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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之禍啊!唯一的解釋就是看到了或者聽到了不該聽的東西。
看到了什麼?又聽到了什麼?黑衣人?刺客?很好,有點靠譜了。她看到了家裡有人跟黑衣人交談。
這完全說的過去。
欒奕忽然又想到在救下甄宓時,自己試圖對自稱“老二”的綁匪進行逼供。在老二即將開口的時候,刺客卻冒出來殺人滅口。
為什麼要殺人滅口。答案很明確,因為指使老二綁架並且殺害甄宓的那個人他欒奕認識。那人怕暴露身份,這才殺人。
想到這兒,欒奕愈發箍信殺人者就在這個院子裡,忽然之間他又想到了另外一條重要線索。他令家丁守好大門,沒有他的允許一概不許出門,接著帶上週異,再次來到起鳳閣,喚醒熟睡的甄宓,問:“宓兒,今晚看完落日,回到起鳳閣為何還要出去?”
甄宓回答說:“奴家回來時,看到桌上留著一張字條,字條上說請奴家到洛陽靜軒茶社一敘。落款上寫的是昭姬。奴家一想,昭姬姐姐是奕哥兒的正妻,於情於理都應該赴約一見,這才又出了門!”
蔡琰?“字條還在嗎?”
“在?”甄宓從袖子裡取出字條,交到欒奕手中。
欒奕摩挲一陣字條,看出紙張只不過是最普通的神才紙,這種紙到處都能搞到。至於字跡也確實跟蔡琰的字跡一模一樣。
難道是蔡琰幹得?不可能,依照欒奕對蔡琰的瞭解,她絕對不是做這種事的人。再加上她從骨子裡是個文人,文人追求心靈純淨,絕不可能做出傷天害理的事情。再者說了,欒奕相信蔡琰的智商,讀了這麼多書的人絕對不會留下這等低階失誤,讓人透過一張紙條查到她那裡去。
想到這些,欒奕將紙條放在鼻尖嗅了嗅,有濃濃的百合味道,那是甄宓身上的。百合花香覆蓋下,依稀還可以聞到些許茉莉花的味道。頓時明白蔡琰的字跡不過是欲蓋彌彰而已,實際兇手乃是另有其人。
“難道是她?”
欒奕來不及多想,快馬加鞭又返回家中,進門之後直奔大堂,令人把蔡琰、貂蟬一併喚了來。
二女登門,視線中的蔡琰還未從劇烈的傷痛中緩過勁兒來。雙眼通紅,眼袋腫脹,想來哭了許久。
欒奕沒顧上安慰蔡琰,直勾勾盯著貂蟬,面色嚴肅地問:“蟬兒,今晚去過那裡?”
貂蟬立刻明白了欒奕的意思,滿臉錯愕,向後退了兩步。一隻柔夷捂住雙唇,一對靈動的眸子顫抖不止,哽咽著說:“欒郎這是在懷疑妾身?”
“不僅僅是懷疑你!整個院子裡的人都值得懷疑!”
“那欒郎怎地不懷疑蔡姐姐?”眼淚順著貂蟬的面龐不斷流淌,滴在了地上。
欒奕無言以對,仍舊重複剛才的問題,“告訴我,今天晚上你有沒有出過門!”
165變態
“沒有!”貂蟬大哭著說,“奴家沒有離開過家!”
欒奕冷聲再問:“誰能證明?”
聽了這話,貂蟬哭得更厲害了,“蔡姐姐可以作證!奴家今天晚上一直在她房裡跟她聊天,從來沒有走出過房間。”說完,貂蟬捂著臉衝出正堂,哭著跑回了房間。
欒奕帶著探尋看向蔡琰,得到的答案同樣如此。
蔡琰道:“妹妹今天晚上一直跟昭姬在一起,聊到深夜同床而眠!”
欒奕不可置信,“蟬兒有沒有可能趁昭姬熟睡偷偷溜到後院去?”
蔡琰搖了搖頭,道:“不可能!我倆一直未睡!”
“這……”欒奕頓時發覺自己錯怪了貂蟬,心中愧疚不已。他忽然之間又有所覺,總覺得不對勁,畢竟身上有茉莉花香的可不止貂蟬。“來人,把七巧給我叫過來!”
門外僕役領命,呼喚七巧去了。可在院子裡找了一圈也沒找到七巧的蹤影,便回覆欒奕說:“少爺,找了一圈也沒能找到七巧姑娘。”
果然!欒奕冷哼一聲,貂蟬啊貂蟬,演技果然高超。七巧作為你的貼身丫鬟,早不消失晚不消失,偏偏在這個時候不見了蹤影。她到哪裡去了?定然是在與刺客會面的時候被蔡琰發現,隨後殺了蔡雲,從後門逃了出去。如果蔡雲真是她殺的,你也逃不了干係。
剛想到這兒,卻聽僕役來報,說又把七巧給找到了。說完,把七巧迎進了正堂。
欒奕怒呼呼問,“你方才作甚去了?”
七巧整了下凌亂的頭髮,“回相公的話,奴家方才哪都沒去,只是去了趟廁所!”
“廁所?”欒家的廁所是男女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