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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知道?”
餘桐飛彎下腰,垂眸道,“李管事你說丟了銀子,那共是多少,你確定他手裡的銀子就是你丟失的?”
“呃──”李管事一時愣了,沒想到一個下人膽敢質疑他,還是個陰沉沈的醜八怪,他不是一直沉默安靜的,怎麼管起他的事來。
“李管事,你連丟了多少銀子都不知道,等你確定清楚了再審人。”
紫蘇冷冷地瞟了眼李管事,視線落在餘桐飛身上,看著他臉上的醜陋瘡疤,過分鎮定的神色,眼底不由浮起絲厭惡,隨後沒再多留地離去。
獨留在原地的李管事,尷尬地青了臉,他狠狠地瞪了餘桐飛一眼,才忙不迭地跟上去。“少爺,你等等我。”
兩人走後一瞬間安謐極了。
墨白靜靜地注視著餘桐飛,“我是墨白,剛才謝謝你了,要不是你出現……”
“我沒做什麼……”餘桐飛眼神從容,他緩緩搖頭,聲音很靜地說,“你不是要回去看你娘?”
“哎呀,是啊,我得快點回去了,下次,下次我們再聊。”墨白的呼吸突然變得急促,他拍了下餘桐飛的肩膀,匆匆忙忙地跑出竹林。
沒將那客套話放心上,餘桐飛朝南原瑾的廂房走去,一走進房就看到南原瑾捂著嘴咳嗽,早上看著他喝下藥,現在又咳得那麼厲害……
那藥絲毫沒起作用。
若為君色(美強醜受)14
注意到有人推開門,南原瑾用力捂住口鼻,想去止住咳嗽,卻壓制不住胸腔裡的涼意,他又是一陣咳嗽,急促而絮亂,一陣緊過一陣。
咳得雪白的臉都染起異樣的潮紅……
“少爺,我去叫大夫……”餘桐飛伸手想扶他,又覺得禮數不合,可看他那麼不舒服,他心裡也不好過,決定去找大夫過來。
“別去,你是不是沒過男人咳嗽,咳咳──”南原瑾聽他這麼說,一肚子的火終於有了發洩地,不過低吼一句,他的喉嚨愈發不舒服。
遭他這麼一吼,餘桐飛就地杵在原地,不動分毫,也不敢去叫大夫,但看他一直咳個不停,額頭都沁出了層細密的汗,他顧不得其他地跑到桌前,倒了杯溫水,送到他唇邊。
“少爺,你先喝口水,潤潤嗓子,這樣喉嚨沒那麼幹,就能稍稍止住咳。”一邊這麼說,餘桐飛一邊拍著他的後背,他記得母親曾用這樣的方式給弟弟止咳。
南原瑾本想揮開他,不讓一個下人碰他的身體,但他已經咳得沒辦法動,只能就著他的手喝完杯子裡的水,任由他捶著他的脊背,不是拍……
是捶。
那力氣大得讓他險些緩不過氣,儘管當事人覺得是拍,不過似乎沒掌握好力道,讓他覺得內臟都開始疼起來,但儘管這樣疼了……
也沒再呵斥他。
因為從這個人身上他感受不到任何的惡意。
好不容易壓住咳嗽,他也因消耗過多體力而虛弱地靠在餘桐飛身上,慢慢地喘息,臉頰貼著他的肩膀,呼吸到他身上的氣息。
很乾淨。
聞起來尤為舒服。
像被陽光滋潤過的清澈露水。
讓他意外的是他看起來又瘦又矮,力氣卻那麼大,若不是知曉他沒有惡意,他會懷疑他在故意折磨他,藉此機會報復他,看來他的想法錯了。
察覺他的氣息平穩許多。
餘桐飛小心地扶起他,將他帶到書房邊的榻上,從小到大,他沒見過身體這麼虛弱的人,他的弟妹會生病但沒好的也快。
望著他額頭的細汗……
他非常自發地端來一盆熱水,擰乾一條手帕,輕擦著他的手,額頭,還有臉頰,而南原瑾都沒暴躁地拒絕,只是依然臉色蒼白,眼睛緊閉。
餘桐飛注意到他的衣襟有些鬆散,露出胸口的光潔面板,他的面板很白,沒有一絲血色可言,但襯著身上的紅色袍子,居然有種奇異的豔色。
詭異的協調感。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誰都沒有開口打破沉默,這樣的和諧氛圍是兩人少有的,直到有人敲門,餘桐飛才起身去應。
來者是陳管家,他沒理會餘桐飛,直接走到南原瑾面前,恭敬地開口道。“少爺,今晚老爺的生辰你要去嗎?”他知曉他的病,一旦發作就難控制,所以不出現在老爺的生辰中,眾人都能諒解。
“當然去。”南原瑾睜開眼,慢條斯理地望向陳管家。“今天是我爹的生辰,再怎麼說,我都得親自祝賀。”
陳管家憂心忡忡,“可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