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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揪住小豆子的耳朵,恨鐵不成鋼地數落道:“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兒!你跟一匹馬較什麼勁兒?!腦子裡都是漿糊!還耷拉著一張臉給誰看!你是小阿哥的貼身小廝,將來就是他親近的人,想博取小阿哥的信任,就得守好本分!吩咐你幹什麼,你就得高高興興地去幹!你也不用你那驢腦瓜子想想?這馬是小阿哥的愛物兒,讓你照顧它就是對你的信任,你將它伺候好了,小阿哥自然就高興,小阿哥一高興,你的好處不就來了?沒出息的蠢東西!你倒好,跟它爭風吃醋起來了!”
“哎喲哎喲……疼!別揪了!耳朵要掉了!爺爺!您就是我的親爺爺!小的明白了!哎喲哎喲……”小豆子痛得呲牙咧嘴。
陳福這才收回手,冷哼一聲:“你明白就好!爺爺我疼你才給你安排這麼好的差事,讓你去伺候小阿哥,你知道府裡多少下人眼紅著?要是敢給我搞砸了……”
“絕對不會!爺爺您放心!您說的我都記住了!再不會犯了!嘿嘿,”小豆子湊近去幫陳福撫胸口,一臉狗腿樣兒地賠笑,“爺爺您消消氣、消消氣!小豆子年紀小不懂事惹您老人家生氣了!您儘管放心,只這一次,小豆子再不會犯糊塗了!”
“你知道就好!”陳福一把扯下小豆子的毛爪子,“去去,忙你的事兒去!”
小豆子打千作揖,又說了些好話,見著陳福臉色已霽,這才牽著小白駒去馬廄了。
弘曆禍害花園子的事傳到琬華耳中,琬華好氣又好笑,一把將他拎起,到花園指著一地狼藉道:“你看看,好好的花朵被你糟蹋成什麼樣兒了?這樣好看嗎?看你阿瑪知道了非打你不可。”說著在弘曆的光屁股上拍了兩下。
弘曆癟著嘴,垂下了腦袋瓜子,抽抽小鼻子道:“是小白弄的……”
“你不把小白領到這兒來、你不使喚它,它就不會弄成這樣。”琬華將他放在地上,指著地上殘敗的花瓣耐心地道,“花朵也是有生命有感覺的,它被扯下來還被糟蹋成這個樣子,不僅很難看,它還會很痛的。你前天摔跤把手掌擦破了,痛不痛?”
弘曆重重點頭,張開手看著還有道淺痕的掌心,小眉毛皺成一團:“好痛好痛的!”
“它比你那天摔破手還要痛哦。所以,以後不要再傷害它們,好不好?”
“好……”弘曆委屈地偎進琬華懷裡。
琬華抱起他,輕輕撫著他的背,吩咐丫鬟道:“讓管園子的小廝把這幾處修整好,打掃乾淨。”
“福晉。”一個小丫鬟快步過來,低頭行禮道,“年側福晉突然不適,暈厥過去。已經派人去請太醫了。”
琬華怔了一下,旋即道:“我知道了。讓蘇公公過去看看。”
下午,用過晚膳,琬華將弘曆哄睡,見胤禛一臉愜意地倚在躺椅裡看書,搬了個繡墩坐在他身邊做起針線。“年氏中暑了,你去看過沒有?太醫說有點嚴重。”
胤禛翻過一頁書,不甚在意道:“去過了,並無大礙,不過是中暑加上脫水,吃過藥已經緩轉許多……”面色忽鄭重起來,合上書望向琬華,下巴對著她手裡的女紅點了點,“我倒是更擔心你,這幾個月來你幾乎每天都在做針線,眼睛酸不酸?脖子、肩膀疼不疼?有些活兒就交給你跟前的丫鬟們做吧,我看橘香和蕊香針線手藝也還不錯……”見琬華欲開口,話不停頓道,“我知道你心疼小伊,可你也要愛惜身體,我心疼你。”
能讓胤禛如此直白地說出這堆話,顯然是他已經忍受夠了、實在看不下去的肺腑之言。琬華微笑著瞅他片刻,最終舉了白旗:“好了,依你便是。”所幸剩下的活兒已經很少,全交給倆丫鬟了。
“這才乖嘛!”胤禛高興地抓住她的手捏了捏。
八月,念伊大婚。看著閨女穿著一襲大紅的嫁衣走出家門,琬華這個做額孃的即高興又不捨,在心裡默默祝福祈禱了無數遍。十月初,府裡嫡長孫女滿百日,再次大擺筵席宴請賓客。
月上枝頭酒終人散。胤禛和琬華將兄弟及弟妹送至門外迴轉,花廳裡只剩這府中女眷,胤禛道:“你們都回屋歇息吧。”李氏、耿氏等人便都行禮告退。
“側福晉,醒醒……”一人趴在桌上似是醉酒昏睡,旁邊的丫鬟想攙扶起她,怎奈力氣不夠怎麼也抱不起,叫也叫不醒,又不敢大聲呼喚,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琬華定睛一看,那丫鬟不正是年氏跟前的春蘭麼。
蘇培盛偷瞄了一眼自家爺和福晉的臉色,幾步過去,抬手拍了一個正不知所措的丫鬟的後腦勺一下,輕斥道:“傻愣著幹什麼,你們幾個,還不幫忙將側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