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濱和狙擊手的電影裡。但不知為什麼,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在你二十二年來的生命中,這兩個意象卻始終糾纏著你的潛意識,因為你相信他們有著某種聯絡,這種聯絡使你相信自己是有抽象思維能力的,至少比一般人在那方面要更強一些。那天晚上,無疑你又一次的開始放鬆戒備和我交談,我說過,當你放鬆戒備浮想聯翩的時候就是我開啟你心獄的時候……
不過現在回想起來,一直以來你對二戰的濃厚興趣,使你那天的幻想也許可以改編成一部不錯的戰爭片,只是結局略顯淒涼,再配上酒吧裡播放的俄羅斯風格的背景音樂作為插曲,那可真是一段亦真亦幻的時光……哦,開始了,我的導演,現在是字幕時間:
“1941年,自從莫斯科保衛戰勝利後,德軍的銳氣被削減了不少然而在戰爭的開始階段蘇軍由於準備不善,策略疏忽等原因節節敗退,故事就發生在正處於危急時刻的莫斯科西段邊境線上。”
“和我一起欣賞吧,那躺在手術檯上的軀體,以及跟在我身後的靈魂……電影開演了……”
一、被捕
昏暗的暮色像一塊柔軟的黑布平坦的鋪在寧靜的戰場上,彷彿正在吮吸著屍體上的鮮血與淚水。零零落落的火星仍然在靜靜的燃燒著,散發出一股焦苦的人肉味,樹木的殘骸猶如人類被扯斷的肢體,斜插在暗紅色的泥土中,沒有一絲生氣。在這地獄般的地方,幾個德國兵依然像往常一樣,提著探照燈巡視著戰場,希望能從死去的蘇聯戰士身上獲取情報和生存的必需品。他們手中的探照燈很亮,潔白的光柱從圓形的燈筒中迅速的打出來,一道純淨的直線,好象通往天堂的橋樑,值得諷刺的是這樣美好的光芒此時卻在納粹的手上。
突然,白光捕捉到了一絲生的恐懼,一雙湛藍色的眼睛在白光中顫抖著,掙扎著一張一合,德國兵發現了這個可喜的戰利品:一個手無寸鐵的俄羅斯女人。這個發現對於這些遠赴他鄉每天都生活在戰火的洗禮與死亡的恐懼之中的德國兵來說,無疑是一筆巨大的財富,他們可以從這個俄羅斯女人身上索取很多東西:自信、自尊、征服者不可一世的權威,當然還有肉體上的宣洩以及心靈上的所謂補償。
德國兵們興高采烈的押送著這個特殊的戰利品回到了他們新佔領的營地,一樁原蘇聯軍用郵電大樓,如今已成了納粹的巢穴。大樓四周都是納粹的鷹犬,他們一刻不停的巡視著周圍的每一點兒風吹草動。
“夥計們,看看,我給你們帶來的什麼!哈哈,看吧,一個漂亮的俄羅斯女人!”這聲音如同是在召喚一群餓狗開飯的鈴鐺。頓時,操場上集滿了德國兵,他們圍著她,吹著口哨,大聲喊叫,骯髒的手像血吸蟲一樣,追逐著、觸控著她金黃色的頭髮,蒼白的臉蛋,以及豐滿的胸脯和勻稱的大腿……
女人恐懼著,無力的雙手擎擋著無數雙粗糙野蠻的肢體,她的眼睛裡瞬間所流露出的絕望和無助足以讓任何一個賦有良知和善心之人頓生憐憫之意,但在戰爭的打磨下,她眼前的這些傢伙無疑是個例外。
20分鐘過去了,她似乎在反抗,卻又似乎不是。也許是因為她明白在這些傢伙面前反抗根本無濟於事,或者是別的什麼原因,她的眼睛裡透出了一絲女人特有的風韻與嫵媚。而且這種眼神似乎是一種習慣性的或者可以說是熟練而不費吹灰之力的。納粹們開始更加興奮了,突然有一個壯實的傢伙,一把把她抱了起來,像野獸一樣瘋狂的吻咬著她的臉蛋。而她呢,不但沒有絲毫反抗,反而雙手熟練的圍在那傢伙粗短的脖子上,呼吸也似乎加快,胸脯一起一伏,周圍的德國兵像一群飢餓的禿鷲,揮動著手臂,笑罵著:“看呀,這個賤女人,這個俄國婊子!哈哈哈哈……”
突然,一聲槍響凍住了狂熱的嘈雜,隨之而來的是一陣乾脆而有力的軍靴聲,這聲音足以使在場的每一個人安靜下來。“這個女人是誰?”一個深沉的聲音說。“報告長官,這是個俄國女人,是我在查夜時抓回來的。”一個德國兵炫耀地說。
軍官看了看那個女人,金黃色的頭髮,湛藍的雙眼,高高的鼻樑,紫紅色的嘴唇,身上的衣服也似乎比一般的俄國婦女時髦不少,全身透著一股使男人著迷的魅力。“是誰批准你們在這裡胡鬧,你們是帝國和元首的戰士,不是一群流氓,土匪!你們兩個,把這個女人帶到我的辦公室,以後沒有我的命令,不準任何人靠近她!”軍官憤憤地說。德國兵們一個個猶如一頭頭被剃光了鬃毛的雄師一樣,沒了剛才的威風與*。
二 質問
“女士,請原諒我手下對您的鹵莽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