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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兩種人心裡都一個色的。
回到局子單位，她先去檢視了下董飛的情況，答非所問的聽了瘋子幾句，也就徹底沒了興趣。安排人手送他去做精神鑑定，她又找到徐素凡所在的審訊室。
三名正在審訊的刑警看到頭頭回來，都起身給她讓位子。
“小菲，你去忙吧，我來做筆錄！”柳央讓負責記錄的女警去忙別的事情，自己親自來主刀。
對此，其他人自然不會有什麼意見。女警點頭說了聲好的，就轉身離開了審訊室。
重新做定後，柳央埋頭檢視起以做好的筆錄。她這邊不發話繼續，房間裡自然沒了別的聲音。
就在這工夫裡，徐素凡也打量完了傳說中空降過來的公主黨。道上關於她的傳說可不少，但不需要求證，明眼人都能分辨出其中大多都是適意捏造的。
至少，徐素凡就沒看出來這位美女警官，身上有什麼放浪的味道。反倒是一股子英氣，絲毫不讓鬚眉。
柳央看的很認真，筆錄裡故事的走向很順應計劃，需要改動的地方並不是很多。放下筆錄本，柳央抬頭望著有些偏向斯文型別的徐素凡，引導詢問說：“你們明珠集團的財務有問題嗎？”
這一問，不禁讓徐素凡愣住了，同樣也讓旁邊兩名刑警摸不著頭腦。明珠集團的財務和今天的案子，兩件事情有什麼相關連的地方嗎？
當然，他們不會招人白眼的當場提出內心疑惑。柳央到任時間不滿半年，但這為鐵姑娘所做所為，都讓下面的新老幹警心服口服。
徐素凡內心隨即思索開了，雖然還不清楚這裡頭有什麼狀況，但他還是反覆斟酌了言辭回道：“最近確實有些緊張，幾個大樓盤的同時開建，讓市場需求遠遠超過了周遍供給，原材料都有不同程度的價格漲幅。”
“所以你們就網羅到本市隱藏的逃犯們，綁架董永兒子，企圖勒索到足夠的週轉資金？”
得到結果的過程，比柳央想象中要順利很多。渡過了最初的不適應後，她繼續引導問話起來也自然了很多。
“。。。”
徐素凡終於從柳央第二句話裡，聽出了味道。這是在引禍東流，把明珠集團當替罪羊啊。如此一來，倉庫裡那麼多死人，才能在理論上站住輿論正義。
董飛父親那邊的仇恨和利益集團轉移目標後，警方壓力自然就小了。反正董飛已經被打傻了，就算從主謀變成了受害人，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好計謀，好心機，好手段。
他並不知道，這裡警方頭頭也有將王小宇摘出司法程式的心思。但徐素凡能預計到這樣的附帶結果，所以也就沒有什麼不配合的心思。
“是的，我是接到董事會幾名成員的指令，負責管理這件事情。”
反正，妹妹已經出國了。而他清楚知道自己脫不掉干係，還不如坦白點承擔下來，爭取減刑還能幫助到王小宇，相信妹妹知道後，也不會怪自己了。
柳央拿起筆開始記錄，兩旁的幹警暗自砸舌，對她的思路和問題犀利程度佩服不已。
至此，整個案件脈絡都清晰了，離偵破也就不遠了。
第三十六章 寂寞的錢多多
由於徐素凡的出色配合，警方在24小時內就完全偵破了倉庫案。
在這起案件，總共有兩百一十三人死亡，一人瘋了，一人傻了，一人當場被捕，一人受傷入院。
女孩自己瘋了，董飛被打傻了，徐素凡被抓捕歸案了，王小宇這位見義勇為者受傷入院了。明珠集團也在三天內，被一舉拿下土崩瓦解了。
所有人都會得到應得的一切，比如：董永得到了市政府很多官員慰問。女孩的情況被相當程度的保密給予保護。徐素凡等待公訴方起訴。王小宇得到了見義勇為證書和大筆獎金。
當王小宇一幅心安理得模樣從吳立群手裡接過豐厚獎金時，一旁的柳央恨不的衝上去在他臉上狠狠抓幾到血巢出來。
為了保全他，柳央做了人生第一次違背職業準則的妥協。
而讓當事人王小宇都想不到的事情，便是董飛的父親董永也送來了張百萬感謝支票。果籃、花籃天天都樣樣不少。
雖然他兒子傻了，但作為有身價的人，拿出這點風度和思想覺悟來對待‘救’他兒子一名的英雄還是有的。
如果不是王小宇拒絕，他還想高價請王小宇當保鏢呢，地球太危險了。
拿公家的錢王小宇是一點不手軟，因為他心裡覺得自己在為名除害。可面對董飛父親的支票，他還真沒好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