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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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主觀性的錯誤判斷。
我繞過他身邊,疾步走出浴室,聽到身後跟隨的聲音,愈來愈近,我加快腳步想衝去鑫鑫的房間。
還未拉開門,手臂被拽住,羅仁生狠力將我扭轉身,然後一個壓迫,我背部靠牆。他的胸膛在我筆尖處劇烈起伏,貼得那麼近,熱力滾滾湧來,火熱了我的臉頰。
本就無法平靜的心更是被他的粗魯攪得煩躁,正想用手推開他,哪知他先一步將我左手困在下方,另一隻手的手腕也被他死死卡在牆上。
我怒意劇增,抬頭命令,"放開我!"這麼大的聲音,連自己耳膜都嚇一跳。
羅仁生詫異盯著我,然後又是那個令我無法捉摸的詭異淺笑,"知道反抗了?你現在的樣子真像極了一直抓狂的幼虎,稍不注意就會被你咬傷。"
"呵,你今天話還真多。"我譏笑諷刺,挑起一抹不屑的笑意。
果真,他眼神蕭沉了幾分,低頭朝我逼近。那氣息太強烈,我無法直視,別過頭。彼此之間就這麼僵持,誰也沒開口。
慢慢地感覺手腕開始發疼,骨頭被他使勁捏住,像似捏一個沒有生命的物體般,毫不心疼。連著這幾日來心中的悶氣委屈,如數翻湧出眼眶,形成一顆顆透明的液體,劃過臉頰,滴落地板,我卻緊咬嘴唇不發一絲聲響。
羅仁生才鬆開手,手指輕輕撫在我眼角,擦著不斷流出的淚,動作那般輕緩,同剛才判若兩人,到底哪個才是他?他是否真心實意對我溫柔,又或者只是不喜歡看我哭而裝作安撫,全部都是疑問,一個接一個填充我的腦袋。
"你執意給我冠上罪名,自己在一邊痛哭流涕。為什麼不問清楚,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坦率。"他的聲音似乎有著無奈。
我抬頭想看看他的表情,無奈凝結在那張不太愛笑的面容,眉頭蹙起。
眼淚將濁氣帶走些,心情稍微平復,如果他要談,那就一次性把問題談清楚。
"我也有受傷難過的時候,這種時候叫我如何坦率,你明知我介意她,卻萬年不變地隱瞞你的想法,為什麼你就不能向我走近一步,對我坦率些呢?"
他略帶為難瞅我,嘴唇抿了又抿,"你沒問,我該說什麼?"
"仁生,你到底為什麼覺得我會一直預設你的內斂,有時候一些話你不表達,我憑著你的舉動也可揣測個七八分,可是這一輩子,你都要我靠著琢磨你的心思過日子嗎?"
"我沒有讓你琢磨,如果你想知道什麼,你該問!"他絲毫沒有退讓的意味,這讓我逐漸失去了交談的興趣,是什麼讓他一再斬釘截鐵表示所有的坦率都該我來負擔?
心冷中,我開口了,輕輕問著,"是因為你的愛被初戀寵壞了,所以無論你談幾次戀愛,你都覺得任何女人可以像夏卉雪那般包容你,像個孿生胎一般瞭解你不說出口的心思?"
羅仁生嘴唇抿得更緊,沒回答我,更加堅定那一閃而過的想法。忽然覺得我是不是陷入了自己設計的賭局,以為可以暖化那顆冷硬同冰柱般的心,只是自欺欺人。
婚姻怎麼可以沒有相互之間的愛,否則,到頭來還是遭罪一場,如同五月盛放的櫻花,一夜風吹,便只尋得見落滿地的花瓣,剎那光輝而已。
"果然我是自以為是,這個婚姻來得太快也太幸福,那段時間總覺得一切不過是幻影,現在看來,也是雨落便塌,風吹就倒。"
"什麼意思?"
跟他生活久了,也有模有樣學會了冷笑,"呵,我以為自己有爭取的空間,可你心底還是認為她最適合你吧?既然她回來了,那我就謝幕吧。"
最後一句說出的時候,感覺是用刀片在絞心口的肉,疼得我幾乎要喊出來。
忽然羅仁生捏住我下巴將我下巴狠狠抬起,對視他的眼,很近,近得可以數清他的睫毛。可那剛才還平和的眼眸,頓時如黑曜石般幽森地發出鬼魅之光,那是一團怒火在他眼底團聚,在他捏住我下巴的手指尖彙集。
"你再說一次!謝幕?你當演歌劇嗎!"他的聲音渾厚霸氣,每個字都像猛獸般重重撲向我,"所有的事,在我無法確定答案是否會傷害到你時,我不會貿然告訴你,但是隻要你問!我不會不說!這個跟夏卉雪毫無關係!別再從你口中說出謝幕之類的詞語,我說過!你永遠別想離開我。"
我很震驚,從不知道羅仁生的感情埋得如此之深,是我想法過於膚淺,還是他過於城府呢。這段話似乎能將前幾日的疑慮破除,撥開雲霧般給了我一片光亮。
忽而他鬆開了手,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