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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上,但是腸胃多少也被帶動了起來。
花了一個多小時將三個全家桶慢慢吃完,他的肚皮已經像夢境裡那條小蛇一樣,變得圓鼓鼓起來。
“嗝~”
“這回是再也吃不下了。”陳浩喝完最後一瓶可樂,光著膀子躺倒在了椅子上,拍了拍袒露在外的肚皮,抬頭看了看武館大院的天空。
此時已經夜裡12點鐘,江面泛起的霧氣居然已經飄到了古街上,將頭頂月明星稀的天空都籠罩了進去。
不過奇怪的是,即便是這樣的大霧天氣,依舊有運著河砂的採砂船從嘉陵江的下游方向行駛了過來。
噠噠噠的輪船馬達在夜晚格外刺耳,破舊的船艙內亮著昏黃的燈光,幾個船工打扮的壯漢正聚在小桌上無聊地打著撲克牌。
“頭!咱們這幾天都把整個渝都都快跑遍了,也沒打聽到什麼有用的訊息。這邊條子的口風太嚴實了,就這樣一地地的找,不是跟無頭蒼蠅一樣嗎?”其中一個船工開口道。
“你懂什麼!侯哥死的不明不白,護法們下了死命令讓咱們這些苦哈哈調查清楚。”
“這不剛好撈到條可疑的線索,聽說合陽城出了個年輕的2級高手,還被武術協會招成了顧問。正好條件都符合,咱們就提前過來探探路數。”
“要真是這人乾的,等咱們拜完碼頭就去這人的武館留個記號,等後面教裡派來了高手自然會順著線索替侯哥報仇。”領頭船工出了四張2將牌局終結。
這時,採砂船即將在古街的遊船碼頭臨時靠岸,這幾個壯漢船工便把手中撲克牌一丟,出了船艙上了甲板,看架勢是打算上岸走一趟。
只是還沒等採砂船真正靠岸,沿江堤壩上就冒出了個瘦杆一樣的身影。
“哥幾個從哪兒來?打哪兒去阿!”
“這大半夜的,要不要喝幾杯熱茶去去這江裡的潮氣?”瘦杆人影倚在了堤壩欄杆頭,手中提著個燒地跟烙鐵一樣通紅的茶壺,正在往手臂上架著的幾個空杯子裡來回倒灌。
“!!!”
那幾個敢上了甲板的船工一見這瘦杆人影,立馬一個個眼珠子瞪地溜圓,像是看見了什麼恐懼的存在,渾身發顫,吞嚥著口水,直挺挺地立在甲板上連大氣都不敢亂喘一口。
倒是那位領頭的船工壯了壯膽子,衝著堤壩上的人影拱了拱手,聲音有些發祛道:“小的幾人是海龍教出來走砂的教眾……匆忙靠岸,不知這片有守江大人看管……還望大人多多包涵!放小的們一條生路!”
那瘦杆人影聞聲一笑:“算你們幾個還有點眼力勁!喝了這幾杯茶立馬滾蛋,這地方不是你們能來的。”
說罷便將手臂上架著的茶杯輕輕一揮,泡著熱茶水的幾個茶杯隔空飛出,極為巧妙地落在了這幾個船工手中。
“嘶~”
“啊~”
“好~燙~”幾個壯船工一接那茶水,便被那滾燙的茶杯燙地齜牙咧嘴,一個個像是戴上了痛苦面具一樣。
只是一想起那個站在堤壩上的恐怖身影,這幾人緊咬著舌頭,二話不說便將這滾燙的茶水一飲而盡,隨後齊聲道:“多謝大人賜茶!小的們立刻就走!”
說完這幾個海龍教的船工就屁滾尿流地鑽進了船艙,催動著這老舊的採砂船沿著原路噠噠噠地快速駛離。
等到船支駛出了合陽城的水系範圍,這幾個被燙的滿嘴燎泡的海龍教船工這才如釋重負一般,一個個癱坐在了船艙裡。
“頭……咱們接下來咋辦?”一個船工捋著燙紅的舌頭道。
那領頭的船工從船艙的冰箱裡取了塊冰塊丟進嘴裡嘎嘣地嚼著,一臉後怕道:“能咋辦?碰到這些不講道理的守江人,喝一杯開胃茶能保住狗命已經是謝天謝地了!”
“就是沒料到這小小的合陽城居然還有蛟蜃之眼存在,也不知道是哪位真龍天子隕落在了這裡。”
其餘幾位船工聽罷也是面面相覷,一副摸不著頭腦的樣子。
倒是其中一位激靈點的小船工舉了舉手,像是知道點底細:“頭,我知道!之前聽這邊幾個買砂的老哥說,這合陽釣魚城在古代戰死過一位黃金家族的大汗,我看那蛟蜃之眼八成是那位蒙哥大汗死後所化。”
那領頭船工一聽這話,立馬氣不打一處來地踹了這小船工一腳:“他奶奶的!這麼重要的事,你小子跟個悶葫蘆似的不早說?這水系交錯之地,多有漩渦水眼,但凡沾染上龍隕之地必有守江之人看管!”
“要不是早早報了自家門路,那守江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