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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衛若眼睛閃出灼亮的眼眸,一字一句道:“師父以為那個解毒的人,是師兄。”
“這又怎樣?”野樂終於明白了點,道:“你到底要說啥?你想要說啥,若若你不是瘋了吧,腦殘片你值得擁有……”
“師父以為解毒的師兄,所以才會允許師兄跟我成親的。”衛若越說越順,越說越亮堂道:“可我當時以為是清逸師尊,也就是說,師父不知道我與清遠師尊事情,對不對?”
“你的意思,師父以為你的姦夫是師兄,可實際上是師叔,對不對?”貓瞪大了眼睛道:“若若,你真是男女通吃,老少皆宜啊。”
“滾!”衛若把貓仍在牆上。
“不是嗎?師父、師叔、師兄,都讓你玷汙遍了,嘖嘖……”
“別胡扯。”衛若拍了一下貓頭,道:“讓我理順一下……”她撫摸著下巴道:“我當時以為是師叔的,可是我感覺是師父,在幻境裡看到的也是師父,那麼到底是師父,還是師叔呢?”
“孩子是誰的呢?”野樂怪聲怪調道:“真是分不清啊……”
衛若不語,沉默片刻,嘆了口氣道;“我誤會是師叔,是因為隕落前說別怪他,我還以為他是愧疚解毒的事情,可是他還說了一句話……”
“什麼話?”野樂靠在衛若的膝蓋上,抓撓著她的道袍。
“他說,小衛若,你別怪我,你師父的分身……”衛若把貓推開,跳下床,揹著手在房間裡走來走去,忽然停住,伸出三根指頭道:“這話也許可以有三種理解:一。別怪我,衛若,儘管我知道你喜歡的人不是我,可是情勢所迫,我還是跟你……
二。別怪我,衛若,儘管我知道你喜歡的人不是我,可是為了魔界的一些xxx目的,我還是跟你……
三。別怪我,衛若——你師父的分身被我動了什麼手腳,所以讓你師父誤會成了你師兄……
“我覺得,最後一種可能性最大,你覺得呢,貓?”衛若回過身來,掐著腰,笑望著床上的野樂道:“所以任務來了,咱們要找到清逸師尊到底在師父身上動了什麼手腳?對不對?”
野樂撇了撇嘴。
“是不是?野樂?”衛若快步走到床前,晃動著貓,我晃,我晃,早晚晃得貓說“是”,野樂被她弄得不耐煩,只得道:“好了好了,我說我的看法。”
衛若後退一步,虎視眈眈的望著貓。
貓立起身子,做了標準的貓蹲,咳咳了兩聲道:“衛若,我的看法就是——為了不想當殭屍,你也蠻拼的!”說著,鄙視地挖鼻孔。
“滾!”
……
“主君,衛若主君求見。”天玄殿側殿的大廳裡,道童進來稟告,卻聽見掌門主君毫無聲息,詫異地抬起頭。
“不見。”清遠負手,揹著身子,看不清表情,聲音比往日冷了許多,象是寒風,吹得人瑟瑟。
道童不敢多說,退回廊簷下道:“衛主君,掌門說他忙,您還是改日再來吧。”
衛若“哦”了一聲,抬頭望向殿裡,空蕩蕩並無聲息,雖然朱欄玉砌還在,卻因為主人的心情,平添了一股蕭瑟的涼意——若是前幾日,衛若看到這個只會難過,而此時卻生出一份欣慰來。
師父不見自己啊,冷冰冰啊,這不是在乎自己的證明啊,在乎自己就是自己翻身的底牌啊,是吧是吧,說起來自己也蠻賤的,當初師父千求萬求自己偏偏猶豫不決,此時師父不要自己了,自己卻上趕著……
可愛情不就是這樣嗎?互相折騰。
衛若抬頭對道童道:“這位師兄,請您再傳達一下,若是師父不見我,我是不會走的。”
道童忙擺手道:“衛主君是隨侍弟子,我可不敢讓你稱師兄。”說著,轉身又進到了殿內,不一會兒功夫走出來,臉上顯出為難之色,道:“衛主君,要不您先回去,掌門這幾日心緒不好,您改日再來吧。”
衛若知道這是師父又拒絕了,心中大罵“渣男無情,提上褲子不認人”,可她也知道師父是誤會,撇了撇嘴,沒精打采地回到了自己宮裡,見花語幾個忙忙碌碌,問道:“你們忙什麼呢?”
花語與花梨幾個對望一眼,道:“主君忘記了嗎?你擇日要跟冷主君成親了啊?”
“哦……”衛若撓了撓頭,她忙著求證“解毒人”,把這茬都給忘了,想起冷明的執著,不由愁上心頭,要個師兄成親,師父誤會,自己也……
“師父不見你?”野樂蹲在屋頂的橫樑上,俯身望著衛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