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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月看起來文弱斯文,揮起板子來絲毫不手軟,一下又一下都打在手心,一開始還能忍,幾下之後手心就疼起來,火辣辣的……
燒得他每根神經都繃了起來。
下棋他會放棋子但不知道佈局,因而時常被殺得片甲不留,手無一子,輸得異常慘,付出的代價也很大,被朔月懲罰挑著水桶罰站。
一站就幾個時辰。
等放下水桶,已是汗如雨下,全身發僵,噬骨的脹痛從肩膀湧向心頭,讓他險些癱在地上,好在他穩住脫力的四肢,沒難看地趴地上……
跟朔月習武的日子很苦。
不過時間久了,也慢慢習慣起來,南原瑾每天都會問他學了什麼,他不習慣說太多,也不習慣跟人訴苦,再者這在他看來沒什麼。
所以對被體罰的事也保留。
就這樣熬了段時間……
書儘管背不下來,字至少寫得沒那麼難看,棋下的又臭又爛,至少沒再一子不留,挑水的時間也沒那麼久,身體也強健許多……
不過。
有天朔月以教導他功夫為由,將他當作對手向他攻擊,那瞬間他全身的溫和氣息消失殆盡,平日優雅的臉蒙著層寒霜……
就像突然變了個人似的……
那眼神犀利得像沒有感情的鬼,緊盯著逃脫不了的獵物,動作兇猛的攻擊她,一瞬間他全身發涼,呼吸困難,手腳都被他逼人的氣勢壓住。
他不想輸可全身都在瑟瑟發抖,就像嬰兒一樣赤裸地站在那,任他宰割,那感覺很可怕,也不舒服,自己的呼吸都被控制住,意識空白的被掐著玩……
恍恍惚惚的過完這一天。
不知打哪知曉這件事的南原瑾,溫柔地擁著他,“師傅很強,不過這麼快就以你為對手,教授你習武,假以時日你可以面對他。”
“你很瞭解他。”餘桐飛悶悶地問,朔月是他的師傅,這點他很清楚,不過每次朔月提起南原瑾就溫柔起來的神色,莫名的讓他不舒服。
若為君色(美強醜受)49
“他是我師傅。”南原瑾目光柔和地吻著他,形狀優美的唇落在他的臉頰,滾燙的呼吸灑在他的唇角,熱熱的,他用白皙的鼻尖蹭著他的,曖昧的呢喃,“我很敬重他,有你這麼大的時候,時常陪在我身邊的人是他。”
胸口的悶氣潮水般襲來,餘桐飛神色淡淡,卻字字艱澀,“時常陪……”他知道的,近些日子裡,南原瑾會去武館那邊找朔月,一聊就是很久,而他從不再自己面前提起……
“恩。”沒明白他在煩惱什麼,南原瑾抱緊他,將他整個人攬在懷裡,雙手在他的脊背遊移,那脊背的線條很流暢,很結實,觸感很美好……
想起將他壓在身下侵犯……
狠狠蹂躪的滋味,他的呼吸開始絮亂起來,近些日子來知曉他每天都很累,自己不斷剋制著慾望,不過還是會有按捺不住的時候……
“他是你很重要的人。”
彼此的靠的很近,餘桐飛能聞到他身上的氣息,清雅而迷人,那氣息沿著他的下巴停在他的脖子,下一刻,便開始輕舔起來,火熱的手也來到他的腰……
沒明白他話裡有話,南原瑾輕吻著他,眸子深又沈,“也可以這麼說。”
“那麼……”餘桐飛抓住他的手,他手心的溫度,滾燙得讓他有被焚燒的錯覺,但這樣的溫度卻抵達不了心口,“我算什麼……”
“你說什麼──”南原瑾疑惑地望著他,似乎沒聽到他說什麼,想去追問顯然餘桐飛已不想多談,他沮喪地推開自己,起身朝門口走去。
“明早有事,我先回去了。”
“那麼重要?”南原瑾眉心一皺,不高興地追問,見餘桐飛點了點頭,就像在躲避什麼的離開屋子,不免讓他有些不舒服。
這段日子他們時常在一起,清早餘桐飛就端來早餐跟藥,陪著他吃完就去師傅那習武,他變得很寂寞……
忍不住悄悄去看他。
他想知道他有沒有被師傅刁難。
那麼不湊巧的……
看到他挑著兩桶水立在院子裡,陽光火辣辣的,像火爐一樣烘烤著他的身體,不知站了多久,他全身都是汗,髮絲有些溼,臉頰也很紅……
四周沒有風。
有風吹來也在吸著面板上的水分。
他輕輕喘著氣。
又累又熱的樣子,那被汗水打溼的衣衫貼著身體,他身體結實,四肢修長,汗水將他的身體曲線勾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