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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手裡,“喝了。”
知道她此刻即生氣又擔憂;這個時候絕對不能違拗她的意願,父子在這一點上均頗有經驗。當下;胤禛不說廢話;端起碗咕咚咕咚乖乖喝了個乾淨。
琬華秀眉這才舒展了一下,只是面色仍然嚴肅;伸手為他解開衣釦:“剛讓人倒好了水;去洗澡吧,一身酒味兒。”
“陪我。”胤禛卻沒有起身的意思;抓住她的手;擺出一副無賴的樣子。
琬華瞪他一眼:“事兒真多。”
見她沒反對,胤禛露出得逞的笑容。
因著些酒意,胤禛興致極高,從浴室到臥室,硬是糾纏著琬華折騰了大半晚上,若不是琬華求饒了好多次,最後直到暈厥過去,胤禛恐怕還不會罷休。
“你太壞了……”琬華幽幽醒轉,一動也不想動,有氣無力地道。這才發現自己已經被清理過了,弄髒的被褥也已換過。
胤禛笑著將她擁在懷裡,手不自覺地輕撫著她光滑的後背,在她耳畔輕聲道:“剛是誰對我說不要停來著?這會兒倒說我壞了?我即使壞,那也是對你一個人壞,我還就愛對你使壞了,你能把我怎麼樣?”
琬華恨得牙癢癢,張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嘶……”胤禛倒吸一口涼氣,看向肩上那兩排小巧可愛卻發紅的牙印,佯怒道,“你還真咬啊?好多天沒執行家法你就反了天了?看來為夫是得振振夫綱了!”說著巴掌就落在了琬華的俏臀上,惹得她驚叫起來,接著又撓她癢癢,琬華最是怕癢,躲不過去差點笑岔了氣,不得已連連求饒。
夫妻笑鬧了好一陣,終於安靜下來,就那麼依偎在一起。
“你平時不常跟別人喝酒的,今兒是同誰呢?”琬華看似漫不經心地懶懶問道。
“跟巴爾圖隨便喝了幾杯……”胤禛打了個呵欠,“困了,睡吧。”
琬華不知他是有心敷衍還是真困了,便不好再問,窩在他的懷裡閉上了眼。
四月十六,黃道吉日,正是弘暉、弘昐的大喜之日。雍王府熱鬧非凡,道賀的客人絡繹而至,所有人都是一身吉服,滿臉笑意喜氣洋洋。兄弟倆一前一後出門,又前後腳的接回新娘子。琬華坐在高堂位上,受著兩對新人的拜禮,內心的歡喜和欣慰不言而喻,轉頭望向並排而坐的胤禛,而他也正好看向自己,對視中皆從對方的眼睛裡讀到同樣的喜悅和感慨。
……
春去春又來,又是草長鶯飛花紅柳綠的一年春。
未滿二週歲的小弘曆已經可以邁著小短腿顛顛得滿院跑,咧著嘴喚著“訥訥”“爸爸”“大大”“阿瑪”之類的詞,跑累了就一頭撲進琬華懷裡,奶聲奶氣地道:“訥訥,睏覺覺。”
琬華笑著彎腰抱起他,親了親他的額頭。小弘曆很乖地趴在她的肩上。打了個呵欠,上下眼皮終於放棄了打架闔在了一起。琬華輕輕撫著他的後背,心裡有個念頭越發堅定:弘曆是自己的孩子,從現在開始自己要好好培養他,使他從小養成良好的性格和品質,不要成為歷史上那個自己討厭的乾隆。
“訥訥……講故事嘛……”小弘曆發出夢囈一般的聲音。
琬華拍拍他的屁股,在椅上坐下,將他橫抱在懷中,想了想道:“這個故事,叫‘三隻小豬’……從前,有三隻小豬,他們是三兄弟……”
終於將弘曆哄得睡熟,把他放在床上,琬華也正想眯一會兒,就聽丫鬟稟報說蘇公公求見。
“福晉,這是給爺辦喜事需製備的物品的開銷清單,奴才剛擬好了,請福晉過目。”蘇培盛年至中旬,微微有點發福,笑起來眼角的褶子堆在一起,倒給他的外表增添幾分慈眉善目之感,只是琬華卻知道,這傢伙內裡比那猴子還精。
接過冊子瀏覽了一遍,見這清單是按照以往李氏過門為參照的,心道這傢伙果然會做人,一肚子都是彎彎繞,便也不跟他廢話,直接道:“雖說新側福晉同李側福晉都是聖旨賜婚,只是爺如今已是親王,自與從前尚無爵位時情形不同,該添置的,蘇公公酌情添置吧,親王該有的排場不能省,只不要越了規制即可,這個度相信蘇公公能掌握。”
蘇培盛顯然早料到琬華會這樣吩咐,臉上笑成了一朵菊花,恭敬地點頭道:“福晉說的是,是奴才糊塗了,奴才這就去重新擬過。”
琬華將冊子遞還給他,微微頷首道:“至於年側福晉院落、房間的佈置,跟李側福晉的一樣便是。”
蘇培盛忙唱了個諾,見琬華再無話,遂打了個千退了出去。
雍親王娶側福晉對下面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