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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換成妖精模樣,一路取經,我護他多時,如今卻落在你手,讓我如何能忍?你既然認識我手段,只怕也非一般妖怪罷?”
“哼,說什麼南五北六的話語,我放了他,他又差那沙和尚來搶我妻子。俗話說,寧可教人打子,不可教人分妻,他卻是來硬的,我怎能不惱!”黃袍老妖也是振振有詞,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
敖鸞無言,如此說來,也是自己師傅的不是。但有些道理,又怎能說的清楚,還得手頭功夫上計較一番。當下提起刀,氣流翻翻滾滾,烏雲湧動。黃袍老妖見得她動手,|奇^_^書…_…網|手一晃,滿堂紅上閃閃發光,毫氣四射。
兩人一個是南海統領千萬水兵之人,一個生前則是商朝大將,死後封神,也有幾分手段。再加上各自修煉,法寶,道術,兵法,肉搏,無一不會,
黃袍老妖也不客氣,當下操起滿堂紅刺將過去,速度之快,如噴白電。敖鸞也不懼怕,反手一刀,反擊回去,二般兵器一交,火星四濺,宛若金雲,鏗鏘之聲大作。四周烏雲一陣陣暗流湧動,凝結成個個旋渦。
黃袍老妖力大刀猛,宛若白牙老象,奔走人間。敖鸞卻是身手敏捷,如同金爪狸貓,樹上跳躍。二人這一好打,只彷彿銀龍飛舞,黃鬼翻騰,寶刀戰滿堂紅,鏗鏘鏗鏘,打的不亦樂乎。
戰了八九回合,敖鸞畢竟是女子,比不得黃袍老妖這等積年老妖,手上發麻,心生退意。“我龍族雖然肉體強橫,但我卻自小練的是養集精,氣,神,調坎捉離,這手上功夫,卻是弱了幾分。若是敖廣表哥在,倒不至於如此狼狽。”
敖鸞賣了破綻,跳出圈子,然後一甩手中寶刀,想將老妖打退。但那黃袍老妖卻是和刀練得心意相通,哪會被自家寶刀所傷,唸了咒語,收了寶刀。一下操起滿堂紅便打,敖鸞一時不察,被打著後腿一下,掉落雲頭。黃袍老妖也不追趕,省得得罪四海龍王,到時候別人拉個幾千萬水族,一人一口口水,足以把自己淹死。
敖鸞趁機鑽入水中,躲了半個時辰,不見人追趕,這才咬著貝齒,忍著腿傷,跳將起來,騰雲駕霧,徑轉館驛,還變作依舊馬匹,伏於槽下。可憐渾身是水,腿有傷痕。
且不言三藏逢災,小龍敗戰。卻說那朱悟能,一直在悟道,心中“放下善惡時,方知我是我”一句話始終在心頭盤旋不去,但卻彷彿明珠蒙塵,看不真切。
“俺靠!老子想這麼多幹嘛,懂就懂,不懂就不懂!”朱悟能搞了半天,卻沒個東南西北的分明出來,罵罵咧咧的,醒悟過來時,已經是半夜時候,又不知是什麼去處。看著天上星移斗轉,約莫三更時分,心道:“不知師傅怎麼樣了哩,國王定要他去捉拿妖怪,他這般水準,只怕是餵了那頭妖怪罷!我還是先回去看看的好。”
當下朱悟能身化萬道火光,急速趕了回去。此時人靜月明,到了館驛,兩廊下尋不見師父,只見白馬睡在那廂,渾身水溼,後腿有盤子大小一點青痕。朱悟能心中竊喜,故意嚷嚷道:“唉呀!今日真是個晦氣了,這該死的馬又不曾走路,怎麼身上有傷,腿有青痕。想是歹人打劫師傅,把馬給打壞了。還是這馬發情,半夜出去偷食,被那暴躁的母馬給踢的?”
敖鸞化身的白馬認得是朱悟能,忽然口吐人言,叫聲:“師兄。”聲音嬌柔婉轉,清脆鶯啼,朱悟能第一次聽她開口說話,笑問道:“我該叫你兄弟呢,還是師妹好?你怎的今日說起話來了。這半夜三更的,莫要嚇人才是。”
敖鸞道:“你知師傅有難麼?”
“不知。”朱悟能老老實實,不過三藏有難,那是家常便飯,不值得吃驚。
“你是不知!沙僧在皇帝面前弄了本事,思量拿倒妖魔,請功求賞。不想妖魔本領大,你們手段不濟,禁他不過。好道著一個回來,說個資訊是,卻更不聞音。那妖精變做一個俊俏文人,撞入朝中,與皇帝認了親眷,把我師父變作一個斑斕猛虎,見被眾臣捉住,鎖在朝房鐵籠裡面。我聽得這般苦惱,心如刀割。你兩日又不在不知,恐一時傷了性命。只得化龍身去救,但卻被他所敗,我只能鑽在御水河,逃得性命。腿上青是他滿堂紅打的。”敖鸞聲音幽怨,一一道來。
第八十一章 花果山上 兄弟重逢敘舊話
朱悟能聞言道:“真個有這樣事?怎的好?怎的好!你可掙得動麼?”沙憎平素倒也實在,不似個出風頭的人,所以他才覺得吃驚。
敖鸞問道:“我掙得動又怎的?”
“你掙得動,便掙下海去罷。把行李等老豬挑去高老莊上,回爐做女婿去呀。畢竟暖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