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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心了。”
“那娘……嗯……”欒奕沒話找話,“您請用參湯。”
“這參湯是娘給你煮的啊!”知子莫若母,欒刁氏直奔主題,“奕兒,你是不是有事兒啊?”
“啊?沒事,沒啥大事!”欒奕再次憨笑。
“有什麼為難的地方儘管與為娘說。是不是祖父又責罵你了?”欒刁氏關切地問。
“沒有,沒有的事。”
“那是什麼事?儘管說與為娘,為娘定然幫你。”
“真的?”欒奕眼冒綠光,“真的無論什麼事都幫我?”
“當然!”欒刁氏堅定點頭。
“孩兒想借點錢。”欒奕不再繞彎子,將自己想做生意之事告知了欒刁氏。
欒刁氏愣了愣,直勾勾盯著眼前這個小不點兒。她沒想到兒子才不到七歲就萌生出經商的想法。“可是如果你經商,功課怎麼辦?”
欒奕一聽這話,頓覺有門。他湊到欒刁氏身旁,道:“放心吧孃親。學院只上半天課,下午都是自學。我可以利用那段時間跟同窗一起照顧生意,絕對不會耽誤學業。”
“真的?”欒刁氏將信將疑,“萬一成績下滑怎麼辦?”
“絕對不會!孩兒有數。”
欒刁氏噗嗤一笑,“屁大點個孩子有什麼數!”她仔細想了想後,說:“這樣,不管你做生意也好,拿出去揮霍也罷,500貫錢為娘給你。不過,醜化說到前頭,如果為娘得知夫子說你學業不濟,定要把此事告知你祖父。到時候,少不了一頓家法。”
欒奕聞言險些激動地掉下淚來。心想,有的時候母愛就是這麼偉大,只要孩子有需求,它便會無條件付出,就算有點條件也是渴望孩子將來生活變得美好。慈母多敗兒多出於此。不過欒奕可不是敗家子兒,他要用這500貫錢,闖出一片天。
“奕兒謝過母親。”說罷,欒奕叩頭不止。
當天夜裡,欒奕激動的一宿沒睡好覺。時不時跑到房角,來回撫摸那裝著滿滿銅錢的大箱,這是他開創基業的根本。
第二日一早,他謊稱學院有事,需提前折返,辭別了祖父、父親。唯有母親刁欒氏知道他為何匆匆忙忙迴歸,雖心中捨不得,卻也沒有阻攔。
朝食過後,欒福套上馬車,將《管子》和大箱搬入車廂,欒奕踏上返程之路。沿途繞了幾個彎,順道把郭嘉、單福、毛玠、戲志才接上。
規程的路上,郭嘉心急火燎問欒奕,這麼早叫他們回學院為了什麼?不是不是之前說的關於實踐的事有了著落。
欒奕興奮點頭。隨後將自己的計劃和盤托出。
“什麼?咱們要做買賣?”毛玠面露鄙夷。顯然對商賈之事不屑一顧,覺得有辱士子宣告。
“別小看這做生意。一家店鋪前前後後需要顧及到方方面面。你且想,你需要制定合理的制度讓雜役們升遷,讓他們甘願在你的店裡供職而不會消極怠工,或撒手不幹轉而投靠他人,洩露自己的商業秘密。同時,你還需要照料好店內的主顧,讓他們更愛來自己店裡採購東西,留住他們的心。瞧,這店鋪不就像間衙門嗎?店中的雜役就像是衙門中的官吏;往來的主顧,如同百姓。其實治國亦是如此。‘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沒有主顧店鋪就得玩完,大而廣之,一國同樣如此。”
“奕哥兒說得對!”前天晚上,欒奕其實已經跟郭嘉探討過這個問題。再加上郭嘉年齡較小,對商賈之事並沒有那麼厭惡,所以當即贊同欒奕的計劃。
單福、戲志才思量一陣,也覺得欒奕說得有些道理。便也隨後加入。唯毛玠想了許久,見兄弟幾個已經聯手,如果獨缺了他顯得有些不夠朋友,才勉強答應,願意幫忙。
“奕哥兒,說罷!”郭嘉摩拳擦掌,“咱們乾點什麼?”
“奕已經想好了。”說著,欒奕從車廂裡尋來梳子等小物件兒在馬車木板上擺來擺去。
熟悉潁川地形的諸人一眼看出這是潁川學院附近的地形圖。
欒奕指著地圖道:“大家看。這裡是棲鳳山,咱們學院就在山的下面。學院向三里先是官路,這是條由北方進入潁川的必經之路,來往人流很多。再向西二里便是舞陽縣,縣中大戶很多,都是有錢人,荀、陳、趙家的莊園距鎮子也不遠。所以我想著在舞陽縣上開間酒館是個不錯的選擇。”
“開酒館。”戲志才不甚贊同,“可是據我所知,鎮上已經有三四家酒館了啊!舞陽縣就那麼大,再開酒館會不會不妥?”
欒奕擺了擺手,道:“我已經觀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