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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強度的工作量壓下來,那些決策、預算、人力資源的分配於他全然是陌生的,一份檔案需要查詢很多資料才能看完,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減少睡眠的。現在倒是不需要如此,只是已經習慣罷了。
難得葉念會有這個毅力要改正他的作息,自然樂得接受。
只是見她呵欠連天還要強打精神和自己東拉西扯,實在捨不得。
葉念調整了下睡姿,剛好把臉頰貼在他的胸前:“算了吧,很明顯你一點都不困,我想也不用想就知道了。不過看在你這麼體貼的份上,明天再繼續好了……”
繼續?
繼續閒聊天麼?
林修忍不住笑了一下,他們現在這樣還真的是蓋著一床被子純潔地在聊天,從時事政治說到財經資訊,葉念還分析了不久以後央行就會降息的可能性,最後還給他說了一部剛追完的電視連續劇。
葉念皺了皺眉:“就算只是聊天,也在一張床上了,滿足吧。”她想,暫時她都不會有這個勇氣繼續他們昨晚未進行徹底的事情,那實在太痛苦了。
林修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摩著她的背:“你連我在想什麼都猜得到?”
“對別人的話是一半一半,猜得到和猜不到各佔百分之五十,對你應該有百分之六十。”葉唸的意識正漸漸模糊,又忽然一下子變得清明,補上一句,“所以要對我說實話啊,不然我很快就會發現的。”
林修有些失笑,隔了一會兒,感覺到她的呼吸已經變得緩慢悠長,看來已經睡著,才輕聲道:“那你可知道你已經佔據了多少位置?”
不到他身體的百分之一,卻是最關鍵的。心臟。
黑色星期一,不論是放在股市上還是別的什麼地方,這個說法永遠成立。
林修快步走向公司大廳,一路上從身邊經過的公司員工——或是屬於他這個部門的,或是較為陌生的面孔——向他打招呼的時候,一律笑著回應。走過一樓總檯時,站前臺的兩個年輕女孩例行向他問好,他也微笑應對:“早。”
“你有沒有覺得林副理今天心情特別好,不,從來都沒這麼好過。以前都是繃著一張臉,看上去冷冰冰的。”
“噓,小聲點,別被他聽到……”
林修走進電梯,心想,背後說小話還說得這麼大聲,他早就聽見了。
其實公司裡員工一多,總免不了暗地裡的議論,他也知道自己必定會成為茶餘飯後的話題,而自己部門底下的員工還會在加班頻繁時期把他作為最主要的咒罵物件。而那些話,也自有它的途徑週轉到他耳邊。
真的要煩惱,只怕永遠也煩惱不完。
公司從去年就開始計劃開發自己的anti…phishing的平臺,現在已經正式投入程式編寫階段。林修把手上的事情做完一半,看看電腦螢幕右下角上的時間已經接近中午,然後拿出手機來看,只見螢幕上顯示接收到一條新簡訊。
這不是亂七八糟的垃圾資訊,而是葉念發過來的:“今天晚上在家裡吃飯好不好?我來當主廚。”
生在一個以母親為主導的家庭裡,他對於分擔家務這件事,倒不怎麼排斥。葉念現在大概已經考完會計師事務所的筆試了。
林修把輸入法切換到手寫,在手機螢幕上慢慢地寫字:“葉念,你越來越賢惠了。”
葉念聽見手機的簡訊鈴聲響,卻看也沒看一眼,就把手機隨便地放進口袋裡,繞過一排長長的灰白色的墓碑,來到一棵常青樹下,站定。而站在樹邊墓碑前面的一家人中的中年男子下意識地轉過頭去,看見葉念時卻是明顯地愣怔。
很好,看來她真的沒有把人給認錯。
會計師事務所的筆試時間不過兩個小時,她離開後便去了公墓,在外婆的墓前添上一小籃鮮花。
現在已經離清明節過去有些時日了,掃墓的人寥寥。
葉念含著笑打招呼:“伯伯,伯母,這麼巧。”
那中年男子的兩鬢已經完全灰白了,頭頂的白髮也清晰可見,看上去比實際年紀要蒼老些:“你是……小念?”
葉念還是微笑著,輕輕點了點頭。
而對方卻明顯有些緊張了。伯母推了下身邊的年輕男子:“這是你的堂姐,葉念。你不記得了?”
葉念把目光轉向這個在血緣上算作堂弟的男子。小的時候的確是見過的,不過一點也不熟悉,只知道他的名字叫葉皓。血緣真的是十分奇妙的東西,儘管她和這個堂弟光是看外表就能看出他們在性格上有天淵之別,可眉目的輪廓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