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駁半句,反而是謝方知猶嫌自己說得不夠殺機凜凜,甚至還轉眼直視奏本參他的幾位大臣,道:“諸位同僚與謝某同朝為官,不忠於天子,不覺得那晉惠帝罪該萬死,竟然竊國,卻反誣謝某,不知是何居心?”

一頂大帽子扣下來,所有人都啞了。

其實就是謝方知自己也沒想到,章太妃手裡竟然還真的有一道聖旨。

有了這一道聖旨,一切就名正言順起來。

也就是說,蕭縱是從晉惠帝這裡奪回自己的皇位,這皇位上的也始終應該是他,現在不過是撥亂反正,誰又敢說什麼?

可畢竟有人人心惶惶。

早年蕭縱在朝中得罪人,所以仇敵滿朝野,如今蕭縱忽然成了皇帝,不知道多少人是把腦袋別在腰帶上上朝。

謝方知則一下從亂臣賊子變成了功臣,只是蕭縱說他顧念手足之情,不管怎麼說,謝方知也是殺害皇族,以下犯上,功過相抵,所以官居原職,不曾有過任何的改變。

相對比的,卻是在朝中亂局之中展現出驚人掌控力的姜荀,與“識時務”迅速倒戈到蕭縱這邊,幫著梳理朝中事宜的陳防己,這二人進來可謂是加官進爵,榮華富貴,不可與他日相比了。

不管是姜姒還是謝方知,對朝中的官位似乎都不很在意,至少如今多事之秋不曾過去,現在到手的東西都是虛的。

她最好奇的,約莫還是當日宮中發生的一切。

也是在入冬之後的一日,謝方知才開始跟姜姒說那一日宮中的事。

謝方知殺了皇帝,而後宮中僵持了三日,傅臣也在,但是他毫髮無傷地走了,之後對蕭縱的即位也沒有意見。

姜姒端了一碗粥上來,遞給謝方知,謝方知懶洋洋地抱著火爐接過來,又把她按在自己懷裡,喂她一口甜粥:“還在想?”

“……傅臣是怎麼回事?”

這種時候竟然不趁機動手,著實不像是傅臣。

謝方知就著她方才嘴唇碰過的勺子,自己吃了一口粥,腿貼著她的腿,溫香軟玉摟在懷裡,眼睛眯起來,享受得緊,只道:“他傅臣再能耐,還能變出十萬精兵來圍了京城造反不成?他雖是晉惠帝的血脈,可晉惠帝也不過是個矯詔篡位的,他又算得了什麼?縱使……他本就是傅家人,半塊江山璧,也不過只是半塊江山璧。此番猝起發難,傅臣反應不及,七皇子也不可能猜到。更何況,他根本無法拒絕。”

一則是當時宮廷已被趙藍關控制,而七皇子與傅臣的準備本就不夠,當時有誰會想到謝方知直接幹了那等喪心病狂之事呢?既然沒有準備,也就更不用說有什麼應對之法了。

謝方知道:“傅臣死心沒死心,也與我們無關了。前幾日侯夫人也病了……”

姜姒忽然抬了眼,看著謝方知。

她久久沒說話,自然是早已經揣摩清楚這一句裡面的意思了。

侯夫人不過是菟絲花,依附著晉惠帝,二人勾搭成奸,如今晉惠帝倒了,一個侯夫人又能翻出什麼浪來?更何況,如今沒人護著她,頭一個容不下她的就是傅臣。

這嬌豔的女人本身就是一頂大大的綠雲,蓋在寧南侯府上空,如今傅臣不過是將這一片綠雲驅散。

傅臣,有潔癖。

侯夫人在他眼底,約莫是無比的髒汙,又怎麼可能留存於世?

“嘶……”

姜姒忽然覺得自己唇上一燙,不知什麼時候,謝方知已經將那沒吹過的粥用勺子盛了,壓在她唇畔,眼底帶著威脅和忌憚,還泛著酸地看她:“你不都原諒我了嗎?說好的,怎麼又去想傅臣……到底是青梅竹馬,舊情難忘……”

酸氣都冒出粥碗了。

姜姒擰著眉,那一日與謝方知同榻而眠時候,她就知道她已恨不起來了。

只是如今,他這酸真是拈得毫無來由。

涼颼颼地掃一眼謝方知,姜姒只道:“朝野上下也就你一個不著急了,陳防己與我堂兄升官發財,你這個出了最大力氣的反而悄無聲息……”

“蕭縱不殺我已是開恩,我本是半路倒戈他的,哪裡比得上你堂兄從一開始便支援著他?”

如金朝中無人能與姜荀相比,年紀輕輕的一朝宰輔,整個大晉也找不出第二個來了。

謝方知說著,便想到了陳防己,道:“這陳防己才是真厲害……有本事,三姓家奴,蕭縱竟也敢用。”

“朝中要能臣,要酷吏,要奸臣,要直臣,要忠臣,要權臣……陳防己約莫就是其中一種,蕭縱怎麼不敢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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