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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難眨眨眼;在那眨也不眨的眼神凝視下;臉有些發燙,卻仍是笑盈盈地打招呼:“王爺,早安。”說著,她湊過去;大膽的在他唇角上親了一下,算是早安吻。
然後,她驚訝地瞪大眼睛;看到晨光裡;他露出柔軟的笑容;伸手將她攬進懷裡,直接用下巴長出的青色的胡茬子在她臉上磨蹭著,那種粗粗梗梗的感覺讓她又麻又癢,不由得邊笑邊躲,只是床上的空間不大,一出了被窩又冷得磣人,結果被他抓住壓在身下使勁兒地蹭蹭。
等他蹭得滿意了,阿難只能摸著被蹭紅了的臉憤憤不平地瞪他,然後又很快被他一個笑容給迷得暈暈乎乎的。
阿難覺得今天的楚霸寧很不一樣,可說哪裡不一樣又說不清楚。他的眼下有疲憊,看起來好像半宿未睡一般,但他的精神很好,而且時不時露出的笑容真是迷死人了。
難道今天有什麼好事麼?
鬧了一會兒後,兩人終於起床了。
阿難接過楚霸寧遞過來的衣服穿上,笑道:“王爺今天心情似乎很好呢?有什麼好事發生麼?”
楚霸寧已經穿好衣服,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並未作答。
阿難摸不著頭腦,不知道他那眼神是神馬意思,她腦容量不大,實在是猜不著。大概是她那茫然的樣子逗樂了他,又笑了起來。看得她阿難下意識的就想要探頭往外瞅瞅,怎麼感覺一覺起來,似乎要變天了?
不過,等丫環將洗漱的工具捧進來以後,阿難發現楚霸寧已經恢復了正常的樣子,表情很嚴肅,彷彿剛才那個時不時會微笑的男人是自己的錯覺。
洗漱過後,兩人來到外室,下人已將早膳擺好,阿難和楚霸寧剛坐下時,便見木圓兒從外頭進來,行了個禮,一臉焦急地說:“王爺,剛才城守府裡的人過來說,城東的張鐵匠死了。”
阿難端碗的手微頓,然後放碗放在桌上。
這新年大頭的,若是老死個人還沒什麼,可是那張鐵匠聽說是個三十左右的漢子,專門給人打鐵為生,身強力壯著,怎麼會突然死了呢?聽到這事情的人心裡直覺認為有貓膩。
楚霸寧微微眯起眼睛,“幾時死的?可有仵作去驗屍了?”
“回王爺,城守府的人說,是剛發現的,現在已經有仵作過去了,結果還沒出來。”
正說著,這時溫良也過來了,看他的模樣,應該是剛起床,也接到了訊息,而且他的訊息絕對比木圓兒知道的還要詳細,使得他的神色十分難看。
“王爺,張鐵匠是直接被人擰斷脖子殺死的。”溫良沉聲說。
阿難從來沒有見過溫良如此嚴肅的模樣,心裡有些惴惴不安起來。
楚霸寧聽罷倏地起身,連早膳也不吃了,直接拿了件披風披身,和溫良一起出了門。
阿難站在門口目送他們行色匆匆離去,心裡很不安。
因為心裡裝著事情,早膳不太有胃口。阿難隨便用過早膳,章嬤嬤進來告訴她,兩名姚姓醫女要過趙將軍那裡,來拜別王爺王妃。而孫太醫不方便進來,在院子外等候,呆會與姚家兩姐妹一起過去。
阿難臉皮微抽,啥叫拜別王爺王妃?她們是女眷,要拜別也只是她這個王妃吧?姚家這兩女的禮數真“周全”啊。
“這話是誰提出來的?”
“回王妃,是姚二姑娘。”
阿難點點頭,坐在偏廳的坑上,讓人將兩名醫女叫進來。
如翠給阿難沏上一杯清茶,撇著嘴對阿難說:“姚可人分明是想見王爺,看這積極性……嘖,小姐,你也應該積極點。”
阿難有些迷惑地看著這二貨丫頭,不知道她要自己積極什麼?她又不去搶人老公,又已經是正版大老婆了,王爺只有她一個女人,更不需要去玩宅鬥神馬的,她坐享其成就行了。
如翠對著阿難嘆氣,好像阿難是多麼不爭氣一般:“小姐,雖然王爺一定不會看上那些小妖精,但您是王妃,您應該積極防範那些對王爺不懷好意的小妖精,特別是她們無論哪方面都勝過您時,你更要打起精神了。”
阿難已經習慣這丫頭的實話了,雖然這丫頭總喜歡埋汰自己兩句,但這也是自己從小縱出來的,又捨不得糾正她,怨不得人,只得當沒聽見了。“我又不是戰鬥機,幹嘛天天要打起精神對付女人?難道你沒聽過一句話,女人何苦為難女人麼?”
如翠很誠實地搖頭,說:“奴婢只聽過女人鬥倒了女人才能繼續去鬥男人。”
阿難:=__=!到底是誰灌輸她這種思想的啊?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