰上的雙腿收緊,嬌媚的呻吟裡帶上了幾絲輕泣,紅唇微啟,逸出無助的呼喚:‘“子寒.....慢.....慢點......”.
蘭芷芬芳噴薄在頸項,水汪汪的美眸無助的瞅著他,這嬌媚的模樣只惹得他慾火大熾。一聲難耐的粗吼,他不僅沒有減慢速度,反而加大力道,虎腰一挺,盡情貫穿她的緊窒。
“你慢.....慢一點......啊!”顫抖的求饒,幾乎要哭出來了。
額頭熱汗聚集,滴落在她胸前的豐盈間,看在眼裡,他的眼神又是一陣幽暗。大掌不斷揉捏著身下滑膩的嬌軀,咬緊牙關,從齒縫裡擠出這幾個字:““慢....慢不下來...”
“爹,娘,你們在做什麼呀?”清腕的童音猛然穿插進來,頂著一張純潔無瑕面孔的小娃娃突然出現,圓圓的眼睛眨呀眨的,胖胖的小手搔著後腦勺,一臉不解的看著他們。
“芙兒?你......”你怎麼又來了?
激烈的動作停頓,他欲哭無淚的看著再次出現破壞自己好事的小娃娃,忍不住兩手抱頭仰天長嘯——
不——
““嚇!”大叫一聲,穆子寒猛然從夢中驚醒。
夜深人靜,月亮掛在半空,源源不斷的散發出柔和的銀光。窗外蛙聲蟲鳴不斷,絲絲涼風透過大開的窗戶吹進來,很平常的一個夏夜。
身側,那一對母女擁在一起,正睡得香甜。
還好,只是一個夢。
無力的躺回床上,抹去額際的冷汗,薄唇微掀,穆子寒自嘲的苦笑。
沒想到,真如她所料,自己慾求不滿了。
現在,他幾乎是夜夜春夢不停歇,每天半夜都會在或脹痛或驚嚇中醒來,到戶外吹至少半個時辰的涼風才能回去接著睡。
而那個將他害成今日這樣的罪魁禍首卻是夜夜好眠,白日裡照舊和娃娃打打鬧鬧,心情不好了就拿他出氣,神色自若,處之泰然,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
主動勾引他的人一點也不在意,倒是他這個被勾引的人,自從那天傍晚之後,便每日每夜心神不寧,白天一直注意著她的一舉一動不夠,晚上還要將她化身自己的春夢女主角,擾得自己不得安寧。
穆子寒鬱悶得慌。
為什麼?為什麼有感覺、沉醉其中的人是自己?她卻可以一直平靜如常,仿若一個可有可無的旁觀者?真不公平!
想想自己也是犯賤!竟然被這樣一個都快算不上女人的女人勾起慾望,每天像只精蟲上腦的畜生,日思夜想著怎麼壓倒她。
懊惱的抿抿唇——唇傷已好。
還記得那日,她強吻自己時,小巧的舌尖舔過他唇,挑開他的齒,甚至勾吮著他的舌,唇上彷彿還能感受到她的香軟,鼻尖似乎還能聞到她身上的淡香......
“噢,天哪!,”渾身突然又是一陣燥熱,下半身腫痛不堪,穆子寒痛苦地翻身下床,開門出去,想借助深夜的涼風來抵抗腹下的火熱。
“不會吧,又發作了?每天這個時候,還真準時,”涼涼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穆子寒猛然轉身,發現南宮春花竟不知何時出現在自己身後。
她是鬼嗎?走路都沒有腳步聲的?
“你怎麼出來了?”看著近在眼前的女子,他詫異的道。
“拜託,你每天這個時候都大吼大叫的醒過來,又下床開門,半個時辰後又開門上床,這麼大的響動想忽略都難!”南宮春花白他一眼,沒好氣的道,“你以為我和娃娃一樣,一旦睡死了就雷打不動了嗎?””
說得好像是他一個人的錯似的。難道這個女人就不會自我檢討一下嗎?
心裡不爽,下半身更痛,穆子寒的臉色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
又不說話?又生氣了?南宮春花撇撇嘴,上前幾步,主動打破沉寂,道:“喂,你每天三更半夜的跑出來,幹嘛呢?”
好好奇喲!
穆子寒趕緊往後直退,大叫道:“你別過來!”.
拜這個心血來潮的女人所賜,現在每次一看到她,他就血脈膨脹。尤其現在她只穿了一件單薄的裡衣,美好的曲線畢露無遺。微開的衣領下,若隱若現的露出粉嫩酥胸,勾去他所有的注意力。
該死!這女人無時無刻都能勾引他,他快要噴鼻血了!
“你怎麼了?”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