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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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面色不豫。倒是邊上的不二笑得越發燦爛:“天上君,聽說你也喜歡攝影?”
提到攝影,輕風就正常多了。在月森的調教下,現在對攝影已能說出個子醜寅卯來,所以在老師來之前,別人都在奮筆疾書、抓緊時間演算,惟有輕風與不二卻在眉飛色舞地談論著與數學競賽毫無關係的攝影心得,旁邊的手冢雖沒有插嘴,卻顯然聽得津津有味。輕風大有與不二相見恨晚之感,不二有許多觀點都與自己不謀而合。誰說不二腹黑,這不又是個變異的?(嘿嘿!你那是還沒領教而已。)
經此一役,輕風竟與二人熟稔了起來,與這二人竟都有共同愛好:不二的攝影,手冢的登山。如此幾天,輕風與二人間的相處已如兄弟般自在。
而這幾天忍足也十分怪異,明明每次都愛坐輕風附近,可這些天居然冷眼旁觀輕風所有小動作,不置一詞,不作任何舉動。連跡部都奇怪地追問:“侑士,不要告訴本大爺你放棄了,還是你已經失去興趣了?不是連一個月都沒到麼?”
忍足只在嘴角掛著一抹淺淡的笑,淡淡說道:“她不是以往的那些女孩。而我也需要時間整理。”忍足的話不太好懂。
跡部知道一直以來忍足作為冰帝的天才,在他的身上卻找不到任何壓力,有的只是從容,只是優雅。即便是在比賽中,也鮮少展露想“認真一博”的態度。但今天,跡部卻敏銳地洞察到在忍足那淺淡的笑容中有著不可錯認的認真、堅持。
時間轉瞬即逝,兩週時間竟然已到最後一天了。這兩週來輕風留給各校精英的印象一變再變,由最早的仙人之姿的驚豔到與外型不符的怪異再到與眾不同的輕鬆瀟灑,再到如今被人仰視。說到被人仰視,輕風就一臉懊惱,也不知是被誰傳出的,或許是某次街頭表演被某個精英無意中看到了,於是這兒一百多號人居然人人都知道輕風有極高的音樂才能,再聯絡她的姓,不約而同發出“原來如此”的表情。這還不至於被人仰視,更倒黴的是某次與月森一起外出,天色已晚,回來時,路遇三個流氓,說是要和自己以及月森“快活快活。”於是自己從善如流地施展開許久不用的拳腳與小流氓們快活快活,哪知小流氓不禁打,自己只不過將獐頭鼠目的傢伙踢出了鼻血,順帶把那個大餅臉的手臂“喀吧”一聲弄脫臼而已,結果三個小流氓嚇得屁滾尿流,還稱自己是“女俠”,抱頭鼠竄而去,也不知有沒有將自己的最後忠告聽進去,記得自己最後說:“託兄弟們的福,今晚果然很快活。還有那個臉最大的兄弟,你的手不是斷了,只是脫臼而已,安回去休息幾天不幹重活就可以了。”
說完,還意猶未盡地活動了一下手腳對月森說:“這要是在中國,隨便找個老人家就了事了,根本不用上醫院。”記得當時月森的眼中第一次露出了對自己的敬畏。那滋味,妙不可言。不過被某幾位路過的精英瞧見這一幕後,那滋味就是糟不可言了。因為這幾個喇叭兄將自己的所作所為添油加醋地都說與眾精英們知曉了。這時候精英們的眼神也叫一個複雜:冰山是贊同的;不二是笑得越加眉眼彎彎的;跡部是驚異的;佐伯虎次郎是敬佩的;其餘絕大部分則是敬畏的;只有忍足的眼神如浩瀚的海洋般風平浪靜,彷彿早已知曉一般。
這樣一來,輕風的秘密又被眾人挖得一乾二淨,難道是自己的命格與網王相沖?要不然怎麼每次自己的秘密地球人都知道?
加上每一次的難題,教授必定讓輕風上臺板演,倘若連輕風都答不出,那麼教授必然自己公佈答案了。這樁樁件件累積起來,使輕風居然變得高不可攀起來。好在輕風性格隨和,待人溫和有禮,不然怕是早被人孤立起來了吧?不過輕風不知道的是,正是這一百多人,是她日後最早也是最鐵的FANS啊!
那麼多天過去了,立海大校園也應該恢復正常了,自己也分外想念鋼琴、竹笛和陶笛了,畢竟集體生活影響他人會諸多不便。這麼長時間以來一直都沒有練過三樣樂器。真是手癢得厲害。大江他們因為自己不在也提不起勁去表演,所以輕風打定主意絕不可以再次入圍參加全國奧賽。這次參加關東區的培訓已是無奈之舉了。
不管教授的明示暗示,輕風與往常一樣依舊從後往前做。她知道今天的測試成績佔這次總成績的60%,平時的測試成績則佔40%,平時的自己雖是最出挑的,但單論分數,卻只有中偏下而已。所以輕風打定主意,為落選而戰。教授和立海大的諸位老師們要是知道,只怕會活活氣死,而後再被氣活吧!
果然到下午,脫穎而出的綜合成績最高的10人中沒有自己的名字,不過自己學校倒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