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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暗自咬牙。
畫上的人兒,低眉螓首,眼瞼微垂,眉間點著一朵紅豔豔的梅花,如櫻桃般的秀唇,嘴角微翹,下巴的線條要比空柔和。一根白玉簪挽著美人髻上點綴著點點珍珠,白嫩的耳垂上帶著一條祖母綠的耳墜,襯托出晶瑩的肌膚。一襲鵝黃色的薄紗羅裙,勾勒出了纖細的柳腰,腰間掛著一枚彩雲逐月的羊脂玉佩。在畫的右上角,用優美的瘦金體寫著四句話:
秀眉微垂螓頷首,
嬌羞宛若風拂柳,
夢迴百轉望巫山,
願得一心長相守。
這幅美人圖畫,已然引得上官銀澤主僕兩人大流口水,目光難以移動。上官銀澤不停地拿手撫摸著畫中女子的臉龐,雙眼迷離,口中不斷的呢喃著,“絕美啊,真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啊,若能得到這樣的美人,哪怕只是一夜風流,縱死也無憾了。美人啊,美啊,真美!……”直直的看的、聽的雲寒雪和尹潘兩人反胃,身上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層有一層,心下想著若是這淫賊知道了這幅畫是比照著一個男子畫的,不知上官淫賊又會做何感想?
過了一會,實在是受不了這主僕二人了,雲寒雪便重重的咳嗽了兩聲,把上官銀澤的思緒給拉了回來。
醒過神來的上官銀澤,不好意思的查了查嘴角的口水,滿臉的不自在,扭頭一看自己的貼身小廝竟然還在色迷迷的看著畫中的仙女,還不停的留著哈喇子,感覺更沒面子的上官銀澤,便惱羞成怒的踢了小悅一腳,怒斥道,“沒出息的混小子,還不帶潘子兄弟在府上四處轉轉,順便吩咐廚房準備上好的宴席,中午少爺要好好的宴請薛兄弟。快去!”說著又很沒道德的在小悅屁股上踹了一腳。
小悅滿臉通紅,擦著口水,捂著屁股,訕訕的請尹潘跟他離開。雲寒雪向尹潘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按照昨晚大家商量好的故事主線隨意發揮,並小心的打探訊息。尹潘向雲寒雪和上官銀澤行了個禮後,很有禮貌的跟著小悅走了。
亭子裡就剩雲寒雪和上官銀澤兩人了,就聽上官淫賊嘖嘖有聲的唸到,“秀美微垂螓頷首,嬌羞宛若風拂柳,夢迴百轉望巫山,願得一心長相守。唉,是啊,若能得到這樣的美人兒的心,誰又能不忍心和其長相守那,唉,兄弟真是有福啊。”語氣中充滿了羨慕與嫉妒。
“唉,兄長此話差已,小弟也只不過是見過此女一面而已,若是有真人相伴,你覺得兄弟還會拿著畫像滿天下跑麼?”雲寒雪一臉沒落的誠懇說道。
“怎麼?兄弟你……”上官銀澤好奇的問道。
“唉,”嘆了口氣,雲寒雪滿臉失落而又遺憾的說道,“那天小弟也是像兄長昨天一樣,在街上尋訪被掩蓋的鮮花,結果便遇到的這位仙女,只看了一眼,小弟便被她的美貌驚呆了,等小弟醒過神來,小弟心中的女神卻已經消失無蹤了,”
“唉,如不是整條街上的人都在感慨她那驚人的美麗,小弟真會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後來尋芳未果,小弟便按著心中的回憶,畫下了這幅畫。日日與畫為伴,卻也難解相思之苦,小弟這才跟長輩們說要出來歷練,實則是踏尋芳蹤。”
“唉,可惜,只知道她要來這一帶的一個大宗門,而小弟對這一帶又不熟悉,便到祁垣城來休息兩天。又聽人說,兄長識花惜花,便想拜訪兄長,看兄長這裡是否有線索。不過現在看來……,唉。”雲寒雪很是惋惜的說道,滿臉的失落表現的恰如其分。
“這附近的大宗門?”上官銀澤深思了一會,激動的道,“最靠近祁垣城的大宗門,就是十三宗門之一的銘嵐宗!”
隨即又像是想起了什麼,搖了搖頭,否定道,“不可能啊,銘嵐宗最有名的青鸞仙子肖青青,我見過一眼,卻沒有畫上的女子十分之一的美麗。難道不是銘嵐宗的人?”說道最後皺起眉來思索著,大有不找出美人的出身不罷休的架勢。
“銘嵐宗?”雲寒雪聽後,喃喃的說道,心下卻樂開了花,姐正想打聽訊息那,你便挑起了銘嵐宗,真是瞌睡遇到枕頭啊。面上卻是佈滿了思索,希翼的說道,“有沒有可能是銘嵐宗隱藏起來的底牌啊?而兄長口中的肖青青有沒有可能只是銘嵐宗擺在明面上的擋箭牌?”
聽了雲寒雪的話,上官銀澤聽了雲寒雪的話,先是一愣,緊接著滿臉驚喜,雙眼放光的說道,“對啊,很有可能是銘嵐宗隱藏的一個底牌,聽說銘嵐宗陳家的人都很陰險,而現在銘嵐宗幾乎就是陳家的私有物品,薛兄弟說的這種可能十有八九是真的!”
“真的!那兄長趕緊給小弟介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