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樑上果然藏著一尊木箱。三個僕役費了好大力氣,才將木箱搬了下來。
欒奕看一眼箱體,確實是自家定製的那種,親自上前翻開箱蓋,瞬時傻了眼。
這裡邊都是裝了些什麼啊!
幾挫烏黑的頭髮,還有一些破爛不堪的衣物,看那衣服的大小,應該都是小孩兒穿的。除此之外,還有髒乎乎的梳子,用斷了的毛筆……唯一可以提供線索的,只有一沓沾滿筆墨的紙張。
欒奕將紙張取出來,細細檢視,紙是神才紙,從上到下排列整齊,字跡有的潦草有的瀟灑,都是他欒奕的親筆所書。
他不由再將目光集中到箱子裡的雜物上,漸漸地,覺得箱子裡的事物是那麼的眼熟,拿出來一件件的仔細檢視,頓時恍然大悟。
小翠也看出了門道,“咦,這不都是少爺的東西嗎?都扔了,怎麼又跑到這箱子裡來了!”
欒奕忽然想到“變態”兩個字。把這兩個字安插到珍兒身上,怕是再合適不過了。
他開始感嘆漢字意境是如此的深遠,“變”字取上半部分,“態”字拿下半部分,合起來就是個“戀”字。戀到極致就是變態,就像珍兒這樣,因過度迷戀自己,僱兇謀殺甄宓未遂。後又被蔡雲發現秘密,這才殺人滅口。
166兇犯疑蹤
隨後,欒奕照著珍兒的模樣,親自繪製了一副肖像,連帶刺客蒙面畫像一齊交給洛陽令周異,請其幫忙全城搜捕。
可大搜捕進行了三天之久,既找到珍兒的影子,珍兒也沒有出過城!
欒奕不由納悶,一個身無分文的小丫鬟能躲到哪裡去?
顯然,有人在幫助珍兒,而幫珍兒的那個人不是別人,只可能是那名刺客。由此可見,那刺客絕對不是圖財的殺手,而是別有所求。
如今兇手仍逍遙法外,使得欒奕不得不把典韋從濟南國調進洛陽,以護衛家人的安全。
典韋進京之後,欒奕交給他的第一個任務,就是將甄宓護送回冀州去。同時,以欒奕結拜大哥的身份,正式向甄家提出婚約。
甄宓離京那日,天空異常的晴朗,萬里無雲,天空湛藍如同大海一樣。
甄家商隊的馬車緩緩駛離戒備森嚴的起鳳閣,車轍在洛陽的大街上發出咔噠咔噠的響動,用了半個多時辰,才穿過洛陽繁華的大街,來的北城門下。
守門士卒,把他們攔了下來,“什麼人!”
甄府隨行管事者上前拱手錶明身份。
“可有路引?”
“自是有的!”管事者從袖中掏出路引遞了過去。
守門士卒將路引轉交給校尉。校尉看了兩眼,又還了回去。“車中坐的何人?”
一聽這話,管事者嚇了一哆嗦,汗順著腦門直往外流。“沒……沒什麼人。只有我家少爺!”
“只有少爺?”這校尉整日把守京城大門,什麼樣的人都見過,可謂相人無數,一眼就看出管事者心中有異,便要上前撩開車簾檢視。
管事者趕忙阻攔,“誒!這位官爺!不能開簾子啊!別……”
“為何?”校尉盯著管事者怒喝!
“這……我家公子患了風寒,不能見風,還望大人體恤。”說著,管事者從袖子裡掏出一張銀餅,就要往校尉手上塞。
“別給我來這套!”這校尉還挺廉潔,將到手的銀餅仍在地上,抽出寶劍便要撩車簾。
正當此時,只聽不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住手!”
校尉放眼望去,連忙收劍入鞘,見禮道:“末將見過淳于將軍!”
淳于瓊沒下馬,也不搭理那校尉,只是衝車裡的人道了聲歉:“甄公子不好意思,末將昨天吃多了酒,忘記給門崗上提前打招呼了!”
說完,怒喝城門校尉一頓,“不看眼的東西,沒看見這是甄公子的車隊啊!甄公子可是少傅大人的貴客,還不放行?”
“喏!”那城門校尉一聽甄公子是太子少傅欒奕的貴客,態度立馬變得恭敬起來。他可不敢得罪欒奕這個皇帝身邊的紅人。點頭哈腰,揮了揮手,讓士卒閃到兩邊,乖乖放車隊出城。
咔噠咔噠的車轍聲再次響起,緩緩駛離京城,往直通北方的官道而去。
夏日的太陽總是賴著不肯下山,到了戎時,太陽還掛在天邊,將西天染成血紅色。
甄家車隊在官路上走的不緊不慢,在戎時三刻終於抵達了他們出京後的第一個歇腳點——一座不大的鎮子。
典韋在鎮子裡包下