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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決定——北上,回鳳翔了!
當然,這個回去的隊伍裡也包括了南宮春花母女。
這一日,兩國交界處,大風呼號,旌旗獵獵。兩方軍隊攀比似的拿出最精良的裝備,擺出最精神的狀態,昂首挺胸,怒目圓瞪,手裡抓緊了早磨得鋒利無比的武器,時刻準備著一旦主子們一語不合,便衝上前去拼個你死我活。
驛站高高的望臺上,鳳逸與穆子寒相對而坐。
與鳳逸共享一個寶座的是一片平靜的南宮春燕,南宮春燕下首是坐在一起大吃特吃的南宮春花母女,這對母女背後立著神色如常的顧俊清與韓飛宇,再下邊便是跟隨皇帝來訪的一干鳳翔機要大臣們。
對面的穆子寒一臉的悔不當初,一杯又一杯鬱悶的灌著酒。日曄太后坐在他身側,如同南宮春花第一次見到她時一樣拉長著個臉,一雙眼睛死死的瞪著一口一口喂女兒吃糕點的南宮春花,大有想用眼神殺死她的意思。太后再下邊坐著剛剛榮升日曄國太子之位的日曄國大皇子穆亦衡。他也是一張小臉繃得緊緊的,眼睛時不時瞟一眼對面津津有味的吃著糕點的那個三歲小女娃,兩瓣被她啃過的唇抿得死緊。
在他們三隻身後也站著一個人高馬大的男人,若是撇去他被揍得豬頭一般的臉不看,從體格上不難判斷出,他就是連日來慘遭穆子寒拳打腳踢洩憤的和祿無疑。
空氣中靜得可怕,每個人都接著一顆心膽戰心驚的過著每一刻—— 至少日曄的機要大臣們都是如此。
慢條斯理的喝下第三杯為她特製的果酒,南宮春燕接過綠玉送上的手帕,輕巧的擦了擦嘴,推了推身邊的鳳逸,輕咳一聲。
鳳逸會意,連忙站起,對穆子寒拱拱手,道:“日曄陛下,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該啟程了。”
“是嗎?這麼快?”穆子寒匆忙放下手裡的酒杯,站起來看看天上——太陽還高高掛著呢!時間還早啊!
知曉他心思的南宮春燕撇唇淡笑,扶著鳳逸的手臂緩緩站起,悠然道:“日曄陛下,難道您還希望我們在這裡繼續呆下去不成?對於這點本宮倒是不怎麼在意,只是——”
垂下頭,一手輕輕撫上自己的腹部,細緻的嘴角微微翹起,上邊擒著一抹壞笑,輕聲細語的道:“我鳳翔的帝王是不會放任他的皇子出生在日曄、做你們日曄的子民的,對吧?”
這話,與其說是說給穆子寒聽的,還不如說是說給在她身側的鳳逸聽的。
話音剛落,便見鳳逸與日曄這邊的一干人等臉色皆大變。
“不會!當然不會!”鳳逸大聲道,連忙扶著南宮春往外走去,“我們走了,現在就走了!”
顧俊清與韓飛宇唇角往上彎一彎,眼中愉悅的神色閃過。
“夫人,皇上和貴妃已經走了,我們也該追上去才是。”彎腰,顧俊清對南宮春花輕聲道。
“啊?哦。”南宮春花抬起頭,不意撞見南宮春燕漸行漸遠的背影,慌忙站起身,抱著女兒去追趕南宮春燕的身影。
她迫不及待離去的行為深深傷到了穆子寒的心。
“小花。”一手按著抽疼的心口,一手伸向南宮春花離去的方向,他不捨的輕喚道。
顧俊清啪的一聲展開手中的扇子,似乎是不經意的,扇子飛離他的手,扇柄敲上穆子寒伸長的手臂,疼得他縮回手去。
顧俊清臉色一變,忙在扇子落地前搶回,低下頭好抱歉的道:“日曄陛下,對不起,在下一時失誤,您不會責怪我吧?”
穆子寒咬著下唇,恨恨的瞪了他一眼。
他敢肯定,這個男人絕對是故意的!看看他眼裡根本不加掩飾的得意就知道了。還有站在他身邊的韓飛宇,他將一切看在眼底,嘴角上也掛著幸災樂禍的笑,卻一直一言不發,典型的作壁上觀。
恨吶!
眼光流轉,看到端坐一旁的兒子,一條計上心來。
大步過去,將兒子從座位上拉起:“衡兒,走,和父皇一起去給你的太子妃送行!”
小男孩抬起眼看了父親一眼,嘴唇動了動,沒有出聲。
“皇上——”日曄太后臉色很不好看,正欲尖聲阻止兒子,卻在對上摺扇輕搖、似笑非笑的顧俊清時,訕訕的閉上大張的嘴,默默帶著隨侍的宮女太監趕了過去。
顧俊清與韓飛宇對視一眼,各自聳聳肩,笑一笑,跟著步下樓梯。
眼睜睜的看著南宮春燕甩開鳳逸,在南宮春花的扶持下爬上馬車,接過小娃兒,然後南宮春花再爬上馬車。再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