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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張飛相對的,此時鞠義卻是聚精會神。這可是之前欒奕承諾下的第三合,若是欒奕殺不了高胡按照承諾就等於是落敗了。
鞠義眼睛一眨不眨的觀察著陣仗中最為關鍵的部分。只見欒奕分身而起,大錘宛若天界流星墜地,正中高胡三刃叉杆中間部位。
令人無比震驚的一幕隨即發生。高胡原本緊繃的雙臂在接觸的一瞬間以詭異角度彎折起來,竟被這一錘從肘部生生砸斷,斷骨刺破肌膚而出,露出森然的血骨。
大錘的力道至此仍未告罄,頂著三刃叉杆砸在高胡的胸膛上。在鋒利的蓮花倒刺面前,高胡的鎧甲跟紙糊的似的,瞬間刺破,“咔嚓”,高胡胸骨寸斷,肋骨亦是斷了十數根,整個前胸凹陷下去。高胡哇的一聲噴出一大口粘稠的血液,血液之中還夾雜著大量臟器。接著,如同炮彈一般飛將出去,在七步開外一頭栽在地上。
391願賭服輸
話說欒奕在轉瞬之間僅用三合將高胡砸落馬下。
其實,在場明眼人都看的出來,高胡的武藝跟欒奕根本不在一個級別上。欒奕其實只需一合就能收去他的性命,之所以拖到第三合純粹是現場做戲罷了。
結合幷州軍內流傳的高胡戰績,再看看如今他在欒奕面前不堪一擊的結局……鞠義及其麾下將士無不駭然。神將不愧是神將!
看到士卒們垂頭喪氣的模樣,鞠義知道眼前這場仗不用打就已經敗了,敗的一塌糊塗!
他心中暗暗埋怨高胡,沒本事衝什麼能人!可是轉念一想,即便沒有高胡之敗又能如何?
欒奕可是帶著八萬大軍來的,兼有“爆破”之利器,區區天井關哪裡擋得住他。戰敗是早晚的事情,高胡只不過把戰敗的日子提前了幾天而已。
鞠義仰天長嘆,就這麼認輸嗎?不可能!上命不可違,軍令不可違,他決不能這麼輕易把天井關交出去。至少不能拱手相讓。
怎麼樣才能不動刀兵予以退敵呢!他腦筋急動苦思退敵之策,在這事關生死存亡的時刻,他的智慧得到前所未有的應用,還真就想到了退敵辦法。
透過方才欒奕與高胡三招制敵的約定,他覺得欒奕應該是個意氣用事之人。於是,他決定故技重施,再給欒奕打個賭。
電光火石間想破其中關鍵,鞠義稍稍組織了一下語言策馬走出軍陣,對欒奕拱手一拜。“久聞欒兗州大名,今日得見三生有幸!”
俗話說得好“伸手不打笑面人”。鞠義以禮待他,欒奕當然也不能惡語相向。“鞠將軍,久仰大名。此番出陣,可是想與我廝殺?”
鞠義不由自主將目光移向高胡殘破不堪的屍體,隨即打了個激靈,暗道:“跟你廝殺!我還沒活夠!”他轉目視欒奕道:“欒兗州誤會了,末將並無此意。相反的,末將深以為殺氣過重有失天和,不忍看到這天井關下血流成河,生靈塗炭。”
“哦?”欒奕挑了挑眉,“依鞠將軍的意思,是想歸降我教會大軍了?”
鞠義一窘,“也不是!”
“既不戰又不降,鞠將軍所謂何來?”
鞠義道:“為免你我二軍大動尷尬,末將相跟欒兗州打個賭。”
“賭?”欒奕挑起嘴角,“怎麼個賭法?”
“欒兗州且看!”鞠義手指遠方七十步處那棵碗口粗細的小楊樹,道:“末將派人在此樹上栓一枚銅錢,若是末將能在現在所站的地方一箭射中銅錢,則算末將獲勝。屆時,煩勞欒兗州撤軍,不再攻伐幷州。”
“如果射不中呢?”欒奕問。
鞠義稍作沉吟,堅決道:“如果射不中,末將願與彪下萬名士卒請降。”
欒奕暗暗一笑,沒想到鞠義竟跟他玩起以賭論戰的把戲。說起來,他這招跟歷史上呂布轅門射戟倒是頗有異曲同工之妙。
不過欒奕可不是傻乎乎的紀靈。他知道鞠義既然敢跟自己打這樣的賭,就證明他具備精湛的射技,至少有八成把握可以射中。
可以說,這場賭注一旦應下,不出意外,落敗的只會是他欒奕,而不是鞠義。
可是如果不應賭……鞠義說的明白,他立賭乃是為了避免戰事一起生靈塗炭,賭約如此冠冕堂皇,欒奕拒絕便會落下嗜殺成性的口實。
鞠義幾句話把欒奕逼到騎虎難下的境地,足可見其智將風範。
在欒奕看破鞠義賭約中暗藏機關的同時,帳下一應謀士亦是明得就理。
荀彧出列替欒奕解圍,高聲進言道:“戰場廝殺豈同兒戲,怎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