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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雪王嘴角抽搐了幾下,然後轉身命令道:“你走!”
我深吸口氣,看到了那紅衣服的女子得意的衝我一笑,我懶得理會。
我轉身就走,黃嚴也沒有說什麼,跟著我出了客棧。
從此我們真的就這麼斷了麼?這份情比真是好脆弱,只不過剛好維持了幾個月而已。
我覺得頭暈的厲害,想找個地方休息,可是我又懶得再看見他。
“你真的就這麼走了?”黃嚴問我。
我疑惑的看他一眼道:“什麼意思?”
“你不後悔?”他問。
我搖了搖頭道:“不後悔,永不後悔。”然後我又斜睨了他一眼道:“我跟本就不記得他是誰,你不是不相信我說的話吧?”
“我——”黃嚴說了個我字,沒有在說下去“哎——!”他重重的嘆了口氣,沒有在說什麼。
我們站在客棧不遠的小河邊,默默不語。風吹到身上,刺骨的疼。可是我卻覺得如此的舒服。
我想我是瘋了,居然喜歡上了虐自己。
頭越來越昏沉,我想定是那花瓶碰的,也沒有太在意。可是我卻感覺我的的意識開始迷散起來。
“黃嚴,我頭暈的厲害,你——”話沒說完,我就沒了知覺。
失憶(1)
意識慢慢的清醒,可是我身邊的景物卻是那麼的模糊。
我總是看到一個綠色的身影,他慢慢向我靠來。可是他的面孔卻越來越模糊,根本就無法辨認他是誰。
或許我根本就不認識他,我在心理安慰自己。想轉身可是腳卻向定在那裡一樣,無法動彈。
然後我就站在那裡,看著那個男子一步一步的不緊不慢的向我走來。
可是每當我想努力看清楚他是誰時,他卻更加的不清楚了。
“你是誰?”我向那男子問道。
他看著我笑了,沒有說話,指了指我,又指了指自己。
我對他不理會我,失去了耐心。
轉身就走,這次居然能動彈了。我毫不猶豫的邁了一大步。
“你別走。”他道,聲音有點急,像是在挽留什麼。
我忍不住好奇的轉頭,指了指自己,“你是在和我說話嗎?”
他點了點頭說:“是,月兒。”
“月兒?”我疑惑,我叫月兒嗎?
他眯了下眼睛,問道:“你不是月兒是誰?”然後他笑道:“難道你忘記了?”
“我叫月兒?可是我自己怎麼不知道呢?”我反問,然後又自言自語道:“奇怪我叫什麼,為什麼我自己都忘了。”
那男子聽完哈哈大笑了起來:“月兒你真可愛,好了,過來,我是你的楊凌哥哥。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楊凌哥哥?”我皺眉,然後又疑惑的看著他:“好熟悉的名字啊?”這麼熟悉的名字我為什麼記不起來了呢?
我抬頭看他,可是他卻不見了。我大叫:“楊凌哥哥,你在哪?”
沒有人回答我的話,四周都是一片白。突然不遠處我看他躺在地上,周圍都是血,他身上也是血。
我驚恐的向他跑去,可是他的身影卻慢慢的模糊了起來。地上只有一把匕首和一灘血。
失憶(2)
“楊凌哥,你在哪?你出來啊?你不是要送我回家嗎?你還沒告訴我我家在哪呢?”我向四周各個方向大叫面向把他喊出來,可是他沒有出來,即使是那模糊的綠色的影子都不曾出現。
我絕望了,因為我無法回家。我覺得自己很累,然後就爬在地上睡覺。
“月兒,月兒。”我的耳邊傳來輕輕的呼喚聲。
這聲音我好熟悉,然後我一驚叫道:‘楊凌……“話還沒說完,我就看到了一個男子焦急的看著我。
原來剛才我在做夢,那麼夢中的人怎麼那麼的真實?
見我醒了,雙眉一展笑道:“你急死我了。”
他不是楊凌,他叫,他叫黃……
黃什麼,我怎麼給忘了。“黃,黃公子。”我說。
也許他聽我這麼叫他,他皺起了眉毛:“你可以叫我黃嚴,不用叫我黃公子。”說完,他對旁邊的人笑了一下,又道:“大夫,她沒事吧?”
答覆道:“沒什麼大問題,可能會失憶,因為她腦袋裡有一快淤血。不過現在看來,她還沒有問題,因為至少她還是認識你的。”說完答覆呵呵的笑著走了。
黃嚴去送他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