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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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常幫襯著,只怕忍足未來早已得罪人也不自知了。所以讓這樣的人幫自己追女朋友,只怕越追越忙啊!
剛想開口反駁,卻聽到父親說道:“恩,這個女孩爸爸也不反對,但前提是你不能再像以前那樣鬧著玩,否則不如不追,這個女孩應該不象你以前接觸的那些女孩一樣,她值得你一心一意地對待。”
聽到父親的話,忍足推推眼鏡,簡直驚異:原來父親才是真正地老奸巨滑。看來他一直是知道自己那些個風流韻事的,不說不代表不知道啊!同時父親居然給了輕風這麼高的評價,不得不讓自己驚奇:輕風究竟做了什麼讓眼高於頂的父親和雖然單純其實接受別人極為挑剔的姐姐一致地贊同呢?
樂隊的雛形
作者有話要說:總惦著親們說的話;所以巴巴地趕回來更了;平安夜啊;我就吃了一頓飯;既沒有參加抽獎;也沒有留下來看節目表演。自己都佩服自己敬業啊!親們給點獎勵吧;呵呵!二十九樂隊的雛形
前一次在銀座的募捐十分成功,買地皮所剩下的那一小部分錢也順利解決了。所以這個休息日,輕風與月森是懷著輕鬆的心情來到孤兒院的。
但一進孤兒院輕風便敏銳地發現院長嬤嬤與其他修女的神情並不是那種天大的問題已得以解決的如釋重負感,相反的卻依舊是愁眉不展。但看到二人來到,院長將憂慮掩飾得甚好,不是輕風向來擁有敏感的直覺,還真會被院長糊弄過去。
與孩子們都打過招呼,尤其是與陸玩耍了一會兒,輕風徑直進入院長室,直視著院長說:“說吧,院長嬤嬤。我想我不是外人,對我來說這兒就象我的第二個家。所以我想知道院裡發生了什麼。”
院長望著眼前這個出色的女孩:明明是個如風般自由自在的少女,卻讓人不由自主地尊重她、相信她。似乎哪怕天塌下來,她也會想辦法頂著的。是的,那是一種在時下孩子們身上少見的智慧、通透和可靠。
起身,拉過輕風坐在身邊,院長不再隱瞞。是呀!在這樣的孩子面前有什麼可以隱藏的呢?
聽完院長的敘述,輕風沉思片刻,抬頭:“院長嬤嬤,彆著急;讓我也來想想辦法。你只需跟對方寫下合約:剩餘的錢將在兩週後交付,其餘的不用太擔心。畢竟這件事對方理虧在先,如果捅出去無論是對對方還是開發商都會有不好的影響。所以兩週的交付時間應該可以爭取得到。如果不行,”輕風一改剛剛嚴肅的神情轉而擠眉弄眼,“那麼您大可以採取威脅登報、帶孩子們靜坐抗議等非常手段談判。”呵呵!自己向來是個君子,所以採取先禮後兵應該符合中國儒家的傳統吧?再說的確是土地擁有者有錯在先,與院長說好了買賣地皮的價錢卻出爾反爾,再次漲價。所以即便真的這樣做,在自己看來也完全沒有錯。不過對於心慈手軟的院長嬤嬤還是有事先交代清楚的必要。
對於輕風的表態,一方面院長象吃了定心丸那樣安心,另一方面卻又有所憂慮,怕輕風是伸手向家裡要錢。象看穿了院長的所思所想,輕風很清楚地表達了自己將盡最大努力合法地用自己的力量賺取金錢,不在萬分無奈的情況下決不向家人求助的態度。
院長見了既欣慰又敬佩,同時也直言不諱地向輕風表達了自己那種無能為力的羞愧。輕風的應對則是:“院長嬤嬤您只是一個悲天憫人的幼兒教育家,至於這種充滿銅臭味的的事就讓我們這些閒雜人等幫您搞定。”一席話說得院長既忍俊不禁又心酸不已。
一小時後,輕風與月森正在一家茶餐廳品茶,順帶解決了午餐。雖然在院長嬤嬤面前是豪氣萬千的,但其實輕風心裡沒有一點底,從何處入手也一點頭緒也沒有。甚至心裡還有一種不光彩的想法:真要沒辦法,上次忍足的手錶不是還在自己這兒麼?那就把它給處理了,以解燃眉之急,反正那關西狼捐了就不再是他自己的了。雖然處理了的確可惜。
看著輕風毫無形象地趴在桌子上,月森既無奈又好笑,幸虧兩人坐的位置偏僻,否則被輕風的FAN或茶餐廳其餘的客人看見真是大壞輕風的個人形象啊!
推推輕風擺放在桌上無力的右手:“天上,如果一定要靠自己的力量籌到這筆錢的話,我有一個主意,不知行不行?”輕風微微抬起了頭,眯縫著眼,將下巴擱在桌上,有氣無力地看著月森。
“你看,上回你在四丁目唱歌那次,觀眾的反響極好。而且據我所知你和音樂學院的幾個前輩在一起街頭演奏反響也極好,那麼何不組織在一起成立一個小樂隊專為募捐而演奏演唱呢?至於我就沾你們的光在旁邊設立一個攝影義賣。你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