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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裡面傳來一些響動。不一會兒,燈滅了,隨之正屋門開啟,小盛子抱著個空酒罈出來,將門拉上。轉身正要下臺階,忽見一人立在那裡,嚇得他差點叫了一聲,看清是福晉,撫了撫胸口定了定神,走過來對她行了一禮。心說這黑燈瞎火的這位主子披頭散髮往這兒一站還真像是個幽靈,沒把人嚇死。面上卻陪著笑臉,知道她脾氣不好,不敢亂言,露出關心的表情道:“福晉這麼晚了怎麼還沒歇著?您身子不好,夜裡涼,別受了風寒。”
琬華瞥了一眼靜悄的正屋:“爺在裡面?”又看了一眼小盛子懷裡的酒罈子,冷下了臉,“還喝酒了?一大罈子都喝了?豈不是喝醉了?你怎麼不去他跟前守著,好歹也熬一碗醒酒湯去啊,你這個奴才是怎麼當的!”
“福晉誤會奴才了,”小盛子苦著臉道,“每次爺喝醉酒,都不準下人守著,屋裡屋外都不行,爺說他要跟、跟去了的福晉說話,不準奴才們這些泥胎濁體在附近,怕萬一薰染了前福晉的魂靈,礙了她回來,奴才們就只能遠遠地待著。不然爺會發脾氣的,奴才們哪敢忤逆爺,更不敢惹爺生氣傷心……夜涼,福晉快別在這裡了,回去歇著吧,奴才先告退了。”
不一會兒,這院子裡就只剩了她一個人。琬華髮呆半晌,輕輕上了臺階,推開了正屋門。
關上門,停頓許久,眼睛終於能夠適應黑暗的屋內,她忽然覺得這裡是那麼熟悉,從前自己在禛阿哥府的房間,不正是這樣擺設的麼,竟然分毫不差。她閉著眼幾乎都能分清屋子裡的哪一處擺著什麼東西。
輕輕掀開裡屋的簾子,藉著從窗外透進的月光,她看到胤禛仰面躺在床上,身上的被子也被踢開一半,一股酒氣在屋中環繞。她心頭輕顫,眼角酸澀,不由低聲呢喃:“傻瓜,你才是最大的傻瓜……都過了八年了,你為何還忘不了我,為何不斷了這痴念?現在這樣,對你有什麼好?”她慢慢走過去,伸手輕輕觸控著他的面頰——在夢裡多少次她都想這樣觸控他,現在終於能感受到指尖下鮮活的觸感。“這樣的痛苦都是因為我……”
她俯身下去,吻上他帶了絲涼意的薄唇。
胤禛半睜開一線迷濛的眸子,含糊又欣喜若狂地道:“琬兒……琬兒……你回來了……你終於來看我了……”
“是啊,我來看你了……”琬華輕聲說著,再一次吻上他的唇,比剛才更加充實、深入地吻著。胤禛已是醉得厲害,只能憑著感覺,本能地回應著朝思暮想的琬兒對自己的深吻,喉中不自覺地發出呻。吟。他如同處在一個令人迷醉的夢裡,體內的火苗也被挑起,只是他自己卻不知道這並不是夢而是現實,所以他只能無所知地躺在那裡,任由某登徒子施為。
“胤禛……”琬華也是情動,更何況還聽到他這麼銷。魂的聲音?一時間色心大起,扒開了他的衣服,開始了一些少兒不宜的事情……
……
胤禛做了一個夢,一個很幸福的夢,一個很快樂的夢——是個春。夢。
他夢見琬兒回來看他了,狠狠地親他,不光是親嘴,全身幾乎都被她親過了……然後要害被一隻柔軟的小手抓住,然後就這麼多年都沒有過地快樂地飛上天了……
琬兒之後還是走了,一片衣袖都沒留下。他差點就抓住了她的,他差點就要醒過來的,真懊悔啊,要是不喝酒就好了。
翌日清早,胤禛從宿醉中醒來,頭還有些疼,那個美好的春。夢他還記得一些,頓時就感到了不對勁——不對勁,很不對勁,自己怎麼胸懷大敞?身上還能看到兩三處不太明顯的青痕?這、這、這明顯像是被蹂。躪過後的現象,大概施為者當時走的匆忙,沒來得及給他扣好衣服。他回想起自己當時似乎是抓住了她的衣袖的,後來還是被她掙脫了。
若說真是琬兒回來看他,還對他做出這種事……那是絕對不可能的。那麼,究竟是誰?竟敢如此狂悖大膽?!
他瞥向捧著衣服進來的小盛子:“昨晚誰來過這裡?”
“沒有人啊……”小盛子剛要搖頭,忽然憶起,“哦,奴才想起來了,奴才服侍爺睡下,剛出了屋,就見福晉站在院中,奴才同福晉說了兩句話,讓她別吹夜風了早些回去歇著。”
胤禛眸子裡泛出陰惻的寒光:“那她回去了沒有?”
小盛子老實地答道:“奴才去放了酒罈,還回來看了看,發現院中已經沒人,想必福晉已經回去歇著了。”
“蠢貨!”胤禛雖然生氣,但也知因為自己曾命令下人不準在這屋子附近逗留而怨不得小盛子,也幸好小盛子沒再進屋來看看,不然自己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