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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5萬?欒子奇胃口可夠大的!1萬勝5萬,嘖嘖嘖……”朱儁咋舌不已。
“真是天助我也!”皇甫嵩更看重數量的增減。欒奕給波才削去那麼多的兵馬,這在一定程度上為他下一步行動提供了極大的便利。
“稟報二位將軍,我家將軍派末將入城,還有一件要事。”弓著身子作答的太史慈不由懷念起溫暖的教會大帳來。欒奕常說:凡聖母教徒都是聖母的子民,在聖母的國度裡,所有人源於同根,都是聖母的孩子,是兄弟姐妹,沒有人比別人更尊貴,也沒有人比他人卑賤,大家平等相待,友好共處。
所以,秉持這一理念,在日常公務中,聖母教一應人等雖有教主、主教、騎士等不同稱呼,但相互之間並沒有尊卑隔閡,大家友好交流想什麼說什麼,從不拘禮。就拿張飛來說,經常在欒奕講話時出言打斷。欒奕也不惱他,總是笑眯眯的,時不時還陪著張飛插科打諢,好不熱鬧。哪像現在這般,卑躬屈膝,唯唯諾諾。就算皇甫嵩默許他太史慈不必拘禮,大堂內外的刀斧手也不同意。
想到這兒,太史慈愈發覺得聖母教別樣溫馨,活像個大家庭。
聽到太史慈說有事要報,皇甫嵩問曰:“義士還有何事?”
“啟稟二位將軍。我家教主想到了破賊之策!”
“哦?”皇甫嵩、朱儁相視一笑,毫無驚訝之色。一番表情看在太史慈眼裡不由納悶,怎麼覺得這兩位大將軍得知教主尋到破敵之法一點也不驚訝呢?難道,他們也想到擊潰波才的辦法了?
朱儁析疑道:“說來聽聽?”
“我家將軍說,欲破波才,需用火攻!”
話音剛落,便聽皇甫嵩、朱儁相視大笑。皇甫嵩說:“哈哈……子奇之計與本將軍不謀而合。”說著,他從地上抄起地圖託給太史慈檢視,“波才枉帥十數萬大軍,卻不通兵事。把營盤紮在草原上,竟不知割去雜草。如今秋意日弄,萬木枯榮,只消一把大火便可將反賊大寨陷於火海。”
“正是如此!”太史慈暗暗讚歎,名將就是名將,竟能跟教主想到一塊兒去。
“可惜啊!”皇甫嵩悵然搖頭,“計策雖好,卻西風助陣。然,自上月至現在,東風不斷,無有一個西風日。若非如此,本將早將波才送入火海。”
太史慈寬慰道:“將軍莫急。我家將軍亦知道‘萬事俱備只欠西風’。是以,臨來前他託末將告知將軍,三日之內必有西風。”
“嗯?子奇真神人乎,怎知將有西風至?”朱儁大為驚奇。
太史慈暗道:我家教主當然是神人了!若非神人又怎使得了五雷轟頂之術誅殺朱英?不過,他深刻記得,臨來前欒奕多番交代他一定要低調行事。特別不能刻意將欒奕渲染的過於神鮮話。便思索了一番欒奕給出的答案解釋說:“我家將軍說,潁川一地每到這個季節,東方大海上寒流會與西方暖流在此交匯,極北之地的西白……呃里亞寒流也會吹到這邊來,暖寒流交匯,最後形成西風東去。”
“什麼?”皇甫嵩、劉雋聽得一頭霧水,尤其對太史慈轉述出錯的“西白裡牙”——西伯利亞格外感興趣。
太史慈吱吱嗚嗚解釋不清楚,只得總結道:“不管怎樣!我家將軍世居潁川,可謂對潁川的氣候無比熟悉。知道每年9月中旬總會又西風吹來。具體時間就在這幾天內!”
“哦!”這樣一說還解釋的通。
皇甫嵩問曰:“子奇可有具體謀劃?”
“我家教主想像二位將軍請示……”
見太史慈言語過於客套,朱儁擺了擺手,笑道:“什麼請示不請示的!我等現在可是求著子奇呢!儘管說就是!”
“喏!”太史慈不由對朱儁這位出身寒門的將軍又添幾分好感,緩緩道:“我家將軍說,待到西風颳起之夜,二位將軍引大軍出門放火,我軍見賊寨火起,趁亂強攻西寨門,直衝反賊後寨燒糧。如此,反賊必敗!”
“大善!”一項沉穩的皇甫嵩一想到即將而來的大火,不由興奮的措其手來,“便按子奇所說,風起之日,滅賊之時,共創不世功業!”
129只欠西風
翌日一早,長社城門處傳來隆隆鼓聲。反賊大軍在晨光照耀下,向長社城發起衝鋒。
皇甫嵩、朱儁親登城牆,指揮防務。
弓矢如夏季的暴雨一般傾斜至城下,瘋狂的收割著反賊性命。
上萬反賊頂著木盾在箭雨中大步疾行,掩護著身後的衝車,以及肩扛雲梯的袍澤。好不容易捱過箭雨,來到城下,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