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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怪不得靈帝提前十個月病倒,原來一切始作俑者竟是我自己!是因為我替他賺了更多的錢,才導致他加大了丹藥的服用劑量,從而加劇了中毒的程序。“怎麼會這樣!早知道該勸陛下不吃丹藥才對啊!可是我壓根不知道陛下在服用丹藥啊!”
“少傅?欒奕?”張讓見欒奕一臉恐懼和自責,在原地發愣,便嘗試著喚醒他。
“大膽張讓!”欒奕怒極,一腳把張讓踹倒在地。殿內僕從、衛士嚇了一跳,為防止欒奕對靈帝下手,蹭蹭蹭把兵器抽了出來。
“欒奕,你瘋了?陛下,你看看,欒奕竟然敢打咱家!”張讓滿嘴是血,直嚷嚷。
靈帝費好大勁睜開雙眼,有氣無力地說:“愛卿,不得放肆!”
“陛下!”欒奕噗通跪在靈帝榻前,“並非臣放肆,是張讓給您吃的丹藥裡有毒!”
“什麼?”靈帝的眼睛迅速睜大,瞥向張讓。
“不可能!”張讓大聲反駁,“陛下在服用丹藥前,都有小太監專門試吃過,根本不會中毒。”
欒奕咬牙切齒地說:“不會中毒?哼,這裡面都是慢性毒藥,一時半會兒吃不死人,要是服上十數年,毒素侵入膏肓,便是無藥可救了。張讓,你好毒的心腸!”
“你……”張讓大驚,“你血口噴人!”
“血口噴人?”欒奕懇求靈帝道:“陛下,麻煩您派人去後廚給臣抓只兔子來。讓兔子吃下這丹藥,看它會不會中毒。”
靈帝白張讓一眼,“照子奇說得做!”
“喏!”門外兩名太監衝欒奕點了點頭,也不等張讓同意,一溜小跑著找到餘篤。
餘篤心頭冷笑,“教主終於動手了。張讓啊,張讓,你也有今天!咯咯咯……”
他親自跑到後廚抓來一隻兔子,交給兩名太監,送到清涼殿欒奕手中。
欒奕一手揪著兔子耳朵,一手將丹藥捏成粉末,和在水裡強行灌到兔子嘴裡,一盞茶的工夫都不到,兔子就大小便失禁,拉了一地,雙耳出血,血淚橫流,口吐白沫,蹬了兩下腿一動不動了。
靈帝見狀,氣得咳嗽起來。
“張讓,看看……你作何解釋?”
“啊?”張讓噗通跪倒,“不可能,不可能啊!這……”
“來人!給朕拖下去砍了!”靈帝大怒。
“陛下,陛下饒命啊!咱家確實不知情啊,就算下毒也是那東吉子下的,咱家也是被矇在鼓裡!陛下,咱家幾十年來對陛下忠心耿耿,怎麼可能對陛下下毒?念在咱家鞍前馬後,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就饒了咱家吧!”
張讓一說舊情,靈帝心軟了。他記起自己初登大寶之時,外戚竇氏一族把持朝政,飛揚跋扈,完全不把他這個皇帝放在眼裡,滿朝文武懼怕竇家淫威,沒有一個人敢為他出頭。只有張讓、趙忠他們幾個忠心耿耿,守在他身邊,幫他出謀劃策,最終推翻外戚竇氏並軟禁竇太后,奪得了大權。可以說,沒有張讓,就沒有現在的劉宏。
欒奕見靈帝心生疑慮,繼續進言,“陛下,臣有本奏。”
靈帝點了點頭。
欒奕從袖中取出奏摺,高聲誦讀。奏摺裡洋洋灑灑詳細陳述了張讓各類罪行10多件,並以一個“等”字略過了足以判處絞刑的罪狀300多個,並言明所有罪責人證據確鑿,就在殿外的三口大箱子裡,靈帝可以隨時呼叫。
靈帝剛剛壓制下的怒氣又躥了出來,也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憤然起身,從欒奕手中搶來奏摺上下瞧看。其中很多事他是知道的,還有很多事他被矇在鼓裡。他怒不可赦地將奏摺砸在張讓臉上,“你看看,這都是你乾的好事。來人把他給朕拖出去斬首!”
“啊?”張讓崩潰了,他撲在地上爬向靈帝,卻被欒奕攔下,揪著領子拽出大殿,交到侍衛手中。
縱橫大漢王朝二十餘年,位列十常侍之首的張讓就這樣丟了腦袋。
聽到殿外傳來象徵死亡的慘叫,靈帝哆嗦了一下,他擺了擺手,對欒奕說:“朕乏了。愛卿退下吧!”
欒奕拱手領命,退出大殿,縱馬出宮,直奔起鳳閣。
起鳳閣天字號包廂裡,餘篤在此久候多時了。
見欒奕進門,三步兩步來到欒奕身前,跪倒便拜,“謝教主助餘篤報滅門之仇。”
欒奕苦笑搖頭,“冤冤相報何時了。我之所以殺張讓,並非為替你報仇,而是為了讓未來的大漢少一些像你這樣懷著仇恨度日的苦主。”
餘篤再次叩首,“教主深明大義!餘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