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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是嘛,那進去”
“恩”
……
“自三聖仙逝之後,這黃鶴樓好久沒能這麼熱鬧了”
“這次據說能聚集這麼多人,全都是因為一個人”
“是誰?居然有這麼大的本事”
“旌武侯小侯爺——”
“什麼?”
聞言,所有人皆是一愣,旌武侯小侯爺不是戰死沙場了麼?可就算沒死,一個武將,又有什麼能力進入黃鶴樓
“誰說是那個小侯爺了,是旌武侯年輕時惹下的風流債”
“哦,那就是野種了”
“哈哈,一個野種,居然有這麼大的陣勢將京都大部分的文人學士聚集於此,他也不怕折了壽……”
“咳咳~”
一道輕咳,卻是蘇弘抖了抖腳下的白雪,這進了黃鶴樓,整個人都覺得暖和了不少
而對於一些人的言論交談,他似乎一點也不在意,只是安靜的找了個位置坐下
倒是一邊的聽琴臉色陰冷,若然不是在這裡感受到幾股不弱的氣息,只怕辱罵小侯爺‘野種’的罪名,她就會大打出手
與小少爺認識並不長的時間,但是在這段時間之內,她卻是親眼見識過小侯爺的厲害
不能習武,但是唇槍舌劍,這小侯爺,可不是浪得虛名……在侯府當中,敢當眾與大夫人叫喧之人,怕也只有小少爺,而就算在外面,大夫人也有三分薄面,這誰也不敢與她呵斥
偏偏小少爺就是什麼都不怕的人,如此往來,她聽琴也是變得有些大膽起來
只是小少爺不動怒,她也不好發作,黃鶴樓,可不是生事端的地兒
長孫舍人位於長椅之上,嘴上品茗著一杯茶,目光卻是落在蘇弘身上,“好是厲害的養氣功夫,這般心性,如磐石,讀書之人,他怕也是異類”
“哼,不過是個野種,如何與我親哥哥相比……”
長孫舍人淡淡一笑,看著面前的少女,如花般美麗,但是這心腸,卻是宛若蛇蠍,這要是沒有野種的話,這旌武侯府,怕是要敗在你之手
心中如此之想,說出來的話,卻又是另一番味道,“婉容,不論如何,他也是你同父異母的哥哥”
“呸,就他,還沒有那個資格”
長孫舍人心頭一個想法掠過,將腦袋靠近旌婉容,而後一個主意生出
旌婉容俏臉發紅,卻是點了點頭,旋即目光中寒芒閃爍
卿本佳人,奈何作賤——長孫舍人心頭如是想到,一個黃毛丫頭,可還不入他的眼啊,這種機會,不利用白不利用
……
“兄臺,這個位置空著,不介意我坐下”
溫文爾雅的聲音,白色的衣裳,腰間束著一條黑帶,淡淡的笑意,不給人心生厭惡
蘇弘瞧了一眼,便是宴請坐下,對方行了個禮,也不客氣,拂手擦掉座椅風塵,而後端坐下來
對方的行為舉止,引來蘇弘側目,卻不免多看上兩眼,對方面相普通,但是越是仔細看,越是耐看,總有一種感覺,此人不凡
周圍的喧囂,卻彷彿絲毫沒有影響到對方,那般淡雅,從容,似乎與周圍格格不入的樣子
兩人的目光突然間對視起來,這一瞧,兩人皆是一愣
蘇弘不知道對方的身份,但是對方看著蘇弘,心頭卻是浮現想法,“旌武侯小侯爺果然不凡,看來傳聞並非屬實,今日在場之人,只怕他能躋身前十之列”
一邊,經過開頭的交流,這些人差不多融洽,已經開始舞文弄墨,不斷交流文化,一開始還好,但是越到後面,反而唇槍舌劍起來,場面瞬間鬧騰
“啪啪啪~”
“好詩,好詩啊,好一句‘孤帆遠影碧空盡,唯見長江天際流’,僅是這一句,墨白你就沒有辱沒‘墨堂書院’的名頭”
……
“哼,什麼孤帆,什麼天際流,都什麼垃圾東西”
墨白臉色一寒,就連周遭之人臉色也是不大好看,紛紛側目,見得是一女流之輩,臉色顯難看
墨白壓制著體內的怒火,旋即嗤笑道,“小丫頭,難道你還懂詩詞歌賦不成?我這句詩詞,難道你還能做出加不凡的不成?你當你是誰?三聖?還是坐化的先輩?”
“我自然不行,但我哥哥肯定比你強,在他眼裡,你根本連什麼都不是”
墨白臉色加難看,“你哥哥是誰?你又是誰?”
“我知道了,這女娃是旌武侯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