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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一避腦袋不偏不倚重重地撞到了身後的那張木桌子的一條腳柱上,發出嘭的一聲悶響,成功地倒下了。
於是,阿難眼睜睜地看著她家那彪悍的丫頭拎著棍子在男人頭上補了一棍,然後再抬起一隻穿著繡花鞋的腳在他某個已經受了重創的男性上重重踩上一腳……
那男人哼也未哼一聲昏死過去,額頭留下殷紅的血,落在那張英俊粗獷的臉龐上,高大的身體蜷縮著,可想而知就算昏迷了,仍是疼得緊的。
阿難默默擦汗,心裡無限同情這男人。
如翠也擦擦汗,將那棍子一丟,抓起阿難說:“小姐,咱們快走吧。”
剛開啟了門,兩人突然定住,與門外一個正要開門的女人撞了個面對面。
那女人似乎沒想到屋子裡會有人,看到她們兩個時,眼神一利。阿難和如翠見她身材高大,雖然不知道她是敵是友,心知此時不是起是非的時候,正欲越過她離開,那女人卻已經看清楚了屋子裡的情形,馬上臉色變了。
那女人動作極快,用肩膀將阿難撞進了屋子裡,一手靈活地捏住瞭如翠的脖子,將她往室內推進去,反手將門關了。
“他怎麼了?”女人厲聲喝問,手上的力道收緊。
不用說,彼此都知道她問的“他”是誰。
阿難被撞倒在地上,跌得渾身骨頭都散架了,覺得在這種春寒料峭的時節身體與地面摩擦的部分一陣火辣辣的痛著。如翠不理會女人的問話,一雙眼睛關心地看著阿難,見她慢慢地坐起身後,方放下心來。
“回答!”女人的手又收緊了幾分,如翠的臉蛋開始漲紫,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
“他沒事!”阿難擔心如翠會被這女人活活掐死,趕緊說道:“他頭上捱了一棍,所以昏過去了。”阿難絕口不提那男人兩次慘遭重創的蛋蛋,誰知道這女人和他是什麼身份,如果知道了她們做的事情,外一心狠手辣腫麼辦?
聞言,那女人皺了皺眉頭,大概是不相信兩個柔軟的女人能傷得了那個男人吧。
一時間,三人僵持起來。
“放開她!”阿難摸到了如翠丟在地上的那根棍子,眼睛盯著那女人。
女人輕蔑地笑著,如同那男人一個模樣的蔑笑,一臉冷冰冰地說:“雖然不知道你們是怎麼傷到主上的,但你們要為傷害他的行為付出代價!”
這女人生得很平凡,看起來就是那種扎進人群就能泯滅在人流中的婦人,可是她此時的氣勢很犀利,扣著如翠脖子的手只要稍稍用力,就能將那纖細的脖子扭斷。
“你想怎麼樣?”阿難盯著她問。
“將主上扶到床上!”女人命令道。
阿難嘴角微抽,這女人是傻的麼,看她這個小身板能將那個身高近一米九的魁梧男人弄得到床上麼?
女人也想到了這點,在室內看了眼,邊警惕地盯著阿難,邊拖著如翠到床邊,然後將鋪在床上的一張床單扯了過來,袖筒一抖,一支匕首落在手中,開始割起了床單來,將床單割成了條狀。
“不準打什麼主意,不然我不介意先殺了她再殺了你!”女人盯著阿難警告著說。
如翠張嘴,朝阿難說什麼,可扼在脖子上的手讓她發不出聲音。阿難知道她定然是叫她快走不必管她,可是這丫頭陪她一起長大,是她來到這個世界後最貼近的存在,甚至一度讓孤獨的她體會到溫暖,她怎麼可能會丟下她不管。
女人將割成條狀的床單拿來捆住瞭如翠,用一團布將她嘴塞住,將她丟到一旁,將那支匕首在阿難面前晃了晃,冷冰冰地說:“照我的話去做,不然我殺了這女人。”
阿難抿著唇,只得不甘不願地走過去,和那女人一起費力地將那男人拖扶到床上。
阿難額角泌出了汗,覺得這男人真是TMD的重,一定是吃太多了。
那女**概是瞧不起阿難那小身板,也沒有像對侍如翠一般將她捆起來,直接將她丟在了一旁,自己從桌上倒了杯冷茶水潤了潤一塊從床單中扯來的布為那男人擦試臉上的血漬,然後為他頭上被敲破的傷口上藥。女人顯然是這個男人的忠誠的下屬,其間一臉恭敬虔誠,連摸都不敢多摸。等處理好男人頭上的傷,女人又頻頻地為男人擦試額間的汗――大冷天的,那男人雖然昏迷著,卻出了滿頭大汗,女人檢查不出原因,心裡雖然有些急,但也沒有辦法。
“怎麼會出那麼多汗呢?到底傷了哪裡……”女人憂心地小聲說著。
阿難乖乖地站在一旁,聽到那女人的聲音,心知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