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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的那個劍法!”
“甚的?原來它就是‘易水劍法’呀!那……那少爺你為何不早說?”
歐陽祿亦怔忡,忽而抬起她下顎,湊上去,幾乎相貼,“看著我眼睛……說:你到底傳授沒有?”
“少爺、少爺……有沒什麼呀?你認為可能嗎,在這種地方……能傳給哪個、又想誰會學?”
“那別的什麼人呢?你再說一次:果真沒有?!”
“好……少爺……小翠就知道:你打心底裡不相信我、懷疑我!”脖子往後一縮,面色直髮青。
“你……你先別說這個,還是快回答我。”
“我也累了,無話可說,隨你怎麼想吧!認為有就有、沒就沒……都認、都認……咳咳……咳咳……”
“罷了……罷了;沒有就好,少爺自然相信你,只是由於事情緊急重大才發此一問!”
“是嗎,真的……那到底有什麼重大事情?”
“也並非很大……算了,都已過去,你就別問,還是安心養好身子。”歐陽祿握住她手,溫柔道:“現在早晚漸涼,多注意點呵!另外,如果今後沒甚特別要緊事則別再出去了。”
“這……難道連去庵堂也不行嗎?我正是為了少爺才……”
“少爺明白!若要燒香拜佛何必去庵堂,在這兒也可以嘛……你說往往返返多不方便?”
“你……對……真好!”眼睛瞬間浮腫,堪比楓葉落霜,手臂接著一抽,“你這要把我活活關起來!在此見不得人的地方,居然連偶爾出去透一口氣也禁止,小翠到底牢犯還是東西呀?”
“小翠……你……”
“你什麼?總是猜忌、懷疑甚至利用、侮辱、嫌棄我,而我呢……為何這樣傻,每時每刻都把你放在心上,思念著舊日的情分,希望重歸於好!可曾有過拒絕、背叛、報復和傷害?”
“這個……是、是……你說得原也沒錯,一切呢都為少爺不對,別生氣呵!”
“別碰我!即便有那麼一點點,也並非出自本意,更不願讓你傷心!”聲色俱厲,竟又把淚水擠下,若涓涓細流,“都這樣多年了,小翠每日總想和少爺相扶相持共患難、雙宿雙飛成眷屬,直到咱們白頭偕老……可結果、結果呢?到底哪裡比不上雲霞、哪裡配不上你?”
歐陽祿一呆,繼而失聲大笑,這樣狂放、這樣努力,“怎麼又說這個……沒有、沒有……”
“沒有?哼……別裝了,我看得出你心中很苦痛,定然隱藏著什麼!”煙翠直盯雙目、摒住聲音:“此處沒外人,咱倆關起門來說真話;你到底因何不如意、還是我哪裡不好、抑或從頭到尾都只為欺騙小翠、再者少爺本就打算這麼過下去?今天現在便弄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氣息霎時冷沉,靜入心底,彷彿快要令人停止呼吸;但見床尾擺放具大體高度、漆青色、雙拉式衣櫃,顯得雍肅典雅,旁側就掛著柄精製鑲玉寶劍,卻是佩帶蒼黃、鞘殼暗綠,似乎久未展露;後面則以槅段與外間相分,別樣風韻,且開扇圓門洞,蒙一層素紗,稍微飄嫋,隱約透視另有遮掩;對過便裝置書架及桌案,載量豐富,書香氤氳;在這邊佈設兩窗戶,自也明晰,粉白簾幔垂憐,好似浮雲,然其上竟來對烏黑閃亮的小鳥,正穿梭花紅柳綠中,乍眼看去像真物,頗為輕盈生動、齊契和美,並刺字曰:“燕燕于飛,差池其羽;之子于歸,遠送於野;瞻望弗及,泣涕如雨。”,倒不妨說成水墨畫,而附近安個酸枝木妝臺,幾件日常用品,較簡單;全域性還算寬鬆伸舒,忽覺陽光斜照,原處偏廳南部,此乃橫向居室。
“小翠,瞧你這張巧嘴連說連說的,少爺都不大反應過來;哪裡有什麼?我既言沒則沒。”
“什麼沒有,還不說是嗎?莫非……莫非少爺你真為昨晚那句話?”
“哪句話?哦……對、對……少爺志在王道,豈是戲言?”說著把手一握,顫抖不休。
煙翠暗笑一下,“樣子倒挺像,沒話說了吧?請別當我是傻瓜,這只不過為你的擋箭牌!”
“擋箭牌?”歐陽祿亦付之一笑,“該說成‘王牌箭’才對!好了,咱們且不談它,瞧你現在這尊模樣兒,讓人看得多麼心疼?!其實、其實少爺呀……最在乎的還是小翠……”
“算了吧!不說拉倒,我也死心,懶得再看見你——走、走……”身子便往後傾,未想又被他抓住手,依然被紗布包裹完好,這樣細緻而粗重,“噝、噝……疼……疼……唉呀……”
“是喲!況且你手也已經受傷了,又怎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