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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那麼重要的……
同聲鈴的聲音越來越大,衛若卻無論如何也找不到,在快要絕望的時候,忽然醒悟到自己這是傻了,這水面與水底起碼離著有百尺,即使垂直落下,也可能在很遠的地方,自己真是……糊塗了!
衛若仔細回想著當時師父落入的方向,轉身向東面走去,穿過一片怪石,一片沙灘,繞過珊瑚群,忽然聽到一聲“若兒……”
“師父?”衛若欣喜叫了一聲,瞪大了眼睛向周圍尋覓著……
除了一*的珊瑚礁,什麼也沒有。
若兒……
那聲音又傳了過來,這次仔細去聽,順著感覺走去,越走越開闊,越走越不像海底,彷彿來到了一個宮殿裡,像是……天玄宮?
衛若打量著四周,確實是天玄宮,只不過比自己印象裡的天玄宮要更加漂亮一些,是的,應該是漂亮,到處都是花枝子,玉磚上的堆滿了桃花瓣,空氣裡盪漾著桃花的芬芳,陽光暖暖地照耀在那粉紅色的花瓣上,映出的是粉紅色的光芒……
“花蕊,花蕊,你在做什麼,主君回來了。”一個聲音不耐煩地叫道。
“知道了。”一個窈窕的身影站在案几前,正在搗弄著什麼,轉過身來的時候,讓衛若倒吸一口涼氣,那是跟她一模一樣的臉,卻……有些不同。
少女穿著緋紅色的流仙裙,梳著跟她一樣的髮髻,飄搖著寬頻,只不過透出的氣質不是她的堅硬,而是嬌弱的,楚楚的,一雙大眼睛盈盈欲滴,身段柔軟的似乎可以掐斷,走一步就要搖上三搖,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惜。
這就是那個寵奴真正的摸樣?
衛若模模糊糊的想,自己似乎認識,卻又不太認識,因為她象自己,可是氣質卻迥然相異,讓她覺得十分怪異,這是要去哪裡?
衛若不由自主地跟著花蕊開啟房門,向天玄宮的正廳走去,穿過花苑,見遊廊上一個少女跺腳道:“你去哪裡了?就是這麼不省心。”語氣裡全是訓斥。
“我……”花蕊咬著嘴唇,彷彿要哭似得。
“好了,好了,快走吧。”那少女輕蔑地睥了花蕊一眼,提著裙子向正殿走去,花蕊低著頭緊跟其後,穿過遊廊,走到正殿的石階下,十幾個花妖與道童已經分作兩旁等著了,不一會兒功夫,聽到清朗的笑聲,天玄峰頭閃過兩道光芒,清遠與清逸同時出現在峰頭。
“師父?”衛若心中一喜,想要過去問“師父你還活著吧?”可是她走過去的時候,卻感覺自己的身子是透明的,沙沙的腳步聲就在寵奴們的跟前,誰也沒抬頭望她一眼。
她……成了鬼?不是,這應該是記憶……
衛若眨了眨眼,見清遠與清逸已經並肩走了過來,眾位寵奴向他們行禮,同樣如仙如畫的面容,此時的師父卻是輕盈的,清澈的,象是山澗垂下來的泉水,汩汩地流淌著陽光的味道……
嚇,原來師父也曾經是陽光少年啊……
儘管清遠此時已經是元嬰修士,可給衛若的感覺,卻仍然是爛漫的,天地高遠的坦蕩蕩……
衛若喜歡這種感覺,不由伸出手,對著清遠的臉捏了一把,清遠彷彿有所察覺,側過頭來望著,嚇得衛若忙向後退去,不小心踩到了人,她慌忙轉身,正對上花蕊的眼眸,不由打了個寒戰。
那樣的眼眸……好奇怪。
那是一種崇拜、痴迷、可是又帶著一絲別的東西,衛若說不清,只是怔怔地望著這個原身,不一會兒功夫,清遠與清逸商量完事,清逸告辭離去,寵奴們過來伺候清遠更衣歇息,花蕊似乎級別較低,不能近身伺候,只能站在外面給清遠端茶。
花蕊也不知從哪裡端著的茶盞,站在外面,神情十分激動,又有些興奮,聽裡面通傳,這才轉身地走進去,因為走得太快,進寢殿的時候,“啪嗒”一下撲倒在地,那茶盞也被摔得粉碎,茶水濺在了清遠的袍子上。
“作死,作死!”旁邊一個花妖走了過來,大怒道:“來人,把這個笨丫頭拖出去打。”
“好了。”清遠似乎也不介意,只是用手拂了拂道袍,道袍上的水簀迅速幹了,擺了擺手,淡淡道:“沒事,不用了,花芬。”
花芬見主君不介意,只能不再計較,可是暗地裡卻不肯罷休,吩咐幾個道童把花蕊綁到了側面的花廳裡,讓她對著三清跪案。
花蕊跪下的時候,已經哭成了淚人,只是大家誰也不肯可憐她,眸光裡充滿了唾棄與鄙夷,衛若自來是個要強的,只有她霸道狂拽欺負別人的份,眼見跟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被人如此踐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