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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的
臉上的淡漠憂傷是因為我才有的
小蔚的大腦似乎被什麼重物狠狠撞擊一樣,她的心臟也像被人踩著一樣難受透不過
氣一般,她的眼淚不知不覺地流了出來,嘴上早已不重複著對不起。
因為她知道對不起對安靜來說,這個詞太輕了,假若那天她追了出去,
或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假若她一早就跟安靜講了關於思月的事,那麼安靜就不
會胡思亂想了,
只是小蔚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回憶,都是過去了的傷痛,再也無法挽回了。
終於,小蔚抽離了那個空間,她的身體還在不由自己地顫抖著,悔恨感在她全身上
下蔓延,滿洩,逆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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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顧四周,一定有一個人在不顧一切為你付出的,只是你一直都不知道。就像你不
顧一切為某個人付出,而她不知道一樣。
………【Dimly(朦朧透徹的一切,事實卻是全部都清晰可見)】………
“為什麼會這樣,我究竟做了什麼?”小蔚愧疚的思緒在心中腦中猛烈
碰撞出響徹雲霄的聲響。
她抽離出了安靜的記憶,前一刻眼前的景象還歷歷在目。在小蔚的腦中
重演重演再重演。
她回到了灰暗的病房,卻強烈地感受都冰冷的死寂,儘管她沒有觸覺,
沒有嗅覺。
蕭木坐在她床頭,握著她的手,分明的清晰的淚隨著他黝黑俊秀的臉劃
出了有弧度的線條。嘴角呢喃著:“不要死,不要死,你還有好多事沒有做。”
明明就是那麼平靜的一句話,卻像是用了全身的力氣喊出來的一樣,語氣顫
抖,這樣的一個男人,第一次別人面前流了淚,他看起來那麼無助的臉和他
挺拔的身材有強烈的對比。
小蔚有些許疑惑,她不知道眼前這個男人的情感為什麼會透出那麼強烈
的感傷。小蔚此刻心裡透析的的情感,是失去摯愛的無助,無法言語的悲傷,
彷彿一個人身處曠野的無奈,缺水缺氧身處沙漠深處的絕望,小蔚感到很難
受。
她很疑惑為什麼蕭木會那麼的難受,他不是想害她的嗎?
小蔚進入了蕭木的記憶空間,一個男孩身邊圍繞著許多小孩,笑得陽光
都顯得遜色,那麼單純的笑聲飄蕩在一個裝飾簡樸的空間裡,那個男孩和蕭
木一樣,笑容又陽光般的自信光芒,吸引著他周邊的人,所以他身邊總有那
麼多人圍繞著。
小蔚在一旁靜默著,似乎在看一部濃縮過的電影,看著她曾經最信任的
人最真實的回憶。
一箇中年男人帶著一副黑色框架的眼鏡走了過來,那副眼鏡看起來很重
很重,彷彿在那個男人本來就不年輕的臉上套上了一層無法抹滅的陰霾,男
孩好奇地望他,周圍的小孩停止了歡笑,都紛紛轉頭好奇地望著那個男人。
男人和他身邊的一個女人說:“就是那個男孩了,中間那個。”男人指
著年幼的蕭木,他緩緩走了過去,說“我們回家。”小蕭木的笑容凝固在了
那個屬於他的時空,他掙扎抵抗,他不想離開那個他為之“王”的地方,即
使那是個何等簡陋的空間,只是他身邊明明就有那麼多朋友啊。他不明白為
什麼別人要把他帶走,他或許還不知道,他的“天堂”在世俗人眼光看來,
叫“孤兒院”。
男孩在屬於他的空間裡哭得日月無光,他的身邊還是圍繞著那麼多小孩,
小孩面部表情倔強,似乎想跟那些大人們展開一場殊死對抗。
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一場徒勞無功的掙扎。
小蕭木始終還是被帶走了。
那個男人,很愛他,很照顧他,可是很嚴肅很嚴肅,蕭木轉移到了一個新
環境之後,還是那麼快樂,陽光般的笑容隨著年齡的增長反射出光芒,難以抵
抗,然而,他的快樂只是侷限在人群前。
人群后,一個人的房間,充滿了孤寂的味道,他總是拿著他僅存的一張曾
經的全家福,他的幸福永遠定格在了一個鮮血淋漓的午後,小蔚感受到他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