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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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有力工具。一個突然降臨在我面前的單純女孩,我丈夫的私生女,要我如何面對。
一股氣堵在胸間,我端起那杯雞尾酒仰頭灌入口中,可謂豪爽。不如表面看似的清涼,入口後,有股火辣像要燒穿食道。喘氣平復那刺激,過後的回味甘甜而清香,雞尾酒應該也屬於烈酒吧,不太瞭解,但很符合我此時的心境。
事實證明女人不僅對車的直覺不太準,對酒也一樣。再美再幻的雞尾酒,一杯下去的後勁也足以讓一個酒量微不足道的人昏天暗地,何況是兩杯入腹。
眼前的景物交疊重影,使勁眨眼,可怎麼都不清楚,視線之內模糊一片,只看得出是有桌子有人有很多燈光。
用手錘打腦袋,仍舊混沌不清。站起身想去洗手間衝冷水,手撐在桌面上,慢慢穩住腳步,估計這狀態應該只能走s形了。
可是手剛離開桌子,沒走兩步便跟別人相撞,一個踉蹌摔坐在地上,真丟人。
"小姐,您還好嗎?"相撞的人將我扶起,眯著眼看見他服飾,還好是服務員。
"謝謝,我想去洗手間,能帶我過去嗎?"我儘量保持穩定,眼睛刻意睜大。
"可以的。可是您醉了,能告訴我您朋友的電話嗎?我們可以打過去讓您朋友過來接。"
酒醉還是被發現,朋友?除了惠子,我在這裡沒朋友了。我不想告訴她,不然顧莫言肯定會擔心,我說過會過得幸福,現在這模樣,忍誰瞧見都是個怨婦樣。
"你先帶我去洗手間吧。"我避開他的問題,或許衝過冷水,就會清醒很多。
我將手搭在他肩膀,努力穩定腳步,慢悠悠跟著。
"聞藝?"前面走來幾個人,這聲音很熟悉,我眨眼想看清。
其中有個人走來,輪廓修長,慢慢靠近,焦距逐漸彙集清晰些,是顧莫言。剛想說不願打擾的人,便出現。
"莫言。"我想讓自己看起來還算正常,站直了身子,稍微低頭。可酒精讓平衡力打破,沒兩秒就左右搖晃,露餡兒了。
"你喝酒了?"他握住我雙肩,低頭檢視我。
剛稍微清晰些的視線又變得模糊,我搖頭想清醒,卻不然讓頭疼起來,撕扯著神經一般,"撕……"我皺臉擰眉,緩和這股痛意。
"你們先走吧,我朋友有些事,我得送她回家。"隱約聽到他跟別人交談,估計是一同走來的友人。
而後又跟服務生聊了幾句,腦袋疼得我無法思考周遭事物,想找個地方靠靠。想要那個溫熱的胸膛,那個厚實的懷抱。
忽然身子被帶進一個懷中,我緩緩仰頭,不是羅仁生,有些失落,卻又慶幸。慶幸這副狼狽的樣子不會被他看到,他肯定會橫眉瞪眼,少不了被訓叨。
顧莫言扶我來到洗手間外的水池邊,我彎身想掬把水沖洗臉,可沒把握住尺度,腦袋撞在水龍頭上。
"啊!"我捂著被撞疼的鼻子哀嚎。
"這麼不小心。"身後的男人抬起我的臉,擔憂詢問,"很疼嗎?"
我閃躲,推開他的手,即使現在醉得有些糊塗,但也不願羅仁生以外的男人同自己有曖昧相親的舉動。
這次學乖些,稍微欠□子,不住捧水清洗臉頰,冷水沁入肌膚,絲絲涼意讓渾沉的大腦逐漸恢復機能。可視線還是無法準確聚焦,酒精的效力不是這麼容易消散。
顧莫言一直扶好我身子,默默在身後不發一語,這讓我很感動,即便不是相戀的情侶,可這份友誼還是在的吧。對他,是我的過去,有過快樂和痛苦,但也是段記憶,彼此之間總會有無言的默契。
他將我扶上車,坐下來,靠在軟軟的皮椅閉眼休息。放鬆下來,眼皮就變得沉重,一點兒也不想睜開,只想讓黑暗慢慢吞噬自己,遊向夢的彼端。
車未發動,身邊傳來問話,"是因為那個檢察官嗎?"聲音有些遙遠,不過我還未離開現實,能聽清楚。
"不是。"本能撒謊,不想自家事讓別人知道。
"聞藝,你看上去精神狀態不太好,還有什麼讓你這麼傷神?"
"就是不小心點錯了飲料。"說完才發現這個藉口真牽強。
然後就沒了聲音,很安靜,我自始自終沒睜開眼,如此寂靜的氛圍,更是催生我的睡意。
在我的意識快要飄散遠離,耳邊還能聽到他的嘆息,"你說過,你答應過,會幸福。可你這樣子,讓我揪心。"
顧莫言的嗓音愈加低緩,愈加顯露擔憂,我就是個愛讓他操心的丫頭吧,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