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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的大宅巨廈,人心惶惶不可終日。
紀家大宅更是人人自危,天一黑,不安的氣氛瀰漫全宅,恐懼的神色寫在每個人的臉上。
所有負責警衛的人,皆奉命必須和衣入睡,武器放置在枕畔,警號傳出,必須用最快的速度,到達定位準備搏鬥。
輪值的警衛如不奮勇爭先,軍法從事。
警衛人員住處的會議廳燈火明亮,冷麵鬼王與幾位高階警衛,與大宅的內外總管,一面品茗一面談論京都近來的事故,並非舉行會議,晚膳畢小聚聊天而已。
警衛人員的住處,在南方的左右鄰,各有三排平房,可容納五百名人員住宿,距正屋的大廳足有三百步以上。
距後面的內院更遠,派在大宅後面的警衛,換班時得走上老半天,實在很累,人人怨聲載道。
冷麵鬼王高大魁梧,粗眉大眼面貌猙獰,如果手執託天叉,神似傳說中的鬼王。
由於長期在紀家擔任警衛長,這位鬼王幾乎算是紀家的人了,紀家的內外兩總監,並沒把他當成外人。
“你真以為那惡賊在近期內,會來本宅撒野?”外總管紀傑憂形於色,終於提出眾人心中憂慮,卻又不願提出的嚴重話題。
既然有人提出眾所耽心的話題,廳中的氣氛立即顯得寒森凝重。
十餘名身負重責的執事人員,個個神色不安滿面陰霾,全用冷肅的目光,投注在冷麵鬼王的臉上,似乎有所期待。
期待他不要說出喪氣的言論,最好能說出讓眾人安心的理由。
“是有可能的。”冷麵鬼王冷森的面孔,比平時更令人害怕,一開口就讓在座的人心跳加快:“以往,這惡賊從沒有連續作案,最近一反往例活動頻繁,明白表示他已有了黨羽,必須連續作案,才能保持壯大與發展。王千戶與平江土地都已遭了殃,下一個受害者捨我其誰?”
分析的理由頗為合情合理,有如在眾人頭上潑了一盆冷水,語氣中幾乎肯定千幻修羅會來,與眾人所希望的好訊息背道而馳,直接打擊本來就沮喪計程車氣。
“應該不會吧!”內總管紀彥愁眉苦臉說出意見:“九千歲不在,本宅這期間並沒向外活動,連平江土地要進獻的珍寶財物,皆由王千戶經手,不許他們送到本宅來。那惡賊沒有任何藉口,侵入本宅撒野呀!九千歲不在,他能得到甚麼?他應該知道,宅中沒有人可以開啟九座地窟的秘門,搬不出任何財物給他。”
“那是你的想法,他怎知道你的想法呀?”冷麵鬼王冷笑:“如果我們能知道他的想法,就可以推測出他的作法,便可以策定對付他的大計。可惜這三年來,誰也不知道這惡賊的底細,他卻知道京都的一切動靜,所以他一直就是大贏家。我所耽心的是……”
“是甚麼呢?”外總管紀傑,對他最後一句尾音拖得長長地,大感不耐煩,急急地追問。
“我耽心的是他帶所有的黨羽,像襲擊王千戶大宅一樣的放火殺人,卻一反往例不搶劫,那就大事不妙了。他如果一個人來搶劫,我們還可以應付,外庫房搬出一兩箱金銀,打發他並不難,若來十幾個千幻修羅,殺人放火而不搶劫,我們這些人,禁得起他們的雷霆突襲嗎?”
“這……”外總管臉色泛灰,打一冷顫。
愈說愈嚴重,所有的人皆心中發寒。
“你們給我注意。”冷麵鬼王沉聲說:“所有的人,一定不要逞強,儘量用弓,用弩,務必給我留下他們三五個人,有活口,就可挖出他的根底了。”
“長上,你說得真輕鬆。”坐在下首的一名中年人苦笑:“宅內房舍連廂疊棟,走進去大白天也不易找到通道,夜黑如墨,如何用弓用弩?長上以為入侵的人,會站在屋頂上,或者站在大院子廣場中心,舉劍向我們挑戰嗎?以往九千歲在家,那惡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段,直鑽內院才開始發威,除非把人手派入內院布伏,不然……”
“廢話?”內總管大聲叱止:“派你你敢去嗎?”
內院是男人的禁區,幾乎全是女人,所有的男人,全都是閹了的十餘歲孿童。
絕世人屠閹了許多男童,準備日後坐上龍座之後,讓這些男童做太監,目下都是供他淫辱的孿童。
那些童女,也就是日後的宮女。
已經是九千歲,距萬歲只差一千啦!
絕世人屠不在家,誰敢派人至內院布伏?
千幻修羅是否前來撒野,誰也不敢保證今天或明天一定來,進入內院布伏,一天或許可以從權派出,能天天派出守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