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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幾句玩笑話,約定了晚上出去吃頓夜宵,陳一很快就收隊回去了,留下一臉懵逼的陳浩,低頭看著自己手背。
“別人看不到我這個烙印?”
……
見事情已了,陳浩有些疑神疑鬼地回到了八仙武館。
他先是去洗浴室拿著水龍頭對著手背這個奇怪紋身沖洗了幾分鐘,什麼肥皂、沐浴露、酒精、小蘇打都用上了,愣是沒起到什麼作用。
“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蠱毒?咒印?惡作劇?”
“還是我眼睛出問題,出現幻視了?”
陳浩有些不信邪,又拿出手機對準右手背拍了拍。
只是一看到剛拍的手機照片,一股發自靈魂深處的寒意就讓陳浩渾身打了個冷戰,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
因為手機的照相功能同樣拍不到這個奇怪烙印!
“真是見鬼了!這到底是個什麼鬼東西?”陳浩深吸了一口氣,又從辦公室拿出紙筆對照著奇怪烙印一點點描繪了起來。
更恐怖的事情發生了!
就在陳浩勾勒出那個奇怪烙印的輪廓後,原本清晰可見的黑色水性筆線條,居然跟那個消失在江裡的人一樣化成了透明碎片消失在了空氣之中。
那種驚悚、強烈、刺激的觀感,就好像有某種力量在干涉,不允許這個奇怪烙印出現在這個現實世界上一樣。
“???”
“不可名狀?不可成象?只有我自己可以直視,不會是克總附體吧?”陳浩盯著右手背微微出神,一直折騰到夜幕降臨都沒搞清楚這奇怪紋身的用途和來歷。
……
與這奇怪烙印鬥智鬥勇了數個小時候的陳浩,終於是抵擋不住腹中的飢餓打算出門覓食去了。
天大地大,吃飯最大。
此時已經是晚上8點多,合陽城地處華國西南位置,天黑的比較遲。
夜色下的文峰古街披上了一層金黃色的燈火,古街附近的居民剛剛吃了晚飯,來這邊納涼、遊玩的人不少。
古街的空地上,幾個姿態妖嬈的中年領舞,正帶著一大群制服統一的廣場舞學徒,音響開地鬧哄哄的,生意比陳浩家的武館強多了。
陳浩瞟了一眼這些精力旺盛的老頭老太們,正打算出門找家飯店隨便對付一下,哪想到陳一這傢伙早早就守在武館門口了。
“你今天下班這麼早?”
“不是說吃夜宵嗎?”陳浩狐疑地問道。
“輪休了,這個月都上白班。”
“夜宵晚飯都一樣!反正都是你請客!”陳一笑呵呵地一勾手,跟陳浩勾肩搭背地溜進了古街外一家常去的江湖菜館。
要了份萬州烤魚又上了兩碟黃瓜小菜,配上一大盆毛乾飯,兩人直接開動。
“老規矩,還是不喝酒?”
香辣味的烤魚火氣比較重,吃飯間陳一從冰箱裡搬了兩聽冰啤酒過來,打算壓壓火氣。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酒精過敏?”陳浩白了對方一眼,去拿了瓶冰雪碧過來湊數。
“週末不喝酒,人生路白走!”
“你說你一個練醉拳的,居然連酒都不喝,我看是白練了。”陳一半開玩笑地打趣道。
兩人是光屁股一起長大的死黨,對彼此的情況都非常瞭解。
就連陳浩家傳的醉八仙拳,陳一也跟著他爺爺練過一段時間。
“聽說這次大檢查搞的很隆重,你家那間破武館連半個學徒都沒有,能不能撐過去?”
“不行就來我們所上班得了,先從輔警幹起,考個幾年說不定能轉正。捧著鐵飯碗,最起碼不用擔心失業。”陳一給自己倒了杯酒,順便說著白天裡聽到的風聲。
“你也聽說了?”陳浩皺了皺眉。
“這方圓十幾公里內可都是歸我們所管的,咱們合陽城那麼多家武館,老早就在微信群裡傳瘋了。”陳一拿起手機翻了幾條聊天記錄出來。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就是大檢查嘛!到時候你過來給我湊個人頭,我再去拉點老學員回來撐撐場面。”陳浩說著連忙扒了幾口飯,他打算吃完飯後抓緊回武館。
下午先是跳江救人鬧了個大烏龍,回去後又被那個奇怪烙印耽擱了一陣。
如此折騰了大半天,陳浩愣是忘記去聯絡花名冊上的那些老學員了。
陳一見他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也是憋不住笑:“給你湊人頭就算了,我那點三腳貓功夫,也就去當兵時學的軍體拳能拿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