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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信徒招收教會神官嗎?”
“你是說?”黃承彥恍然大悟。
諸葛亮肯定道:“沒錯!我要去參加考試。為了參考,侄兒自去年年初每週都去教堂,今歲剛剛受洗成為一名信徒。這樣一來也就滿足了參考條件。一旦中榜便可成為教會的神官,到那個時候不就等於在齊王殿下帳內效命了嗎?”
黃承彥提出質疑,“可是你父親的遺願是讓你入朝為官,而不是跑到教堂裡去當什麼神僕。”
諸葛亮模仿出剛從欒奕那裡學來的姿勢晃了晃食指,藉此表示否定。道:“伯父此言差矣。你難道不覺得,現在的教會就是未來的朝廷嗎?”
黃承彥一愣。是啊!聖母教裡那幾位高層,無論郭嘉也好、徐庶也罷,乃至毛玠、荀彧、荀攸、程昱、戲志才、賈詡……看起來在朝內並未擔任三公九卿這等高職,只是任了些曹緣之類的副職。
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欒奕正把他們往高位接班人方向培養,等到改朝換代那一天,教會這幫人便可原封不動搬到朝堂上去,成為未來朝廷的核心。
到那個時候,聖母教會就是朝堂,朝廷就是聖母教會,已經部分彼此了。
黃承彥隨即釋然,同意了諸葛亮走科考路線出仕的請求。
於是乎,在聖元十一年教會開科取士的考場上便出現了諸葛亮的身影。
說起來,教會的考試錄用體系乃是欒奕從滿清科考制度中借鑑而來的。考試共分四級,參考者需先參加所在縣城的考試,與縣內同仁競爭,排名前五者視為秀才,隨後於次年至所在郡的均治參加郡考,透過考核便是舉人。
秀才可以再去參加來年舉行的州試,考核排名前二十者可得貢生稱號,到濟南參加四年一度的國考,也就是所謂的殿試。
與後世科舉制度不同的是,教會不單單招收男性神官,同樣也招收女性神僕——可謂男女通吃。所以教會科考參考人員不僅有男性,也有女性。兩者一視同仁,在同一考場答相同的考題,考後擇優錄取。
這在21世紀的人看來,無可厚非,理所應當,畢竟在那個時代,中考、高考,大考小考,男女都是平等的。然而對於公元2世紀的漢人而言,男尊女卑的思想仍然穩固。在考場上若是被女子比下去無疑是件十分丟人的事情。
然而,事實卻是在歷次考試中不乏才女面世,她們的成績很多力壓群雄(指雄性),甚至位列榜首。
在之前的三年時間裡,在諸葛亮獲得貢生身份過程中便遇到過這樣的女子,州試中一女更是位列第二,緊隨諸葛亮之後。這讓諸葛亮震撼了好一陣子,常暗暗想:原來女子並非都是頭髮長見識短,其中竟也有人能有這般才學。
諸葛亮後來把考試遇奇女的事情講給了黃月英,問月英要不要參考,將來為國效力。黃月英的思想原本在黃承彥灌輸下比較傳統,覺得女人呆在家裡相夫教子才是本分,拋頭露面是無德的體現。
此時,諸葛亮勸黃月英不要把思想侷限在狹隘的死衚衕裡,應該向那些走在時代前列的優秀者學習,應該學會為了國家摒棄世俗觀念。在這方面,他把蔡琰搬了出來作為範例,反問黃月英,“你看,連齊王妃都出來做官了。而且是大漢第一個女官。你難道能說蔡大家無德嗎?”
長久以來蔡琰一直是黃月英的偶像,聽了諸葛亮這番話,她頓時茅塞頓開。“是啊!王妃都能入仕。我也能行。”月英好勝之心隨即搭贈。想她從父親身邊讀書十數載,也算學有所成,若是參考定然不會輸給男兒郎。
唯一的難度就是,黃月英沒有參加過之前的縣式、郡式、州式。不是貢生,就沒有參加國考的資格。
無奈之下,她便去求黃承彥去找欒奕求情,以便能開個後門。
黃承彥起初不願,卻耐不住黃月英死纏爛打,最終只得豁出老臉給欒奕寫了封信。
本來有一搭無一搭敷衍女兒的事,卻不曾想欒奕第二天就派人送來了黃月英的貢生身份證明,以及今年的國考准考證。
於是乎,黃月英就這樣成了今年國考大名單中的補入人員。
……
國考前,來自全國各地擁有教籍計程車子趕到濟南,其中寒門士子佔據多數。來自貧寒之家的他們,不像士族豪門子弟那般自幼享受高人一等的教育資源,也不可能像士族豪門子弟那樣受薦舉制度庇廕,從以下生就註定了將來為官的命運。
他們需要打拼,需要透過努力來改變祖祖輩輩延續下來,面朝黃土背朝天的人生。
而教會科考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