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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
“啊……你這還不大清楚,怎麼、怎麼可能?”
“老六,瞧把你急的……好歹也就是個娘們,能有多大了不得?”
“是、是……大哥……哎……不對呀!你們那麼多人怎會沒抓住、還讓二叔受了傷?”
“另有好幾名同夥呢,要不然、要不然……他孃的……還來個‘內應外合’!”
“我倒發覺比較怪異,若真乃同夥為何不繼續進攻、又為何‘內輕外重’?且那女賊是否梅家也尚有可疑!”
“對……五哥說的是,我也覺得不大可能。”
“你們說的是哪個梅家?海島……這不早已沒人了?”
“二哥,這樣的,據說當年不就跑掉一個小丫頭嗎?而昨晚那女賊自稱便為她!”歐陽貞搖了搖脖子,“可讓人更奇怪的是……居然還會使用‘易水劍法’?!”
“不錯!”歐陽曲緊接道:“而且還頗為熟練精明,勢力通達透徹,深得劍法要領,像是經過了什麼高人指點。”
“這……這劍法不是咱們家的嗎,況且我也沒覺得有怎樣特別厲害?!”
“六弟,你不大知道;這套劍法本為幾十年前名震一時的‘平陽山莊’所有,後來才被咱們獲得,而它正是根據‘關中梅家’絕學之中水部神通創造,意旨精妙,切勿小覷!”
“原來這樣呵!聽二哥一說方有點……”
“侯爺、侯爺……各位公子好!”
但見一臉型闊達而嚴實者疾步走進來,其眉目緊湊、鬍鬚粗短,猛然間卻有幾分眼熟,亦身兼綠色官服,銀腰帶上還鑲嵌虎頭牌,金光直冒,別說倒是蠻威風,“啟稟侯爺:城中街坊鄰里大多已察看,沒發現什麼線索。”
“是嗎?這夥人真的不簡單,又沒出城……”
“是!不過屬下倒發現一件比較奇怪的事。”
“什麼事?是不是……”
“哦……是那位姓鄭的小子昨夜與人爭鬥不敵而導致死傷,而兇手恰為一名蒙面者!”
“有這事……那此者應該就為先前逃跑之人!快說:究竟如何?”
“據交待此者已經不知去向,但我看他言語似乎有些遮掩……對了,翠雲樓呂二媽也說當晚姓鄭的與另外五位陌生人一起在那裡喝花酒卻突然匆忙離開,好像發生什麼很要緊事?!”
“這小子……本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歐陽曲徑直走上前來,“王都尉,你該將他拿問才對!”
“這……四公子,沒有侯爺命令,小的可不敢。”
“你……”
“好了……三成,其他的呢?”
這人一愣,連忙靠過去作附耳低語,神色尤為謹慎而明肅,正是王三成。
“什麼……當真?!”
“回侯爺:據說就這樣,小的也不能……”
“三弟,何事如此緊張?”
“哦……大哥,也沒什麼。”歐陽祿稍定幾分,嘴角含笑道:“這幫刺客倒真是神通廣大,來無影去無蹤!”
“是呵!難道還會鑽洞不成?小毛賊,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找到……哎……對了,我想起來……”
“你又想起什麼了?”
“月前,有位怪人叫什麼流水到家統裡做弟子,身手還算不錯,但接著又說出去接朋友,卻一下莫名失蹤!我也在找他,至今仍無收穫,倒很可能就是昨晚那後來幾個毛賊……同夥……”
“這……怎麼會……那你為何不早說?”
“我……我以為這也不是什麼多大事嘛!一個臭小子罷了,就沒怎樣放在心上。”
“哎……我說四哥,到底什麼流水怪人,你該好好查一查!”
“我哪知道?聽聲音像是北方中原的,面色跟死人一樣,說話也吱吱唔唔慢得很!”
“北方人、月前……這倒不是一件小事啊!”歐陽巨介面道:“果真如此,很可能就為什麼細作;現今據我看估計他們與那個梅家丫頭以及姓鄭的大概有所聯絡,或許已經相互勾結在了一起。”
“二哥之言在理,可當中有問題呵!”歐陽貞道:“第一,昨夜出現那夥人不確定就為與姓鄭的交往,且數目上也有出入,更加不確定就為四哥所說;第二,蒙面者與梅家女既然同路,姓鄭的為何與其爭鬥以致死傷?事情這般複雜而緊要,還是別太過早下結論。”
“五弟說的對,然時事多變,難免不確定因素,在咱們尚未真正弄明白之前什麼皆有可能……”
“停、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