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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小爺還偏不是嚇大的。”說著起身想往外走,“本來還想日行一善來著,現在看來沒必要了。走吧,表哥,不介意配小弟去飄香樓耍耍吧。”
雲寒雪的最後一句話驚得雲軒等人齊齊掉了下巴,驚奇的看著雲寒雪。好半響才反應過來的李道遠滿眼戲虐的問道,“那可是妓院,你這小不點真要去?”
“胭脂堆,美人懷,溫柔鄉,便是醉夢一場。又有何去不得?”雲寒雪笑看了李道遠一眼。
“你要如何才肯救人?”尚興海雙眼堅定的盯著雲寒雪,艱難的開口道。
雲寒雪像似沒聽到一樣,衝李道遠說道,“你若不去,我自己去了。回見。”說著繼續往門口走去。
看到雲寒雪這個態度,尹潘和景林恨不得立馬撲上去生吃了她,額頭上的青筋都已經暴起來了。尚興海深吸一口氣,打橫抱起空的身子,閃身跪倒在即將走出客廳的雲寒雪面前,“求你救救他,無論你有什麼條件我都答應,哪怕是為奴為僕,只要你能救他。”雙眼直直的盯著雲寒雪。
“夠了!”雲軒有些鬱悶,心想這丫也太黑心了吧,整人也不至於這樣吧,不會又有什麼歪主意吧。於是配合的走上前來伸手要拉起跪在地上的尚興海,而他另一個手裡月牙犬掙扎的更是厲害了,結果尚興海沒拉起來,雲軒便怒視著雲寒雪道,“他們雖說是出身在銘嵐宗,但並不代表銘嵐宗出來的就是壞人,況且他們已經脫離了銘嵐宗,這次來雲州是來報信的。你就不能出手救救人嗎?”
尹潘和景林兩人來到尚興海身邊,滿眼怒火的瞪著雲寒雪。林玉峰幾個也有些看不下去了,正準備上前來勸說,卻被周天給攔住了,四人不解的看向周天,而周天卻衝他們搖了搖頭,朝雲寒雪的方向努了努嘴,示意幾人看戲就行。四人一看旁邊的李道遠居然呢找了張椅子坐下,一隻手支在茶几上託著下巴,興致盎然的看著戲,就差抓把瓜子在那磕了。於是四人也安心在旁邊看起戲來。
雲寒雪自動忽視了雲軒的話,蹲下身子直視尚興海,淡淡一笑道,“為奴為僕?呵呵,你這樣的僕人我可要不起。判斷不夠精準,行動不夠果決,想必因你而亡的你的同伴不再少數吧,”說著摸了摸下巴,邊思索,邊繼續說道,“想必你有時候會覺得對不起他們,但卻是逼不得已,你肯定覺得自己有不能不這麼做的理由,所以在這個理由和同伴之間,你選擇了自己的理由,是吧?”
聽了雲寒雪的話,尚興海渾身顫抖,回想往事,一件件一樁樁,似乎真的如他所說,自己以往是為了自己對師傅的承諾,而不停地向陳奕文妥協,結果一次次害得自己的同伴為了自己而深陷險境,自己以往的堅持真的錯了嗎?自己真的錯了?
“我錯了嗎?”尚興海雙眼迷茫的望著雲寒雪,喃喃的問道,雙手把空的身體不自覺的抱的更緊了。
“尚師兄!”景林高喊一聲,就想彎腰去扯尚興海,卻被雲軒給攔下了,雲軒衝他搖了搖頭,示意他稍安勿躁,就連雲軒手裡的月牙犬也安靜了下來。尹潘雖然疑惑,卻也未曾魯莽行事,只是靜靜的看著。
“呵呵,錯與對,沒有人能真正的評價的了。你只需問問自己的心便是了,修道先修心,你連自己的心都未曾明瞭,又修的個什麼道,倒還不如不修,免得害人害己。”雲寒雪搖了搖頭,笑呵呵的說道。
“修道先修心?心未明修什麼道?”尚興海迷茫的呢喃反覆呢喃著。
雲寒雪起身一看,得,一屋子的人都陷入了沉思,就連自己皇叔和表哥也不例外,唉,看來姐還得自己動手。自我哀嘆了兩聲,雲寒雪伸手提起了被尚興海抱著的空,走出了客廳,並關上了客廳的大門,並吩咐下人不得隨意進入客廳十步之內,並傳令下去府裡的人皆不得大聲喧譁。遂提著空上客房走去,讓人把李修、李煥、李舉、李全四人給叫到客房。
雲寒雪把空放在客房的床上,讓李修和李煥幫忙把空的衣服給脫了,寫了一張方子讓李全去庫房找藥材,沒有的去藥房買,讓李舉準備一個帶蓋的大澡盆,熱水和一些蘇木柴火。
等李修兩人把空的上衣脫掉後,雲寒雪讓李煥去廚房準備熬藥用的小炭爐和一口砂鍋拿來,讓李修扶起空的身子,見空胸口檀中穴發出的金線確實未到達虛裡穴,心下大安。
從儲物袋裡取出一盒銀針,用針封鎖了空身前的十幾處穴道,防止治療時,金線蠱亂串。然後轉身來到空的身後,雙手抵著空的後背,因書上記載金線子母蠱喜食靈氣,法力卻是靈氣在體內執行後的壓縮,故而云寒雪運轉碧水決,用內勁一絲絲的小心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