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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笑,想起清逸那俊朗溫柔的面容,心中一動道:“花語,你是不是很想回到清逸師尊哪裡?”
花語臉上一紅,搖頭道;“也不是。”
“對了!”衛若忽然想起一件事,道:“清逸師尊怎麼沒有道侶?嗯,好像清離師尊、清剛師尊他們都沒有啊,不是說結丹之後就會找道侶嗎?”
花語歪著頭看了衛若一眼,笑道:“主君,這個你也不知道?他們都是隨侍弟子,當年被選中了忙著爭競,爭競之後,有的就不找了,比如說清剛主君,有的找了,後來隕落了,比如清離主君,有的則是……像清逸主君,就是寧願跟掌門主君在一起。”
衛若邊聽邊點頭,聽到後來那句“寧願跟掌門主君在一起”,不知為什麼,總感覺彆扭,又說不出來哪裡彆扭,抬頭見花語看著自己的眼眸又露出關切之色,忙問道:“我的眼睛又紅了?”
花語搖了搖頭,道:“我只是看主君有些恍惚,便害怕。”
“沒事的。”衛若緊緊握住花語的手,重重強調道:“沒事。”
她說是“沒事”,其實心裡也惴惴,接下來的日子乾脆閉門不出,清遠傳了幾次詔令,她只回道“練功無暇”,推脫了過去,清遠想著“為了師父入魔”的因由,只得先讓衛若“靜養”。
衛若靜養的方式,就是把幻鏡掛在牆上,對著它說話——當然不是問“鏡子鏡子,這世界最美麗的女人是誰”,而是跟這位心理變態的前世“談談人生”。
她不是個迴避問題的人,起初對花蕊存著幾分好奇與憐憫,後來看到她的所作所為,未免有些瞧不起,再後來……是悲憫的厭惡,到了現在則是一種恐懼,正因為恐懼,她不能任由她繼續下去!
“花蕊,你到底想做什麼?能跟我說嗎?”每天衛若都會對幻鏡唸叨,可是裡面的人從來不出聲,只是對著她綻放出一個蒙娜麗莎的微笑,衛若卻不死心,她知道如今誰也幫不了自己,變態執念太深,想要不被她徹底佔領,只能用這種法子了。
這法子目前看來是有效的,這些日子閉門謝客,既不見師父,也不打坐入定,佔據身體的情況便也沒發生,穩定下來的元神,讓衛若精神了許多,連花語都說主君的氣色“好多了”。
衛若聽了這話,吁了口氣,繼續對著鏡子做“思想工作”,這日剛剛入夜,正對著鏡子唸叨,花梨忽然過來稟道:“主君。”
“什麼事?”衛若轉過身來。
花梨望了那幻鏡一眼,道:“主君,有人找你。”
“誰?”衛若臉色一變,她此時最怕見到師父。
“是方菱主君。”花梨又望了那鏡子一眼。
衛若好奇心起,指著那幻鏡道:“花梨,你能看到裡面有什麼嗎?”
花梨搖頭道:“只看到主君的背影。”
“哦……”衛若失望地嘆了口氣,抬頭望著那幻鏡,上面除了自己能看到花蕊,其他人一概看不到,清逸師尊說是“心魔”,若不是衛若很確定被奪舍過幾次,真的相信是“心魔”。
“走吧,我去見見。”衛若對方菱印象不錯,這些日子許久不見外人,連野樂也不來了,忽然生出幾分寂寞,跟著花梨出了寢殿,向正殿走去,剛剛進門,見方菱揹著手環目四顧,道了聲:“方菱師姐?”
方菱回過頭來,哈哈一笑,走到她身邊,拍了拍她的肩頭道:“我去找法寶去了,回來找你,莞爾說小師妹閉門謝客,專心練功,我就是不信,你瞧你不是見我了?”說著,晃了晃衛若的身子。
衛若被她晃得吐血,可是喜歡她這樣的燦爛,抿嘴笑道:“我也該透透風,師姐找我什麼事?”
方菱見旁邊寵奴在旁,眨了眨眼道:“你跟我來。”說著,拉著衛若向殿裡走去,拖著她走過幾處殿宇院落,終於在尚月軒停下。
“什麼事啊,師姐?”衛若被方菱拖得有些氣喘,她如今全力以赴對待花蕊,未免折損精神氣力,方菱又是結丹修士,一用力,她就有些承受不住。
“這個……”方菱指著那高牆,結結巴巴道:“你……你……”
衛若看了看那面牆,苦著臉道:“師姐到底想說什麼?”
“我找了個大寶貝,想跟你換那玩意。”方菱掏出一個花盆摸樣的法器道:“這個玩意叫玉玲瓏,可是個好東西,不論什麼種子,正要種下去,就能結果子,而且都是上品丹藥。”
衛若看那玉玲瓏,搖頭道:“師姐,那手機是我的本命法寶,換不了的。”
“啊……”方菱臉上顯出極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