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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飾在最美麗的嫁衣上,讓我們跳一支“遊舞”吧,約定了穿上那最心愛的衣裳,讓我們唱一曲《遊悲》吧,你我互訴衷腸……灑下那火紅的花瓣呦,留下一朵醉人的芬芳,何必做那白頭偕老的夫妻,讓親情將愛意慢慢淡忘,不如到玉龍第三國去情死呀,情死一世,勝過天神玉皇,那永不衰老的戀人之國啊,死亡的瞬間就像再生一樣……
雪花是有情人的眼淚,編織了一段又一段的悽美,為何凡是古老的傳說總會令人傷悲?難道神的寓言,騙世人犯下了所有的罪……朦朧中,你的耳畔響起了鋼琴的韻律,那只是“朋友”的妹妹,是否依然用纖細的指尖撩撥著你那自欺欺人的虛偽,誰會記住你,你又忘了誰?夢中的雪花會了解,牽掛是一種罪……為什麼,一位詩人的淚,永遠帶著傷悲:
“鋼琴上飄著雪花,
他們捨不得融化,
但手指是溫暖的,
雪花,愛著她,
輕吻的瞬間,
雪花,哭了……”
第二十五章 熊哥
“大夫,他同宿舍的一個同學來了,他是O型血!”一位護士從門口進來小聲對大夫說。
“好,馬上組織獻血!”大夫說著又用一塊棉球蘸著酒精,擦拭著你左肋傷口上那已經凝固了的血塊兒。
你躺在手術檯上,你的靈魂卻在聆聽我的聲音,我知道你還有一些模糊的感覺,你身旁躺著的是你的同學,透明的輸血管兒已經流動著紅色的血漿,那些血液順著針尖慢慢地滲入了你的身體,你也許還不明白,活著從來都不是一個人的事情,死亡也不是一切的終結,因為活著的人會記住死去的人,死去的人會變成一道傷痕,留給所有愛過他的人,等那個人也死了,他的故事又會留給下一個人,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其實整個世界上只生活著一個人,一個大寫的人,一個很久以來都不曾死去的靈魂……
你的朋友現在正側著頭看著你緊閉的雙眼,這是他第二次救你,第一次是在沙灘上,他把你從噩夢中推醒,讓陽光射進來。這一次,他想把你從死神手中拉回來,讓生命眷顧你。他姓熊,是宿舍中年紀最大的,所以本著尊老愛幼的原則,你敬稱為他“熊哥”,一個樸實而“一般”的人,這是他的自我評價,他總是稱呼自己“一般人”。然而,真正的“高手”恰恰都是如此自謙的……他常常和我這個“光棍兒”憤憤地說:“如果我像你一樣也會寫詩,有你的這點兒才華,那我不知道已經有多少女朋友了!”而每當這時,你都會笑著對他說:“你的女朋友不是多得猶如恆河沙樹嗎?怎麼還嫌少?”
“你成心的是吧,臭小子!我那都是女性朋友,不是女朋友!”熊哥瞥了你一眼,“氣急敗壞”地說道。
其實,熊哥心裡有許多的“女朋友”,然而思之愈切,卻是更加求之不得,所以每當宿舍清靜之時,你就總能聽見他的口頭禪:“哎,該找個妞兒了……”,每當說完這句話,熊哥都會效古人仰天長嘯以名其志,捶胸頓足以抒其憤,俯仰之間,感慨非常……然而與此同時,熊哥也能故意表現出那種無人能及的玩世不恭,好像他的愛情可以同時分給許多人,似乎所有女孩兒在他眼裡都是“美女”,他的絕活兒是可以用大腦同時去思考N多個女孩兒,又可以在一瞬間將她們所有人都忘掉。以此類推,他總是有愛不完的妞兒,也總是有忘不完的人。這對於他來說似乎並不困難,可對你來說這簡直就是一種奢望。至今為止,你真正愛過的女孩兒只有一個人,可惜這個世界上一廂情願的事情太多……你試過許多種方法,可你就是忘不了她,熊哥曾無數次嘲笑你是個傻子,可你卻總是笑著說:“這也許就是詩人的宿命吧,不是說詩人不幸詩家幸嗎,呵呵……”。總之,在這個問題上,你永遠都不會超脫,但從現實上看,熊哥的嘲諷其實一點兒沒錯,你就是個傻子……
傻子就傻子吧,一個人能心甘情願地“傻”一輩子,或許也是一種“幸福”吧,如果你這次真的能活過來,你還是會一直“傻”下去的,不是嗎?其實,傻的不僅是你一個人,只是很少有人像你一樣如此的“不開化”。熊哥也有時會回憶起一些幻想中的“老情人”,每當那個時候,他就會“把酒當歌,人生幾何?”,一整瓶白酒他居然可以當水喝,然後紅著臉滾到床上睡上一覺,什麼情不情、愛不愛的,所有的一切都隨著酒精蒸發得一乾二淨了。醒來後的熊哥,還是那樣兒,義無反顧地過著自己的快樂生活,每天用一個腦袋津津樂道地思考著N個妞兒,然後忘掉,然後思考,然後忘掉……
有時候,你覺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