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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師,阿難只想咬他幾口洩恨。
不過,阿難想起那天楚霸寧的一時情緒失控,心裡隱約有點明白什麼,看著溫良將楚霸寧拽走,心裡雖然有氣,卻也沒有多大生氣。只因為,這些日子以來,阿難再次發現,楚霸寧對溫良的縱容已經超越任何人了,相信連太后都沒得過他這般縱容。
所以,其中一定有什麼難以啟齒的貓膩!
終於到了年三十這天,吃了團圓飯後,阿難給府裡的下人們發了紅包順便放他們一個晚上的假,晚上就不用他們伺候了,讓他們自個去組隊過個好年。
沒了下人在,一切都要自己動手。
溫良穿著一件肅王府的繡娘做的棉襖窩坐在靠窗的坑上,邊上的小爐子里正在溫著一壺酒,而他手裡還拎著一壺酒,正不緊不慢地喝著,偶爾會轉過頭與另一邊坑上正在下棋的楚霸寧說說話,怡然自得。
外頭的風雪已歇,但還是天寒地凍,沒事絕對沒有人會犯傻地跪出去吹冷風找樂子。而古代不同於現代,年三十可沒有春晚可看,而又要守歲,這樣的話,晚上只能自己找樂子了。於是,溫良的樂子是煮酒喝酒賞雪,阿難和楚霸寧兩人下棋消磨時間。
阿難正認真地和楚霸寧下棋,眉頭攢著努力地想著下一步路。楚霸寧支著頰看她,修長的指中把玩著兩顆棋子。
楚霸寧現在已經習慣了阿難這個臭棋蔞子,很快便調整出策略,現在與阿難對奕,楚霸寧完全將之當成了智力的考驗,要扭轉一個臭棋蔞子下的臭棋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阿難正思索著下一步棋怎麼走時,突然啊了一聲,似是想起了什麼,在楚霸寧抬眼詢問時,笑著說道:“王爺,這一步容我再考慮一下,現在有別的事情要做,你等一下啊。”說著,便下坑穿上鞋跑了出去。
兩個男人有些奇怪地看著她興沖沖地跑了出去,然後面面相覷,不知道她這當口出去要做什麼。
溫良笑了笑,喝了口酒,對楚霸寧說道:“王爺,王妃很有活力呢!嗯,也很有趣。子修現在有些明白你為何願意……”未完已抿唇笑起來,雖然未明說,但彼此皆心知肚明。
楚霸寧眸中滑過什麼,端起旁邊還溫著的茶喝了一口。
“呵呵,世人皆喜歡人云亦云,不好的事情傳得沸反盈天,假的也能說成了真的。可我卻不這麼看。王爺,我相信姻緣天註定,您以前的緣份未到之故,是以上天不願你娶個自己不樂意的女子,才會生出如此多的波折……”
溫良邊喝酒邊說,楚霸寧慢慢地品著茶,未看他,也未插話,等嘮嘮叨叨了一通後,溫良方扯到了正題:“王爺同王妃生個小世子吧,屆時子修希望能成為小世子的義父,不知王爺可會嫌棄子修?”
溫良有些喝醉了,臉上一片酡紅,雙眼卻亮如天邊的星辰。
溫良等了幾秒鐘,才見楚霸寧淡淡地點了下頭,不由得抱著酒壺發出呵呵的笑聲。
這時,阿難進來了,手裡拿了個荷包,將它遞給溫良,笑道:“溫大人,新年快樂,恭喜發財,給你紅包。”
“……”
溫良一臉驚訝的表情,完全忘記了動作。
這荷包是王府裡的繡娘做的,款式極普通,裡面裝有幾片金葉子,是阿難給溫良準備的紅包。阿難自是不會將自己做的荷包裝壓歲錢送出去,溫良以後娶了妻子會給他做荷包,是以她拿了府裡繡娘做的裝錢子送出去。
阿難見他酡紅著一張俊臉,以為他喝醉了不懂她的動作,正想說些什麼時,楚霸寧冷靜的聲音傳來。
“王妃賞你的,就收下吧。”
溫良一聽,咧嘴笑了起來,一張俊臉彷彿發光似的,顏色鮮活奪目,十分的惹人眼睛。溫良喜滋滋地接過阿難遞過來的荷包,小心翼翼地揣進懷裡。阿難看得出他心裡的高興,對他珍視的樣子有些不解,不過見他收了,心裡也輕了一口氣。
先前給下人們提前發紅包時,阿難想起客居在王府的溫良,一時也不知道要不要也給溫良準備個紅包。雖然溫良年紀比她大,但楚霸寧現在是他的上司,上司給下屬發紅包好像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吧?所以,阿難還是準備了。
給了紅包以後,阿難坐回坑上繼續剛才未完的棋。不過其間阿難瞄到溫良雖然邊賞雪邊喝酒,但總是時不時地將那荷包拎出來賞玩一下,好像對待一個無比喜歡的玩具似的,那愛不釋手的模樣,阿難都要懷疑他是不是有什麼異樣情結了。
楚霸寧發現阿難的視線後,手撐著桌沿,湊近阿難輕聲說:“這應該是他離家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