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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的身體裡流著相同的血液,這不合規矩你自己清楚,你就不怕到時到了陰曹地府,祖宗不容麼?”身後的溫暖由著背心流進她的身體,使得她快凝滯的血液開始重新暢通流動。
龍擎蒼回以的卻是淡淡的輕笑,“這些東西你一直都未曾放在眼裡過,今日卻拿這些來對我說教,是不是很沒力度?我從三歲開始,每日寅時我便要起床到上書房學習,習文習武直至天黑夜半,無論天氣如何政局如何,我的生活不曾變過。這樣循規蹈矩毫無滋味的生活過了十幾年,而後要面對的又增加了無止境的朝堂生活,看清為官之道摸索為君之道,腦子不曾有空白的時期,甚至夜夜睡夢之中想的都是這些。我不知道一個人的兒時能夠可以過得無憂快樂,我也找不到能夠讓我有片刻輕鬆的地方得以放鬆整個身心,但或許是老天可憐我不懂這些,便專門派遣了你前來解救我,你知道嗎,不是你有多特別,也不是你有什麼獨到的魅力,其實你很普通,但是你這一雙眼睛是世間獨有的,不會再有第二個人能夠有你這樣一雙眼睛。我曾擔心過,你的眼睛會隨著你年齡的增長而變得世俗且渾濁,讓我不再有想徜徉其中的感覺,但是我錯了,哪怕後來你身上沾染了市井氣息,你的眼睛不曾變過,後來,我便不想放手了。但是我不懂得時機,更不懂得什麼叫適可為之,我錯.失了機會。但我現在想抓住了,無論是等待或是什麼,我只想抓住不想放手,我真的厭惡了夜夜夢魘。”他將下巴擱置在奚炎依柔軟的肩頭,鼻端嗅著她的氣息,也讓自己的氣息籠罩住她,他閉著眼睛,淺淺的訴說,那低沉的音調,像是一把跳躍著藍光的火苗,感受不到炙熱的溫度,卻可以將任何物體化為焦炭。
“我從來都不知道,原來你是這樣的。”奚炎依的身子徹底依附在身後的胸膛上,奚炎依微微蹙著眉,鼻端的呼吸有些不暢,她從來都沒了解過他,甚至都沒想過要了解他,她笨的可以,也蠢得可以,她也從不覺自己有什麼特別,所以,對他的愛意也從來不曾認真的審視過,或許她從來都沒想過,真的有人就偏愛她這個粗俗又市井的人。
“現在知道就行了,最起碼,你已經過了那個叛逆的年齡了。”龍擎蒼低聲說著,言語之中有嘲笑之意。
奚炎依本想撇撇嘴鄙視他的,可是卻眼眶發熱。
“那你現在是願意和我一同回皇都了麼?你知道,每天將朝上的加急摺子從皇都送來,待我批閱完畢再送回去,不僅費時更費力,這段日子,各州府的千里良駒都累死數十匹了。”龍擎蒼說這話時有點小小的委屈,其實適時的抱怨一下,真的很值得人同情的。
坐在他前面的奚炎依聞言不禁將臉擠成一個囧字,咬咬唇,“如果我繼續拒絕的話,是不是會有更多的馬要累死?”
龍擎蒼做了個當然的表情,“好像是這樣的。”
奚炎依鼓鼓腮幫,“既然這樣那就再累死幾匹吧,哪能讓你這麼容易就得逞,起碼我得再裝裝。”說完,咻的從馬上跳下去,翻身上了龍擎蒼剛剛騎過的那匹,一抖韁繩,馬兒飛奔出去,瞬間不見了蹤影。
龍擎蒼跟在後面慢悠悠的走著,眼角眉梢的笑意一直未曾消減過,看來,歷經了十年,他的‘革命’終於成功了!
是個人都看出了龍擎蒼與奚炎依之間的關係變化,對於奚炎依的身份,明白的人諱莫如深,不明白的人就只能不明白,龍擎蒼下過嚴令,任何人不許私下議論奚炎依,無論是哪方面。
奚莫言面對這樣的情況好似十分高興,他不喜歡看著奚炎依孤孤單單像個老姑婆似的模樣,整日只將注意力放在他身上,這樣一來,給她找個能夠讓她將注意力轉走的人,他樂得。
然而,奚炎依心裡所想卻不是這個,她最擔心的還是奚莫言能不能夠真的承接那個座位,那不是一般的座位,如果真的要承接,那麼下半輩子他就會被束縛在那個座位上,一生不得離開。
“莫言,你稱呼他為父皇,那你知道他是做什麼的麼?”奚炎依還是決定和奚莫言談一談,讓他現在自己做決定,以免日後後悔埋怨她。
奚莫言眨眨眼,“當然,父皇是皇帝,是廣袤無垠的這個國家的主人。”他懂得很多,也更覺得自豪。
奚炎依眉梢抖抖,“那在你看來他這個皇帝做的很輕鬆嘍?”
奚莫言聽聞之後直襬頭,“誰說的,父皇累得很。他在這裡白天陪著我,晚上還得處理國家大事呢,誰告訴你他很輕鬆的?大逆不道!”
奚炎依哽住,奚莫言現在已經有了皇室風範了,她都不記得她什麼時候教過他,還是龍擎蒼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