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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玠溫文爾雅,崇尚無為。他單福也應有所偏重才是,於是便對排兵佈陣提起了興趣。整日兵書不離手。
抄寫一陣。欒奕抬起手來輕柔幾下酸澀的雙手,視線不自覺掃向窗外,卻見一人正在窗外怯生生的盯著他看。見他把視線迎了過去。那人連忙低頭,一副嬌羞模樣。
欒奕不由升起幾分好奇之心,細細打量那人。只見,那人看起來不過十二三歲模樣,頭戴綸巾,身穿士子長袍,一副男童模樣。不過透過那張娟秀的面龐,白質的面板,遠山眉,以及長睫毛下那汪含著脈脈秋水的眸子,欒奕一眼就看出那人是個姑娘。大抵是因為出門在外,為了行路方便才特意女扮男裝的。
與女子同來的是位老者。大冬天到起鳳閣來用餐,不說到暖和的廂房裡去,卻非要在院子裡支攤子。害得居旁伺候的小廝凍得一把鼻子一把淚。欒奕見狀,連忙吩咐小武再派人送幾個炭爐過去。
說話的工夫。欒奕又覺一道視線向自己掃來,尋目光瞧去——還是那位姑娘。她發現欒奕看自己,又下意識低下頭去,將目光集中在雙手緊攢的竹簡上,不再抬頭。
欒奕不由發笑。心想:難道我這風流倜儻的小身板把這姑娘迷住了不成?隨即笑著搖了搖頭,繼續埋頭寫書。
字未過三列,便聽欒福來報,說縣令丁大老爺來了。此時丁老太爺已到街口,不過片刻便要登門。欒奕愣了愣,記憶中自入冬以來丁老太爺就便沒再來過起鳳閣。大多數時間他老人家都是去木錦居吃火鍋,怎地這會兒選了個天寒地凍的時日找上門來了。
丁太爺作為一縣之首,欒奕自當以禮相待。二話不說招呼眾兄弟停下手裡的活兒出門迎接。然而卻在跨出門檻的時候竟發現。街上塵土漫天。來者不僅丁老太爺一行,身後還呼呼隆隆跟著一大幫。欒奕竟還從人群之中看到了荀爽、荀彧等人的身影。
欒奕疑惑。暗想這是出什麼大事兒了。怎地把全縣的名人全都招來了。久思未果,只得以不變應萬變上前迎接,躬身行禮。“丁老太爺及眾鄉紳大駕光臨,起鳳閣蓬蓽生輝也!”
丁老太爺氣喘吁吁,一副心急火燎模樣。提著褲子焦急詢問欒奕道:“本官聽聞蔡大家賁臨我縣,到起鳳閣來了!你們可曾見到他?”
丁老太爺說起話來語速跟機關炮……哦不,連珠弩似的,欒奕根本沒聽清他在說什麼,只是隱隱約約之間聽了個大概。茫然詢問:“蔡達佳?蔡達佳是誰?”
“哎呀!”丁老太爺抹一把頭上的汗。繞開欒奕急匆匆地便往院子裡走,邊走邊說:“蔡大家都不知道。蔡大家就是伯喈先生。”
“伯喈先生?”欒奕低聲呢喃,“伯喈,蔡伯喈……”微眯的雙眼猛然睜開,“蔡邕,字伯喈,蔡飛白。oh!mygod!”
15蔡家有女字昭姬
聽丁縣令說蔡邕跑到起鳳閣來了,欒奕心中又驚又喜。同時也在納悶兒這大腕兒怎麼跑到潁川來了?
據他所知,今年夏末,蔡邕等正定儒家經本六經文字。蔡邕認為有些經籍中,由於俗儒穿鑿附會,文字誤謬甚多,為了不貽誤後學,而奏請正定這些經文。上奏靈帝,詔允後,邕親自書丹於碑,命工鐫刻,立於太學門外,碑凡46塊,這些碑稱《鴻都石經》,亦稱《熹平石經》。據說石經立後,每天觀看及摹寫人坐的車,有1000多輛。按理他老人家在忙活應付這事,怎麼還有工夫出京?
欒奕這才想起,蔡邕是陳留人,如今年關將至,總要回家省親。而作為京城至陳留間的必經之路,蔡邕路過潁川也就理所當然了。
他恍惚之間又想起院內那位攜女出行的老者,很容易便將這位縣裡的陌生人與蔡邕聯絡在了一塊兒。思及此處猛拍腦門,連忙追進們去。
起鳳閣的院子裡,已被匆匆趕來計程車人們圍得水洩不通。一行人之乎者也的說著客套話。欒奕、郭嘉他們幾個小娃娃根本擠不進去,在人群外圍焦急跳腳,恨不能一睹名士風範。
焦慮間,欒奕忽覺有人拍打自己臂膀。還道是郭嘉叨擾,便不耐煩的將擊打自己的手臂拂去一邊。卻在肌膚相碰之時發覺手感不對。這隻手圓潤,光華,給人以軟綿綿的質感。相比之下,郭嘉的手更粗糙,中指和拇指因長期握筆和刻刀生滿老繭。
欒奕連忙扭頭觀望,赫然發現身後站的竟是隨蔡邕而來的那位姑娘。也不戳破對方女扮男裝之事,欒奕躬身行禮,道:“這位兄臺。幸會幸會。在下潁川欒奕,不知有何請教。”
那姑娘還道是自己男子扮相騙過了欒奕,顯得頗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