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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的人要學會尊重。我所說的尊重不單單是指要尊重每個人的個性和想法,更要尊重足球這個運動的規律。
——賈秀全
2008年8月14日 。。
黃健翔,你確實又錯了
現在這中國社會,娛樂給社會的影響蠻大的,上到老人,下到孩子,尤其是滿大街追著明星屁股跑的孩子。他們成天娛樂,他們卻未必快樂。
黃健翔,你是我比較喜歡的主持人,也是很多人都喜歡的主持人,不僅過去是,現在是,未來也可以是“是”。
不過,你並不一定要娛樂偏鋒。就像現在的孩子就喜歡汪涵、何炅、李湘,不過這些孩子將來懂事以後就未必喜歡那些看似長不大、實則心思算盡的“娃娃”主持們。在我的認為裡,定力最強的人往往受歡迎時間更久的人,可能很多人也這樣認為。
中國足球的一敗再敗,成了喜好足球的國人最大的苦衷。但我想,如果沒人支援中國足球,它應該會更沒有前途、更沒有發展。
1:1,送給了昨天的對手紐西蘭,面對日後的比利時和巴西結果令人遺憾。
1:1,同樣是這個比分,如果比分兩端的對手換成了我們自己和自己左右互搏,那麼面對將來各種各樣的比利時和巴西,我們的辦法又會是什麼呢?還是相信那句有點臭名昭著,卻仍有實際意義的話——攘外必先安內吧。
上面的話並不是說要告訴你黃健翔需要積點嘴德,因為黃健翔你並不缺德。不過,你更需要做的是請是幫更多欠缺德性的中國球迷補一節課,比如發一篇博文,我想似乎應該是可以的。
寫下上面的文字之前,我曾在冷靜的思考。
2008年8月8日
駁黃健翔先生的《我們更不能給小丑機會》
顏強雖是“體壇週報副社長”,他倒底不過也只是一介中國人,希望中國承辦世界盃,應該也是《體壇週報》和全國愛足球者借了他口表達了國家、民族的足球宿願。看在如今中國足球病入膏肓,內力已經是很難解決刺激和推動中國足球的問題,那麼依靠“只有藉助外力來刺激和推動一下中國足球”又何妨呢?
黃健翔先生這篇《我們更不能給小丑機會》使我聯想到了魯迅先生於一九二五年十二月二十九日的文章《論“費厄潑賴”應該緩行》,那是一篇由一個不懂英文和西式文化,而只曉得一些日式文化的周先生洋洋灑灑的說起的“費厄潑賴”(fair play)。風馬牛不相集,很是玩味和令人吃驚。
我想,如果沒有當年林語堂先生的《插論語絲的文體——穩健、罵人、及費厄潑賴》(找不到相關連線)這顆石子,也就不應該引起《論“費厄潑賴”應該緩行》這樣的微瀾吧。結果卻是,東洋拳西洋腳於一身並施,除了看上去像金庸小說裡的“左右互搏術”引群眾的熱鬧之外,在當年倒也是別無他用,而八十年後的今天,事實還是證明林語堂先生的“費厄潑賴”到底還是對的,“費厄潑賴”並未緩行。
“借鄰國韓國和日本‘主辦奧運和世界盃相距14年’的概念來推理我們應該申辦2022世界盃”,我想這並非顏強先生犬儒式的思維順理,說其“說服力不足”卻也擱置了顏先生拋磚引玉的深層動機,顏先生也是聰明人,未必就一定要沒事兒做便自我戕罰吧。
同樣是14年,顏先生不過就是給有望申辦世界盃的中國一個輪迴式的藉口,給更深層的外力引入找一個合情合理的藉口。就這點“藉口”來看,黃先生當也是聰敏人,所以日後顏先生的意思他其實並不是不明白,只是文章寫的太過及時罷了。
韓國申辦世界盃固然有他們的基礎,就像黃健翔先生所說的那樣,諸如歷屆世界盃預選賽悉數透過,而不像中國足球連屆夭折。但是,我們還是要知道的是,別人的歷史永遠是別人的歷史,雖然有借鑑意義,但與我們無關。這又引出了中國人的一個根質的缺點:做什麼自己沒做過的事,總是要借鑑別人那麼多年來是怎麼做的,做來做去卻做出一個四不像,貽笑大方。比如,職業聯賽就是如此。
1990年後,我們的亞洲鄰居日本和韓國“草創”了足球職業聯賽,似乎是不甘落後鄰居,我們國家也隨著他們草創了職業聯賽。明明是白手起家,可借鑑歐洲經驗又嫌路途太遠,於是只好東渡取經韓國和日本。後來沿襲韓國和日本又終於是不成型,又硬著頭皮照搬歐洲。東學西漸十來年後,我們的聯賽歲數也是不小了,可是相比幾乎同時啟步的韓國和日本,竟然也是天壤之別,就好比如今的中國足球聯賽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