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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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點就要拖著行李箱掉頭走,羅仁生卻拽住行李箱拉桿,為難望著我,"房租有些貴,三押一租,我全付掉了。"
我承認有時很心軟,這錢都花了,也捨不得。
現在想來,羅仁生會因為這點錢那麼為難嗎?走入這個房子,恐怕都是他佈置好的圈套。
把行李箱擺放好,走到客廳催促著,"我要休息了,你還不回去?"
他稍微看了我一眼,"晚餐時間到了,等會一塊出去吃。"然後又望著電視機,完全忽略我的話,像似平常般話家常,那麼自然。
我走過去摁掉電視,擋在電視機螢幕前叉腰望著他,"我要休息了,請回去吧。"
羅仁生瞅著我,平靜的神情看不出意味。然後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
我反射性向後退,才一步便碰到電視機,無路可退了。
"幹嘛……你……回去吧。"他愈加貼近的氣息讓我有些結巴。
忽然他低下腦袋,給了我一個措手不及的啄吻。嚇得我呼吸一窒,忘記了眨眼,愣住了。腦中空白一段。
抬頭看他,瞥見他邪肆的笑意,就像第一次去他父母家,因為被他窺見我趴□子露出黑色內褲底色的時候。
羅仁生摸摸我發頂,"我走了。"然後轉身離開。
關門前,他未回頭留下一句話,"如果一個人害怕,打電話給我。"
直到羅仁生離開許久,砰然心動的感覺還未停息,感受到臉頰的滾熱,還有愈加被他吸引的心。有些氣惱自己總被他一言一舉影響,明明是為了讓他反省,卻讓自己更無法忽視。
確實有些不太適應,一直忙碌至11點,想要讓自己產生些疲憊,看到冰箱,打算收拾,一開啟,卻是空空的,裡面放著一個塑膠袋,裝著說明書?!
搖頭失笑,他怎麼可以這樣不動聲色擾亂我心門。明明是我放長線吊出他的胃口,倒成了讓自己陷入意亂情迷的道具。
終於有些睏乏,基本收拾得差不多就去浴室,將身上粘溼的汗液洗淨,出浴室的時候無意識想叫臥室的男人把風筒遞過來,才抬頭,便知自己的下意識過於強烈,根深蒂固的習慣。
這裡是我一個人住的房子,沒有羅仁生,我必須時刻強調這點,要習慣沒有他在身邊的日子,要讓自己承受得住孤獨。
睡前,我開啟手機的收音機功能打算欣賞兩首睡前樂曲。
剛接收到訊號,便傳來電臺支援人溫柔寧靜的嗓音,“下面這首歌就送給剛剛那位為愛睏擾的好姐妹,希望她能早點走出,擁抱屬於自己的幸福。一首彭羚的‘囚鳥‘,希望大家能喜歡。”
這首歌很早的時候聽過,大概高中時期。不算很歡喜的歌曲,有些悲傷,也挺巧合,原來這個無眠的夜晚,有人跟我同樣的感受。
靜靜聽著歌曲中那無力訴說的情感,傷感仿若帶著靈魂般從手機裡飄入我內心,共鳴著,原來我道不明的思緒,僅僅一首老歌就足以表露。如果羅仁生聽到這首歌,更大膽臆測,如果是我唱給他聽,在他的角度,會如何判斷我們之間的感情呢。
猛然,來電鈴聲響起,把我嚇得抖騰了一下,是羅仁生?!
按下接聽鍵,放在耳邊,那頭未及時說話。我輕喊了聲,“喂?”
“門反鎖了嗎?”熟悉的嗓音透來貼心的問話。
“恩,鎖了。”
“陽臺的門呢?”
“也鎖了。”
“恩。”這句之後,便沒了聲響。
一時之間有些尷尬,其實我喜歡這樣帶著點距離聽他說話,聽他沉重的呼吸聲。
找到一個還算靠譜的話題,"冰箱……是你買的?"
"嗯。"回答很乾脆,果然他一直都是行動派。
"浪費錢嘛!"說完之後,倒覺得自己帶了幾份矯情。
"你不是每天要喝鮮奶嗎?"
真想掌自己嘴巴,問了個傻問題,想要的答案有了,一下子湧上那麼多感動是要淹沒自己嗎。他什麼時候開始注意我每天一定要喝鮮奶呢?是不是還有其他事情其實已經被他暗暗記在心裡。
睡意一掃而光,有幾分興奮,雀躍不已讓我脫口問出,“仁生,你聽過囚鳥這首歌嗎?”
“不太記歌名,可能聽過。”
“有機會去聽聽吧,就當……我送給你的晚安之歌。”
“你會唱?”
以為他是隨口問問,我應了句,“會唱一兩段,不是很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